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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鐵,所以有些放不開,其他人都成雙成對的,剩了個王虎,他跟他自然而然就湊在了一起。他覺得這外國人很討人喜歡,長得帥人又熱情,作風(fēng)儒雅紳士,兩人相談甚歡。段吹雨感覺王虎熱情過頭,連瓶飲料都要開了蓋親自遞到鄒軼嘴邊,鄒軼惶恐接下,有些別扭。“你那外國友人怎么回事?”段吹雨扭頭問任衍,“我感覺鄒軼都被他嚇到了?!?/br>任衍聞聲抬頭看一眼,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忽然問:“你的朋友沒有交女朋友吧?”“沒有吧。”段吹雨看著斜對方向的鄒軼,“他對談戀愛這種事好像不怎么上心,以前跟我提過一個暗戀的女生,后來就沒聲兒了。”任衍了然點頭。直男,單身,可以確認(rèn)這兩個信息。抵達(dá)日本后,六人直接前往酒店。段吹雨自然是沒把他哥的警告放進(jìn)心里,但肚子里裝著壞水兒,有心要逗一逗任衍。他假模假樣地對前臺說自己要一個單人套間。“單人套間?”王虎納悶地看了眼任衍,他瞇縫著眼睛悠悠道,“不如直接訂個大床房,多省事兒?!?/br>老司機(jī)一言,只有鄒軼沒聽明白。連李易都意味不明地瞄著段吹雨,眼神帶著點戲謔的意思。“你一個人睡一間?”任衍果然忍不住要問。段吹雨“昂”了一聲:“我得聽我哥的話呀,再說了,不是你說不跟我睡一間的嘛?!?/br>任衍抿嘴,盯著他。段吹雨臉皮厚著呢,任憑任衍帶著毛刺的眼神在他臉上怎樣肆意刮過,都巋然不動。其他人各自商量著怎么分配房間,林佳棋保守,李易又純情,倆人紅著臉,并不敢訂一間房。這邊段吹雨還吊著任衍,眼瞧著護(hù)照就要遞出去,任衍一把按住。被惹急了,他把自己的護(hù)照壓在段吹雨的上頭,用英語爽快道:“一間大床房?!?/br>段吹雨一愣,詫異地看著他。這逗一逗,效果驚人啊。竟然還有意外驚喜。悶葫蘆果然是要灌滿了汽水搖一搖的,不然你永遠(yuǎn)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翻騰出爆炸性的氣泡來。李易和林佳棋還是決定各自一間單人套房。王虎自然地從鄒軼手中摸走他的護(hù)照,要了間雙人套房。任衍忽然抓住王虎的胳膊:“你別跟他一塊兒住,自己單獨開一間?!?/br>王虎一愣,隨即笑了:“憑什么?單人間不得多花錢???”“你自己心里清楚。”任衍抽出他的護(hù)照遞給前臺,擅自替他做決定,cao著流利的英文,跟前臺訂了個單人間。“哇,阿衍你這人怎么這樣,太霸道了吧?!彼缡亲鲎鞯卣f。“多付的錢我出?!比窝芎芎罋?,想了想,冠冕堂皇地解釋道:“你倆不熟,睡一間不方便?!?/br>鄒軼忙擺手道:“我沒關(guān)系的,沒那么講究?!?/br>任衍沖王虎意味深長地看一眼,王虎無奈地聳聳肩,妥協(xié)了,他笑著對鄒軼說:“一個人睡確實更舒坦,咱就一人一間吧?!?/br>他笑得迷人,鄒軼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也行,那就這樣。”雖然他到此刻也沒明白,為什么其他人都單人一間,只有段吹雨和任衍兩人合住一間,還是大床房。他帶著疑惑去了房間。段吹雨對任衍剛才的cao作感到納悶,進(jìn)房間顧不上跟他親熱,就急著問:“你剛才干嘛不讓王虎跟鄒軼住一間啊?”任衍打開箱包整理兩人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條斯理地掛進(jìn)衣櫥里。他淡淡道:“他倆住一塊不安全。”段吹雨有點懵:“什么意思?”“你覺得你的那個朋友長得怎么樣?”任衍忽然問這么個問題。段吹雨不假思索道:“挺帥的啊?!?/br>鄒軼生得清秀,皮膚不似段吹雨那么白,但是五官很漂亮,長了雙顧盼神飛的桃花眼,在學(xué)校里也挺受女生歡迎。任衍一瞧王虎對人家的那個殷勤勁兒,就知道這男人腦子里又藏著什么風(fēng)流心思。“我怕你朋友吃虧。”任衍慢悠悠地忙活著,整理完衣服,又開始往房間各處噴清新劑,段吹雨跟屁蟲似的跟在他后頭,道一句“哥哥好精致”。哥哥確實精致,旅個游連清新劑都不忘攜帶。“吃什么虧?”段吹雨還是云里霧里。任衍在段吹雨面前不說王虎的好話,揭他的短:“王虎那人不靠譜,他男女通吃,我怕你朋友被他占便宜。”段吹雨眼睛微微睜大:“……啥?”“他風(fēng)流?!比窝芸粗未涤辏安贿^都是愿者上鉤,他一般不主動招惹,但要是別人對他有意思,只要他看得上眼,就來者不拒?!?/br>“艸,我就說呢,他之前還撩林佳棋呢,今天見了面就跟不認(rèn)識一樣?!倍未涤暄劬σ坏桑八瓷相u軼了?”任衍不太確定:“應(yīng)該吧,以往萬一。不能讓他倆睡一屋,你那朋友看著有點……呆?!?/br>畢竟母胎solo,萬一王虎獸性大發(fā),不興你情我愿那一套呢。他對鄒軼的態(tài)度比以往任何一個有點想法的對象都要殷勤,而且鄒軼還沒主動招惹他。鄒軼倒是不呆,在女生間混得也很開,只是不上心不談戀愛。他就是直了點,所以招架不住王虎,顯得像個嫩雛兒。段吹雨忽然后怕,摟住任衍用力地在他臉頰啵了一口:“還好你沒被他霍霍——”“等等!”段吹雨死命瞅著他,“你沒被他霍霍吧?”任衍垂眸睨著他:“如果霍霍了呢?要退貨?”“先打斷他的腿?!倍未涤耆绱擞媱澲?,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沖著任衍嘟起嘴:“然后再索要一波售后服務(wù)。”任衍被他直來直去的挑逗話語撩得心猿意馬,繃著臉矜持了一會,賞他一個售后服務(wù),十分鐘的。兩人接著吻纏抱著坐在床上,吻滿了十分鐘。六個人是清晨從北京出發(fā)的,落地之后收拾一下也才剛過中午。按照原定計劃,吃完午餐要去游樂園,富士急,聽聞那里的游樂設(shè)施很刺激。段吹雨是個玩心大的,自然首選這種地方。任衍和王虎的年齡擺在那,畢竟要比這幫孩子大了好幾歲,心智有差距,心理上多少會有點代溝。他倆更希望去居酒屋飲一杯清酒。暑假人多,每一個游樂設(shè)施都排著長隊,巨龍一樣,一眼望不到頭。段吹雨排了十幾分鐘就沒了耐性,烈日當(dāng)空,曬得他滲出一腦門的汗,面色泛著潮紅。任衍站在他身后拿小電扇給他扇風(fēng),一張臉清清爽爽的,一點汗沒流。段吹雨忍不住把爪子貼在他臉蛋上,引得旁人頻頻側(cè)目。鄒軼吃驚地瞪大眼。“好舒服啊?!倍未涤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