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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西通的錯!”花懷君下了最后的結(jié)論。任長空摸了摸花懷君的后背,點點頭。心里一點也不相信,他和系統(tǒng)共處了幾千年,他可以用人格擔(dān)保,系統(tǒng)它的心性真的就是一個奶娃娃,還是那種幾千年都不會長進的那種,一根筋固執(zhí)到底,心里只有任務(wù)!哎,他還是自己查吧。花懷君低下頭,長長的雪發(fā)遮擋住了他的臉頰,不讓任長空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指尖深深的陷入了皮rou里,可是他好像察覺不到疼痛一般狠狠自虐著,冷艷的面容上都是陰狠,嫉妒啃食著他的心臟,讓他的眼尾都染上了瘋狂,他的師尊就算失憶了,仍然在相信著那個西通。那他呢?他算什么?難道他就不相信自己嗎?西通那個賤人就那么重要嗎?冷艷的面容徹底扭曲,既然如此,那他就……“這么多年,辛苦君君了!”熟悉又陌生的小名喚醒了混沌的神智,花懷君感受到頭頂?shù)妮p柔撫摸,茫茫然的抬頭,看見了任長空垂眸淺笑的模樣,雖然是不同的面容,卻是同樣的眼神和寵溺,帶著包容一切的溫柔。任長空被自己的小徒弟盯的略有些臉紅。不知為何,成年版的懷君總讓他有一種自己比他小的錯覺,以前熟練的“夸夸”都讓他有點羞窘了。正在任長空有點無措間,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后腰碰到后椅猛的一疼,任長空還沒怎么說話,他的小徒弟就已經(jīng)完全撲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個勁的搖頭:“不苦,不苦!師尊,師尊!師尊!”嘴里叫喊著不停,充滿了nongnong的依戀。任長空只能忍痛含糊應(yīng)答著,安撫著突然激動不已的小徒弟。心里默淚,他的后腰肯定是廢了……“師尊,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花懷君不依不饒的追問道。任長空看著如此不安的小徒弟,嘆了口氣,肯定道:“不會的!”所以,乖徒弟你趕緊從我身上下去啊。第十三章第十三章花懷君又膩歪了好一陣子才起身,他拂開任長空稍微有些凌亂的黑發(fā),眸光流轉(zhuǎn)里莫名的光澤,他一字一句對著眼前之人道:“師尊,我喜歡你,我喜歡你。”越到最后,聲音愈發(fā)低啞…任長空無奈的點頭:“我也喜歡君君?!?/br>花懷君手一僵,轉(zhuǎn)而若無其事的微笑起來。實則心中清楚,不一樣的,他們兩人的喜歡是不一樣的。“好了,好了!”任長空看著莫名低落的小徒弟,著實不解懷君還有甚不開心的,只能裝作無意說道:“你去找找小白,安慰安慰他?!?/br>花懷君偏過頭,看著窗外:“我不去。”任長空微怔,看著一臉淡漠的花懷君,有些不悅:“真的不去?”他加重了語氣。花懷君渾身一震,慢慢的低下了頭,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是過了一會他還是出去了!任長空舒了一口氣,他站起身,痛的麻木的后腰更是讓他心情不愉,他慢騰騰的挪到床上,然后趴下,眼睛略有些茫然的盯著前方的床幔。縱使他再怎么不承認,時間就是過去了三千年啊,無法后退,小徒弟肯定要比自己先飛升的,也許幾百年之后,他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清虛已經(jīng)在上界,以蘇若白道心至簡的心性肯定可以飛升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自己的小徒弟若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厭人模樣,到了上界被人欺負了怎么辦?更何況生的那般美貌……任長空心煩意亂的把臉捂在枕頭上,覺得自己的老媽子心無可救藥了!花懷君比起現(xiàn)在的他不知道強大多少倍,他居然還在煩惱著小崽子以后飛升的事情,恨不得處處將他打點妥當(dāng)了。他忍不住的想道:這莫非就是養(yǎng)孩子的威力?任長空又想到了系統(tǒng),他也是把系統(tǒng)照著孩子養(yǎng)的啊,怎么他就沒有cao心成這樣子?胡思亂想了好一會,任長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養(yǎng)崽子好難啊,他決定以后再也不要養(yǎng)崽子了!吱呀一聲,門被推了開來,任長空抬頭看向門外,意外的發(fā)現(xiàn)居然是花懷君,不禁疑惑出聲:“你不是去找白白了嗎?”花懷君走進,一襲白色道袍襯的他愈發(fā)容顏奪目,他施施然的坐在床沿,揮袖將手心里的白色小玉瓶拿了出來,垂眸低聲道:“我等一會再去。”抿了抿薄唇,一臉愧疚,道:“剛剛我是不是太魯莽了,我瞧師尊的臉色不好,是哪里受傷了嗎?”任長空莫名臉紅起來,他總覺得花懷君的話里有深意,可是他望著小徒弟清凌凌的秋水雙瞳,又別扭的不行,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含糊道:“沒,沒什么,就是不小心磕到了?!?/br>“師尊還在怪我嗎?”花懷君垂下了眼瞼,,語氣哀怨,眼尾上挑,狀若桃花,里面滿是愁緒。任長空牙疼的不行,自己的小徒弟怎么長大之后愈發(fā)膩歪的不像話!明明沒有掉馬甲之前還是一副高冷無情人設(shè)啊!“沒有怪你,剛剛只是后腰被磕碰到了,我緩緩即可?!比伍L空解釋道,他怕他心思細膩的小徒弟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花懷君蹲下身體,高大的身軀縮在床前,顯得有些可憐,他凝目注視著自己的師尊,濃密的睫毛眨個不停:“那我?guī)蛶熥鹕纤幇?。?/br>任長空還沒來得及拒絕,小徒弟已經(jīng)含怨帶愁的懇切的盯著自己,一臉的脆弱模樣。“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任長空自暴自棄的將臉捂在枕頭上,聲音沉悶。花懷君看著躺在床上的師尊,心臟緊張的砰砰直跳,他動了動手指,才發(fā)現(xiàn)手心里居然都是冷汗,他捂住心口,不易察覺的吐出心中一直緊藏的濁氣。“那,那師尊,該,該怎么脫?”花懷君一出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磕磕絆絆,緊張的不行。他艷麗的容顏上都是紅暈,只覺得仿佛在做夢一般。任長空不甚在意的起身,抬頭看見小徒弟臉紅紅的模樣,不禁奇怪問道:“君君,你很熱嗎?”花懷君手一抖,連忙穩(wěn)住心神,“沒有,我,我只是一想到師尊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太高興了?!?/br>任長空好笑的彈了彈他的額頭:“傻孩子。”而后就背過身去,將外袍給脫了下來,隨后將上身衣物除盡,在軟床上趴了下來“好了,可以了。”在任長空還是大佬的時候,他經(jīng)常去一些洞天福地去尋寶,難免遇上一些難纏的妖獸,受傷也是常有的事,每當(dāng)這時,自己的小徒弟就會眼淚汪汪的給自己擦藥,所以任長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