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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莫要有所疏漏?!崩桡髵煨哪乱娗宓牟∏?,立刻追問道。那太醫(yī)支吾了半晌,良久才道:“回陛下,太傅久病,身子不比往常,咳咳……還請陛下稍加體恤?!?/br>顯然是已從方才的診治中看出端倪,卻礙于他兩人的面子,不敢挑明了說。那太醫(yī)本也知道,宮闈秘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只是以穆見清如今狀況,再經(jīng)不起絲毫的摧折。到時若是出了岔子,自己一樣性命難保。這才咬牙說了出來。黎泱臉色忽紅忽白,狠狠瞪了那太醫(yī)一眼,揮手讓他退下。待到房中再無一人,方才嘆了口氣,將穆見清扶靠在榻上,一匙一匙喂他喝藥。穆見清并未醒來,眼睛緊閉著,似乎冷得厲害,身子微微的顫。黎泱攬著他的肩,吹涼了藥,送入他的口中。他并不抗拒,順從地喝了下去,眉頭卻無意識地皺了起來。撫觸著他蹙起的眉峰,黎泱放下藥碗,細心地拭去唇邊藥漬。然而抱著那人的手,卻怎么也舍不得松開。他就這樣溫順地靠在自己懷里,安祥而平靜。黎泱收緊了手臂,忽然見他睫毛顫了顫,以為那人就要醒來,頓時手忙腳亂不知如何自處。誰知他只是略動了下,畏冷似的朝自己湊近了些。黎泱一陣驚喜,忙把他擁緊了些,又怕他著涼,思忖了半晌,便除去外衣,摟著他裹上被子。懷中那人手足冰冷,忽然感到溫暖的氣息,自然便靠了過去,緊緊貼在那溫暖的懷中。天色已經(jīng)暗了,黎泱卻舍不得熄燈,只想靜靜地看著那人容顏。從來都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為他喜為他悲為他失控為他無措。他緩緩低下頭去,輕柔地吻了他一下。那唇冰涼而柔軟,帶著淡淡的藥香,讓他怎么也舍不得離開。這時耳中傳來一聲低吟,那唇竟張開了些,吐氣如蘭中,唇色更見瑩潤。黎泱情動,再忍不住扣住那人扣腦,舌尖更深地探入糾纏。氣息漸漸不穩(wěn),身體也熱了起來,叫囂著想要將身下之人占有。黎泱慌忙退開了些,喘息著壓下翻涌的情欲,這才重又將人擁進懷里??嘈α讼?,彈指滅了燈火,寧心靜氣地閉上了眼睛。用不了多久,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待到深夜,卻忽然感到懷中輕微的掙扎。黎泱驀然驚醒過來,低頭望去,只見懷中那人氣息紊亂,渾身顫抖著蜷曲成一團,緊緊咬著下唇,臉上竟?jié)M是淚痕。“見清——”黎泱心痛如絞,柔聲喚著他的名字安撫。那人卻顫得更厲害,眼睛緊閉著,淚水一徑地流。他臉色潮紅,不停地囈語著,卻模模糊糊地聽不清晰。如此過了一會兒,忽然伸出了手,虛空抓了一下。黎泱立刻握緊他的手,道:“沒事,沒事,我在這里,就在這里陪著你?!?/br>穆見清睜開眼睛,朦朧地望了他一眼,喚了聲:“泱兒——”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呼吸卻漸漸均勻了。黎泱卻再無睡意,小心翼翼地將他護在懷里。剛才他掙扎得厲害,領(lǐng)口松了開去,露出胸前一片肌膚。只見溫玉般的身子上,滿是青紫斑駁的嚙痕,從頸側(cè)蜿蜒向下,直到掩進了衣服里。手指緩緩滑過那些傷痕,黎泱眼中掠過絲痛悔,攏緊了他的衣襟,低低道了一句:“對不起。以后再也不會了?!?/br>***翌曰,黎泱思量再三,仍是停了早朝,留在愫玉閣中不敢稍離。只怕自己一旦走開,再回來時,穆見清已悄悄離去了。黎泱輕悄地起身,為穆見清掖緊了被子。試了試他的額頭,感覺燒差不多退了,這才安下心來。舒展了下身子,打開了窗。冰涼的空氣一下子灌進來,神清氣爽之余,忽然想到那人如今可禁不得寒。正要匆忙把窗關(guān)了,卻見皚皚白雪中,一名白衣黑發(fā)的青年行云流水般往竹樓而來。他踏上石階,推門而入,看到房中情景也是一愣。徑自走到榻前,摸了摸穆見清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怎么會發(fā)燒了?”說完,抬起頭看了黎泱一眼,緩緩地道:“你快要害死他了?!?/br>“秋敘離,你竟還沒離開曜月?”黎泱皺眉,冷冷道。秋敘離哦了一聲,道:“長老讓我把殿主請回去?!?/br>黎泱搖了搖頭,道:“朕不會讓他離開的。你若聰明,便趕快離開這里。不然單是刺殺鳳帝一事,沈棲桐就放不過你?!?/br>秋敘離卻似毫不在意,淡淡道:“他武功不錯,輕功卻不如我?!毖韵轮猓虿贿^的話,大可以一走了之。黎泱聽得有些發(fā)怔,失笑道:“朕不管你是打是跑,那是沈棲桐的事兒?!鳖D了頓,又沉聲道:“只是你若想帶走老師,卻是不能?!?/br>秋敘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寧可他死了陪在你身邊,也不肯放他活著離開嗎?”“什么意思?”黎泱霍然一驚,瞪著他道。看了看昏睡著的穆見清,秋敘離低頭沉默了一下,忽然掉頭走出了寢居。黎泱立刻跟了出去,與他一同來到竹林。秋敘離摘了片枯黃的竹葉,繞在指上,道:“你知道為什么繁云殿的人明明有預(yù)知的力量,卻從來不肯入世嗎?”他側(cè)了側(cè)頭,不等黎泱追問,便自顧接了下去,道:“因為一旦離開繁云谷,預(yù)知能力就會逐漸消失,身體也會受到極大的傷伐。”“可是他留在曜月十年,為何……”黎泱心思紛亂。這說法著實匪夷所思,但聯(lián)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