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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用的原料都送來,過兩天來取成品。 隨便聊了聊,牡丹嬸子便把家里的事情和喬嬌嬌說了。 事情說起來也簡單,牡丹嬸子家呢,生了三個閨女,大閨女有個青梅竹馬的對象,后來自然而然的結(jié)了婚,這夫妻結(jié)婚后呢,感情雖不像結(jié)婚前那么好,也還是恩愛夫妻。 只是隨著常來娣連著生了兩個閨女,常來娣和丈夫王建軍的感情越來越差,加上中間又有公公婆婆大姑子小姑子妯娌來回挑撥,真是越來越過不到一起去了。 常叔牡丹嬸子包括常來娣自己,都覺得現(xiàn)在這日子只是暫時的,只要常來娣生個兒子,立馬就翻身了。 誰想現(xiàn)在搞計劃生育,像常來娣王建軍這樣已經(jīng)有了兩個閨女的,不允許再生了。 要是再生,單位直接開除! 后來王建軍家里人還找了計生委的打聽,最后問出來個辦法,那就是和常來娣離婚,那兩個閨女也不要,再找個農(nóng)村戶口的姑娘結(jié)婚。 農(nóng)村戶口,他們這里的政策是允許頭胎是閨女的,可以生二胎。 王建軍這種雖然算是有兩個閨女,但找個沒生過孩子的農(nóng)村姑娘,政策上也能通融通融,再生一個沒問題。 現(xiàn)在技術(shù)發(fā)展了,到時候花錢請人做個b超,確認(rèn)是兒子就生下來,是女兒就打了再生。 就這么的,王建軍決心要和常來娣離婚,常來娣常叔牡丹嬸子又哭又勸,都沒有什么用。 喬嬌嬌聽了這么一個故事,聽的心里難受。 又覺得,遇上這樣的丈夫,對常來娣來說,離婚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常來娣還年輕,完全可以領(lǐng)著兩個女兒開始新的生活。如果不離婚,只會在那泥潭里越陷越深。 只是牡丹嬸子家現(xiàn)在的日子就不算好過,她二女兒三女兒都是知青,前兩年回來,都沒有工作。 牡丹嬸子也沒個工作,全家全靠著常叔一個人養(yǎng)活。 現(xiàn)如今,這大女兒也離婚了,同樣沒個工作,還領(lǐng)著兩個小孩,這日子可怎么過呀。 喬嬌嬌知道,不是牡丹嬸子三個閨女不要強,偷懶不工作,而是現(xiàn)在工作除了分配就是接班。 分配的前提是你得上了中專,大專,大學(xué),接班的前提是家里有大人退休。 喬嬌嬌都有些替牡丹嬸子發(fā)愁了。 沒兩天,喬嬌嬌請牡丹嬸子做的絹花就做好了,不過這光做好花還不夠,還得調(diào)整花枝的造型,不同的花枝,也有不同的風(fēng)骨。 家里這瓷器不好往出拿,喬嬌嬌坐在自己的專屬三輪車上,她的專屬司機師傅蹬著三輪兒,和她一起去接牡丹嬸子來磚廠。 她這次去滬市,雖最看重這尊玉壺春瓶,但也不可能只拿一件瓷器。 喬嬌嬌爸爸最擅長的就是燒瓶器,玉壺春瓶,梅瓶,天球瓶,觀音瓶,燈籠瓶,柳葉瓶,喬嬌嬌只覺得玉壺春瓶燒的最好,可只拿一尊瓶子,也太空了。 一些雖不如玉壺春瓶,但是也非常不錯的,到時候要一并帶去滬市的。 喬嬌嬌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牡丹嬸子請來,告訴她花枝要做什么樣兒的。 說實在的,在插花上,喬嬌嬌雖不至于一竅不通,但也沒有什么造詣。 喬章呢,他是做瓷瓶的,做出來這個瓷瓶,瓷瓶里擺什么,他更不關(guān)心。 