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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大塞不進去,都怪我沒有考慮周到,看來今天你是吃不到了,只能等你出來以后再吃,那娘改天再來看你吧?!闭f完拿起食盒就走了。看著食盒被收走,原宮無力的趴回地上,繼續(xù)整理資料,這次他在牢里關(guān)不到兩天就會被放出去,之后原主會遇上自己心里的白月光許姚蓉,許家十幾年前還只是五品兵部郎中,當(dāng)年跟陸梁勝交好,玩笑要給兩孩子指腹為婚,后來許家一路高升如今已是二品的兵部左侍郎,雖說沒有爵位,卻也看不上陸家了,便在沒人提起過這段玩笑。只是原主小時候聽人說起這件事,便一直在心里認(rèn)準(zhǔn)了許姚蓉,十四歲上戰(zhàn)場奮勇殺敵,不就是為了爭得軍功,加官進爵的回來迎娶對方。可惜許姚蓉兩年前就已經(jīng)嫁進五皇子府,成了側(cè)王妃了,這次許姚蓉便是得了五皇子的吩咐,故意接近陸俊,博得對方憐惜,利用他盜取有關(guān)護國公與太子暗中密謀的證據(jù),而陸俊也被他挑唆的開始走上作死的道路。果然又是一盆狗血,原宮已經(jīng)又餓又暈沒力氣再想下去了。突然感覺有人蹲在自己的牢房外面,還聞到了一股香味,以為是趙雙柳又回來了,翻個白眼抬起頭來,卻看到了一個剛毅俊郎的男子,腦子運轉(zhuǎn)了一圈,原來這人就是護國公沐景琦,不愧是將門之后,一看就是從小習(xí)武的人。“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與太子殿下已經(jīng)為皇上求情,不出兩日便能放你出去,你且再忍忍吧?!便寰扮f著,打開手里的油紙包,露出了里面的烤雞。原宮看到這只噴香的烤雞,眼睛都直了,忍著身后的疼痛,爬到了門邊。沐景琦看著對方睜大著眼睛眼神透亮的盯著自己手看,不禁被對方這饞樣給逗笑了,他還以為對方會賭氣的根本不會理會他呢,把手里的烤雞扯下一個雞腿伸進了牢門的縫隙里“給?!?/br>原宮伸手接過,背后跟屁'股還有傷,只能就著趴著的姿勢吃東西,不過實在餓狠了,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沐景琦看人吃的香,把烤雞撕成幾塊,放在油紙上,讓他吃完可以自己拿。“你放心,太子殿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來他會想辦法讓我們合離,到時候你便自由了,現(xiàn)在你暫且忍耐一段時日。”同樣身為男人,又都是武將,對方的心情他可以理解,本來成親之日,他便想與這人好好談?wù)劊上Ψ皆跉忸^上,他什么都還沒說,就被對方轟走了。聽到沐景琦的話,啃著雞rou的原宮滿意的點點頭,如果太子真的是他媳婦,當(dāng)然要想辦法讓他們和離了,他也不想莫名奇妙跟別的男人綁定。沐景琦看著對方毫不猶豫的點頭,本來應(yīng)該松口氣的他心口卻莫名一陣堵得慌,想不明白這沒來由的情緒,從身上掏出帶來的傷藥放在門邊。“這個藥很管用,一會你先自己擦一下,明天我再來看你?!闭f完站起身就走了。不知道為什么呆在這里,他有種窒息落淚的沖動,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做出這種丟臉的事,只能讓自己趕緊離開這里。原宮把烤雞解決完,爬回角落給自己的傷口上藥了,沒辦法,當(dāng)元神進到凡人的身軀,他又成了一個廢材,如果不擦藥,倒霉的還是他自己。在陰暗的牢房里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沐景琦果然就來接自己出去了。昨晚擦了藥,今天總算能勉強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在沐景琦身后,跟著人出了牢房。炮灰國公男妻逆襲(2)牢房門口停著一輛馬車,沐景琦對著站在馬車旁的兩個小斯吩咐道“還不快扶著夫人上馬車?!?/br>原宮聽到這聲夫人,腳步一下踉蹌,險些摔個狗吃屎。不過自己現(xiàn)在確實爬不上去,只能認(rèn)命讓人拉一把了,進了車廂就趴在里面不動了。等到沐景琦也坐進車廂,馬車才晃晃悠悠的往護國公府的方向駛?cè)ァ?/br>“剛才那里人多嘴雜,行事需謹(jǐn)慎些,還望莫怪。”沐景琦一本正經(jīng)的跟對方解釋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么會惡趣味的叫出那聲稱呼,等到自己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收不回去了。“無妨?!痹瓕m向來不計較稱呼這種事情,剛才也只是一時聽到被雷了一下。“剛剛那兩個小斯,是向興和向廣,我看你也沒帶下人過來,以后他們兩個就留著給你差遣,你有什么事盡管吩咐他們?nèi)プ鼍托??!笨慈诉@樣,回去起碼得躺幾天,身邊也需要人照顧。“嗯。”原宮想了想,自己現(xiàn)在確實沒有得用的人,就點頭應(yīng)下了。“本來后天就是回門的日子,如今你這樣,要不我派人回去跟武安伯知會一聲,等過陣子你好些了我再陪你回去吧?!币话愠捎H后都是第七天回門,如今他們雖然關(guān)系不是普通尋常夫妻,卻也要走個過場。“不用,后天就去?!北緛硭膊淮蛩愀懠矣嬢^,不過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回到護國公府,原宮把自己收拾干凈,重新上了藥,就見沐景琦就走進來了,身后跟著的下人,把食盤里的菜擺在屋里的桌上。“餓不餓,我讓廚房做了些吃的,過來吃一點吧?!便寰扮肫鹱蛱爝@人吃烤雞的模樣,就覺得對方會喜歡美味的佳肴,鬼使神差,就讓廚房備了一桌。“正是有點餓?!痹瓕m看著桌上美味的飯菜,拿過榻上一個軟墊放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姿勢別扭的坐著,拿起碗筷,就準(zhǔn)備開吃。“你不吃嗎?”看人傻站著,招呼人過來一起吃。“好?!便寰扮磳Ψ接悬c自來熟的模樣,一點也沒有新婚那天見面的仇視,才松了口氣在人旁邊坐下。其實武安伯府的事,他心里清楚,對方也是被自己爹跟繼母給坑了,只是當(dāng)時他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五皇子明擺著要陷害他娶個男妻,以此羞辱太子殿下無能連屬下都保不住。圣上又聽信了那個道士的讒言,覺得國公府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人,加上跟他自小就定了親的李家小姐,兩年前也香消玉殞,認(rèn)定了自己是天煞孤星克妻的命,竟揚言要為自己娶男妻破解命格。說到底圣上這兩年對太子殿下多有不滿,要他娶男妻,也是有敲打敲打他的意思,只是畢竟護國公滿門衷烈,如今剩下他一個遺孤,圣上不好做的太明顯。所以陸俊是整件事里邊最無辜的一個,若不是因為他,對方如今還在戰(zhàn)場上做他威風(fēng)凜凜的佐領(lǐng),而不是什么一品誥命金絲雀。“怎么不吃?”原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