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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陽光正好。 店名她取得很隨性,叫花橋糖,意思就是花橋街上賣糖的,明明應(yīng)該很俗氣,但又莫名其妙地蘊含了幾分文雅氣在里頭。 早上九點,有貨車停在店門前。 貨車師傅下車:“請問是徐小姐嗎?” 徐檀兮出了店門:“我是?!?/br> 她今日穿的是米色的,上面搭了連帽的黑色衛(wèi)衣,她很少會穿衛(wèi)衣,也很少穿黑色。 貨車師傅遞過來一張單子:“您的花,請簽收一下?!?/br> 徐檀兮簽了字:“謝謝?!?/br> 隨后,貨車師傅安排了兩個人卸貨,車上全是花籃,各種顏色的都有,各種花式也都有。 秦昭里的電話打來了。 “花籃收到了嗎?” “收到了,你訂了多少?” 秦昭里說:“不多,就兩車而已。” 秦昭里這人送禮喜歡以車為單位,她去年還送了徐檀兮一車茶葉,哪里喝得完,最后也都便宜了旁人。 徐檀兮站在玻璃門旁,看著外頭:“怎么來了四輛車?” 秦昭里估摸著:“另外兩車應(yīng)該是你小舅送的,他昨天問過我你什么時候開業(yè)?!?/br> 這時,后面兩輛車上有人下來。 “徐檀兮小姐,”穿著工裝褲的男人走過來,“有您的花籃,請簽收一下。” 徐檀兮接過去簽字。 花籃上有卡片,上面留了一行端正大氣的鋼筆字:我院子里的君子蘭開了,你何時歸? 落款:溫時遇。 徐檀兮的舅舅溫時遇先生喜歡君子蘭,雖然隔了一輩,但溫先生也只比她年長了四歲。 她也喜歡君子蘭,她很多愛好都像溫時遇,連品行也像。 溫時遇先生呢,是帝都城里最溫文爾雅的君子,人人都要喊他一聲,溫先生。 ------題外話------ *** 舅舅出場了 徐檀兮:“戎黎,以后如果我們有了寶寶,你會教嗎?” 戎黎:“我覺得得先有,你過來?!?/br> 顧總點評:這個“你過來”就很靈魂了,是個高手。 第021章 戎黎知道護妻了~ “徐檀靈前陣子去帝都找你小舅了,還上了回?zé)崴??!鼻卣牙飭?,“這事兒你知道嗎?” 徐檀兮說:“不知道。” 秦昭里不喜歡徐檀靈,倒不是她真做了什么招人恨的事,徐檀靈那個人吧,很會做人,也很得人心。 可問題就是她太得人心了。 徐檀兮的母親溫照芳拿徐檀靈這個小三生的女兒當(dāng)親閨女養(yǎng)著,可自己的親閨女呢,她卻扔給別人養(yǎng)了。 徐檀兮就是在姑姑膝下長大的。 “她最近風(fēng)頭挺盛的,她的團隊想讓她趁熱坐穩(wěn)一線小花的位置,估計是想走后門,畢竟小半個娛樂圈的資源都在你小舅手里?!?/br> 徐檀兮沒有接話。 秦昭里結(jié)束話題:“我有個電話打進來,要先掛了?!?/br> “好?!?/br> 徐檀兮等秦昭里那邊先掛。 屋外,花籃上的卡片被風(fēng)卷到了地上,落在一雙白色板鞋的旁邊,鞋的主人停下腳,將卡片拾了起來。 “秦昭里?!?/br> 聲音清冽,語調(diào)有些些慵懶,又念得字正腔圓,是戎黎,他是南方小鎮(zhèn)的人,說話卻有幾分京腔味。 他走進店里,把那卡片放在柜子上:“南城做醫(yī)療的那個?” 徐檀兮詫異:“你認識我朋友嗎?” “不認識,聽過而已?!?/br> 他做情報的,各大地盤上有頭有臉的人他都有點了解,南城秦家是做醫(yī)療的,生意做得很大,可家族人丁單薄,到了這一輩,只剩一個秦昭里了,年紀輕輕就當(dāng)了家,手段雷厲風(fēng)行,并購又做得漂亮,名氣可不小。 戎黎沒急著上樓,挨著貨柜,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里面五顏六色的糖:“她是你朋友?” 他指秦昭里。 徐檀兮頷首,說是。 戎黎用事不關(guān)己的語調(diào)評價了句:“你朋友還挺仗義。” 徐檀兮不明其意:“先生指的是?” 戎黎不咸不淡地說:“她不是你網(wǎng)店唯一的客人嗎?買了六條手帕的那位回頭客?!?/br> 徐檀兮頓時垂首,羞紅了臉。 戎黎說完上樓,把外套一扔,蓋在臉上,躺下補覺。樓下那個姑娘不太聰明,還不會撒謊,跟張白紙似的,太干凈,太能勾起他的破壞欲。 他閉上眼還沒過兩分鐘,手機就響了,來電是陌生號碼。 畢竟他是個“死人”,程及還不能明目張膽地聯(lián)系他,用得是陌生號:“我這有個情報,是關(guān)于你的,買不買?” 戎黎言簡意賅:“開個價。” 塑料關(guān)系嘛,全靠金錢維系,程及又怎么會客氣呢:“以你戎六爺?shù)纳韮r,怎么著也值個七位數(shù)吧?!?/br> 戎黎幫他看店,一天只要八千,少了,下次得漲價,漲價額度就以這次交易為標(biāo)準。 他不還價,直接走賬戶。 “錢轉(zhuǎn)你了?!?/br> 程及坑得滿意了:“你的仇家們都在查半年前的那起車禍,應(yīng)該是起疑心了。” 戎黎就是在那起車禍中脫身的,他膩了,就故意把自己玩“沒”了。 大概因為堂堂戎六爺“沒”得太順利了,反而讓那些天天盼著他死的人睡得更加不安穩(wěn)了。 還有件事。 程及問戎黎:“你和溫先生打過交道嗎?” 戎黎回問:“哪個溫先生?” 帝都姓溫的里頭,能排上名號的有幾位。 “帝都還能有哪個溫先生,流霜閣唱戲的那位?!?/br> 姓溫的不少,也各個都是爺,可被稱作為先生的卻只有一位,那就是溫老爺子的老來子溫時遇。 流霜閣是梨園,帝都唯一的一家京劇園子,傳聞溫時遇很會唱戲,而且尤其愛唱青衣,只是從來沒有人聽過他唱戲。 戎黎說:“沒有。” 他一個販賣秘密和情報的,和溫時遇這種光明磊落的君子最不可能有往來。 程及瞧戲似的,饒有興致地提了一嘴:“剛剛在官鶴山的場子上,溫時遇可還問起你了?!?/br> “問了什么?” 程及笑:“問你怎么就死了。” 怎么就“死”了? 想讓他死的人太多了唄。 樓下門口,風(fēng)鈴響,是客來了。 徐檀兮把手里的刺繡放下,起身:“你好?!?/br> 進來了三位男士。 徐檀兮來祥云鎮(zhèn)不久,并不認得他們,其實這三人是鎮(zhèn)上有名的混混,成天不干正事兒,和花橋楊的楊老四是狐朋狗友。鎮(zhèn)上有不少人種茶葉,再加上又是古鎮(zhèn),時常會有外地游客過來游玩,這幾人就是專門給游客賣卷煙的。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是杜權(quán),后面?zhèn)z一個叫萬八一個叫趙九。 “這兒不是紋身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