尤其插花也太布爾喬亞了,以前連家里院里種花都不許,還想插花? 爸爸喬章不懂這些,不止是爸爸喬章不懂,一時半會兒想找個懂插花的都很難。 難道自己隨便瞎擺放? 這么好的花瓶,如果里邊的花兒是隨便擺著隨便放著的,那還不如不擺不放呢。 擺的不好,反而影響了瓷瓶的檔次。 想讓花瓶里的花美的雅致,真是把喬嬌嬌的腦細(xì)胞都費光了。 好幾天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是在想,爸爸做的這些瓷瓶,哪個瓶子插哪種花兒好?怎么插好。 睡覺的時候在想,早上起床了,也在想著。 這插花的問題若不解決,喬嬌嬌請牡丹嬸子做的絹花就用不著了。 花有花的氣質(zhì),瓶有瓶的氣質(zhì),不止說花要怎么插。 就是什么花插在什么瓶子里,這都是要考驗一個人的審美的。 喬嬌嬌雖自覺自己審美還是在線的,可這種太高端的,她還是沒有什么信心。 雖然說,美是相通的,但是喬嬌嬌實在是害怕自己浪費了爸爸的心血。 最后還是在她翻看荀寧當(dāng)初給自己畫的那些畫時,突發(fā)靈感。 既然自己在這方面審美不夠,那去找審美夠的人來不就行了。 雖然喬嬌嬌對美術(shù)圈兒不太了解,她畢竟也算是寧安藝術(shù)圈兒的人。 藝術(shù)和美術(shù)自然是搭邊兒的,喬嬌嬌小時候在的少兒藝術(shù)團,青少年藝術(shù)團,里邊也都有教授美術(shù)的老師,不管是國畫還是油畫素描,喬嬌嬌都跟著學(xué)過。 這些算是她的一個特長,一直沒丟。 既然自己解決不了,那就去找專業(yè)的老師來解決吧。 喬嬌嬌找著曾經(jīng)教過自己的老師,對方聽了喬嬌嬌的來意,給喬嬌嬌推薦了一位美術(shù)學(xué)院的老教授。 喬嬌嬌又拿著老師寫的介紹信跑去美術(shù)學(xué)院,果然術(shù)業(yè)有專攻。 老教授聽喬嬌嬌說了她的問題,拿出來一些宮廷名畫臨摹本的復(fù)印本。 這些畫里,尤其是宮廷日常畫,里邊除了人物,還會有屋內(nèi)的擺設(shè)。 這擺設(shè)里,最不會少的,自然就是瓷瓶和插在瓷瓶里的花兒了。 喬嬌嬌看著恍然大悟:“教授,您的意思是,我完全可以照著這些名畫里的花來往我的瓶子里插?” “對,你別覺得我會畫畫,我就一定懂插花,我雖確實懂一些,但還做不到你想要的一鳴驚人的效果。咱們寧安有懂插花的嗎?也有,不過這些人都嚇怕了,就是你找上門,人家也說不會的?!?/br> 喬嬌嬌也覺得老教授給的這解決方法好。 她領(lǐng)著老教授去了磚廠,看了爸爸喬章做的這些瓷器,對方在瓷器上很懂,一個勁兒的夸喬章的手藝好,還和喬章商量好要拿他的畫來換呢。 老教授又看了牡丹嬸子做好的那些絹花,笑著和喬嬌嬌說:“難怪你非想用這假花,我之前一直建議你使用真花,雖說到了滬市,想要短短時間內(nèi)尋著合心意的真花不容易。就是做的再好再逼真的假花,都不如一朵普普通通的真花。沒想你找的這人,這絹花真做的不錯。雖還是不如真花,在你這情況下,也是一個好辦法?!?/br> 喬嬌嬌笑著說:“曹教授,這可不僅是花瓶里的花,更是我們中國的一項藝術(shù)。花開的再好,中國有,外國也能種。 但是這絹花,只有我們中國有。既然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展示我們中國的瓷器,那我就不僅要展示瓷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