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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嗎?”為掩人耳目,嚴明信連薄被都掏出來了兩床。他關(guān)好門熄了燈,好奇地聞了聞自己的手。那精油說是油,又不完全像油,抹在手上的幾滴被水一沖已不留痕跡。可他感覺那股香氣仍若有若無地縈繞在他周圍,總在牽引著他浮想聯(lián)翩。“喂?!彼p輕一喊,君洋立刻輕巧地睜開眼,與他面對著面,四目相對。嚴明信把手伸過界,指甲在君洋不知哪塊皮膚上撓了撓,問:“你說,要不要試一下剛買的那個?”君洋唇角勾起一點,看了他半天,低聲問:“你不怕你爸?”嚴明信蹙眉:“他喝那個樣了,我怕他干什么?”君洋:“你剛才嚇得恨不得從窗戶跳出去?!?/br>“我那是怕他嗎?我那是怕你怕他。”嚴明信把腦袋往前湊了湊,垂眼郁悶道,“我哪有要跳窗戶?。课沂桥陆o你留下心理陰影了,以后咱倆一在一塊兒,你總想起來這段……”君洋笑了:“這點事能嚇到我?”他轉(zhuǎn)念一想,問:“你爸知道了怎么辦?”嚴明信在黑暗中定定地看著他:“我沒有想一直瞞著他。你覺得呢?”一邊是暗中偷雞摸狗,一邊是直面狂風暴雨,君洋品了品,感覺兩樣落在身上都是刀,難分伯仲。然而能為嚴明信挨兩刀,似乎也是難得的榮幸。他無可無不可,說不定后者還有否極泰來的轉(zhuǎn)機:“好。可你爸要是不同意呢?”嚴明信細碎碎地撓著他的手一頓:“那要問你了?!?/br>君洋一揚眉:“問我什么?”“要是他不同意,就看你敢不敢頂風作案和我在一起了。”嚴明信問,“你敢嗎?”君洋笑了笑,齒間噴出不屑的氣息:“嘁?!?/br>嚴明信追問:“你會嗎?你會不會???”君洋氣他問這些沒用的話,又懶得跟他真生氣,被他拱得癢了,找準他被枕頭擠變形的嘴,一口親了上去:“我現(xiàn)在就敢頂風作案。油呢?”嚴明信的天資聰穎在他成長的道路上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無數(shù)次印證,他只差畫龍點睛的一點點撥,就能溫故知新融會貫通。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枉他鉆研了一路的說明,實戰(zhàn)中他已能脫稿cao作,進一寸有進一寸的歡喜,百尺竿頭還求更進一步。君洋側(cè)身躺著——嚴明信怕他咬牙硬撐,再把自己憋個半死,一定要看得見臉。君洋忽然指尖用力,攥了一把無辜的枕頭。嚴明信立刻停住:“你怎么了?”君洋閉著眼,臉上露出一絲少有的無奈神態(tài):“好像……是有點熱……我感覺到了……”嚴明信家中常年無人,小床位居臥室正中,享清福享得全然忘了自己是張床。仗著年事已高,這一被征用,它怨言頗多,當場開始喋喋不休。嚴明信輕輕地動,它便“哎喲,哎喲”地唉聲嘆氣,嚴明信剛要有所作為,它先夸大其詞地“哎呀”一聲!“……”嚴明信一手扳住床頭,像是捂住了它的嘴,它氣憤地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小聲埋怨。君洋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想笑。他一笑,嚴明信進退兩難,只好伸手捏捏他的臉:“還會疼嗎?”“不疼?!本蟮?。他曾憑空想象過許多擁有嚴明信的方式,他以為他們這樣的兩個人若要打破倫常,契合一處,非得是一場不破不立的較量??刹恢且换厣厥?,還是精油潤滑放松的作用,他也不禁詫異,自己竟能如此柔軟地擁抱嚴明信。他一邊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存在,一邊有種似癢非癢的感覺,癢得他不甘寂寞。在嚴明信跟床較勁的工夫里,他也輕輕地擺動身體。他攀住嚴明信的手臂作為支點,貪心地撫摸著:“我感覺離你更近了。”嚴定波一覺睡醒,一看有個兒子真好,家里一片窗明幾凈,地面掃過也拖過,桌上用紗罩扣著從附近小店買來的早餐,整個屋子比他收拾得還要有模有樣。最令他感動的是這樣一個勤勞能干的兒子對他孝順有加,他換下來的那些衣服和家里一些亂七八糟合該要洗的東西全被洗了個干凈,在陽臺上掛得滿滿當當。風一吹來,今天洗衣液好像特別香。作者有話要說:(づ ̄3 ̄)づ╭第77章第77章先進的戰(zhàn)斗機早就去繁從簡,以一塊顯示屏代替大多數(shù)儀表盤,只在需要關(guān)注的時刻才顯示某些內(nèi)容,而越是初級教練機,座艙內(nèi)的儀表盤越多、分布越原始,無時不刻地隨著戰(zhàn)機飛行姿態(tài)顫顫巍巍,分散著新手們的注意力。教練機后艙坐的是帶飛的教練,大多人到中年,對毛頭小子循循善誘的柔情十分有限,說話提問自帶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連問兩遍“確定嗎”、“你確定嗎”,弄得人會也變不會。前后夾擊之下,幾場帶飛落地,全班停飛了近半,有的甚至還沒開車就被踢了下來。人的知識累積或許是一條勉強上升的曲線,但情緒波動一定是一條跌宕起伏的波浪線。挫折加重了人的自限認知,被停飛的學員羨慕地看著天空,悵然若失道:“那小子家里好像就有飛行員吧,難怪上天這么順暢,哎?!?/br>“說什么呢?!本髲暮竺娼o了他腦袋瓜一下,“你能站在這里……”說到一半,他忽然語塞。紙上談兵和實際cao作確實有很大區(qū)別,如果有機會從小對飛行耳濡目染,那對于學員的心理素質(zhì)必然有著不可否認的積極作用,但他想讓學員知道,家庭和出身并不是能否飛行的決定性因素,那一瞬間他想起了嚴明信說過的話。可即便那些話留在他心里很深的位置,他依舊復(fù)述不出來,仿佛一個觀點有一千種表達方式,他心里的那一種必須是嚴明信這樣從來不擔心其他問題,進而能夠心無旁騖地追求思想純凈的人才能渾然天成地說出來的話。而他……君洋看向遠處——教職宿舍也有宿管定期檢查,嚴明信臉皮薄,不太好意思總在屋里蹲著,怕被捉個正著。他有時去圖書館打盹,有時在模擬室小打幾局,有時去餐廳先叫好鐵板燒等君洋下課,偶爾偷偷試吃一二。這會兒,他正在機場外的單杠上坐著,見到君洋轉(zhuǎn)頭,朝這邊招了招手。嚴明信身邊的樹冠枝繁葉茂層層重疊,不露一絲陽光穿過,然而就算身處暗處,他似乎依舊不能潦草地和周圍環(huán)境茍同融合。他一招手,就像櫝里的黃金,蚌里的明珠,深山里的水晶,正人君子都忍不住想摸上一摸。而遇到像君洋這種從來不夠君子的,他不但要被攔路橫搶,連渣也不能剩下幾顆。“你得拼了命地努力,才配留下?!笨粗侨?,君洋低頭在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