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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未免可笑。劉占道:“猴哥,我看也不用和他糾纏下去了。我想,段寅也會很高興我們替她除了一個心腹大患?!?/br>侯穎沒說話,冷琴已經(jīng)尖叫起來了:“你們胡說什么!不要以為你們污蔑隊長挑撥我,我就會跳進你們的陷阱里!沒有見到隊長,我什么話也不會說的!你們別做夢了!”冷琴義憤填膺,肅穆而隱忍的表情像是真的隨時準備慷慨就義。喬大野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冷琴,你當我們是傻子好糊弄的?。?!你自己干過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老子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你這個賊婆娘了!你是什么德行我們誰不知道!猴哥,我真是受夠了,咱們直接撕了她給東方報仇,沒那個功夫聽她廢話!”冷琴睜大眼睛,吶吶道:“你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們,認識我?”第263章豪門狗血戰(zhàn)隊火車。第264節(jié)車廂。李候戰(zhàn)隊和冷琴大眼瞪小眼,侯穎現(xiàn)在是恨不能把沈旭手底下的那個讀心術(shù)異能者的異能復制過來,好好聽一下這個蠢女人的內(nèi)心彈幕。就在眾人都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侯穎收回打量冷琴的目光,道:“你不認識我們?那你為什么攻擊的我的隊員,你這個借口會不會太自相矛盾了?”冷琴已經(jīng)明白這些人不可能饒恕自己放下的罪過,當即也丟下了心里的恐懼,只剩下那一點執(zhí)念在支撐著,她道:“我是不知道你們是誰,只是我從常虹那里知道我們隊長就在這附近的人類基地。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結(jié)果基地的出入排查非常緊,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目的沒敢貿(mào)然進去,我只看見你們的人直接開著這輛改裝火車回去,沒有人排查也沒人敢攔,所以……”“說的倒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焙罘f雖然沒從她的神情里看到撒謊的跡象,但面上不顯,只是不以為然地嗤了聲,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手里有什么常虹的秘密,說說看,要是說得好,說不定還能救你自己一命呢?!?/br>冷清堅持聲稱除非她見到雄獅戰(zhàn)隊的隊長,否則就是殺了她她也不會多說一個字。喬大野他們恨不得早點成全她呢,只是侯穎不知想到什么讓劉占準備連接通訊,讓人把冷琴帶到了第一車廂。冷琴到的時候,通訊剛剛接通,段寅略帶疲憊沙啞的聲音從通訊器那段傳來:“侯穎,有什么事嗎?欸,乖寶貝兒,你還知道侯穎是誰啊,等會兒再讓你和你兩個舅舅——”“隊長!!”冷清失聲叫了一聲,無法動彈的她徒勞地掙扎了下,眼淚刷地洗著臉頰。段寅的聲音一頓,通訊器里只有女娃娃稚嫩的咿咿呀呀的聲音,一時沒得到回應不滿地小rou掌拍到段寅臉上。段寅回過神來,安撫地抱著她晃了晃,不確定道:“冷琴?”“是我,隊長我——”“侯穎,你們怎么抓到她的?你們果真找到常虹了?她在哪兒?”最后一個問題,段寅語氣陰森。“是抓到了。還有大名鼎鼎的冷副隊呢,死活說要見你一面。”段寅似笑非笑。段寅眉頭一皺,對于冷琴的情分這一年多也早消磨光了,沒等侯穎看笑話就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冷副隊了,你們怎么處置我不會過問——”“隊長,你怎么能——”“冷琴,別怪我不念舊情。當初咱們六百多號異能者死在長江基地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隊長你在說什么?。渴裁串惸苷?,我……”“呵,你也要說你不知情嗎?如果不是你,常虹怎么可能輕而易舉抓住我?guī)浊柸耍课蚁肽愕男玛犻L對你的投名狀應該很滿意吧?”“我不知道,隊長,我真的不知道。”冷琴傷心得不能自已,那模樣像了十足十,要不是深知冷琴的為人,眼看著這一幕他們都要被冷琴騙了相信她的無辜了。所以說,女人的眼淚堪比S級異能武器?。?/br>段寅的聲音非常失望,“冷琴,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我對你的信任蕩然無存。一開始我確實不敢相信你居然會為了一己之私做出那種事,但也好在路遙知馬力,讓我早日看明白你這個人?!?/br>“你到底在說什么,我……隊長……段寅,你不相信我,那你能相信尹喻玲嗎?你還相信她嗎?”冷琴幾乎哽咽失聲,但段寅還是清楚地聽到了這個名字——他一輩子的禁區(qū)。頓時,段寅的聲音冷了幾度,“你從哪里聽到這個名字,你知道什么?”“哈哈,我都知道啊,你知道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冷琴笑得幾乎癲狂。段寅:“你威脅我?!”侯穎等人都聽出了段寅憤怒之外的緊張,分明是一個要命的把柄,不由得面面相覷,完全沒想到居然還會觸犯到段寅的逆鱗,揭開一些不為人知的往事。冷琴忍住了揪心的痛苦,顫聲道:“難道你從來都沒想過,為什么我會剛好在那時候就出現(xiàn)在你身邊?憑我的能力,段家本來就不是首選,但我還是跟著你,直到你段爺爺?shù)倪z囑,從你的兩個弟弟手上搶回了段家,直到末世……”段寅:“我以為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面對段寅的平淡,冷琴哭著尖叫道:“這不是交易,這怎么會是一場交易!這是復仇!這是段家欠我們的,是他們要還的債!”冷琴狼狽地咳起來,好半晌才緩過來,低聲說:“這……還是我mama的遺愿,她叫尹喻玲,是懷胎十月生下你的人,要不是姓王的賤女人把你從mama身邊搶走,我們會是一家人,會一起長大,你……也會是愛護我的哥哥,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現(xiàn)在這樣……”她說不下去了,抽氣喘息,痛苦難當。室內(nèi)一時靜默無聲,除了冷琴的哭聲,安靜得讓人憋悶。喬大野沒忍住低聲道:“不是說冷琴喜歡段寅,因愛生恨才搞出那么多喪心病狂的事嗎?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親……兄妹?”他只覺好大一盆狗血當頭。段寅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起身把女兒交到心腹手中,讓他們護送道軒轅真身邊,看著女兒乖巧地向他揮手才慢慢恢復冷靜。“所以……當初段謙,段誠的死,是你做的?”他沒有深究冷琴所說的內(nèi)容的真假,和她的身份,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冷琴渾身一顫,但很快冷靜下來,硬聲道:“沒錯,是我做的。你沒有見過mama死的有多屈辱多不甘,我卻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幕。他們的媽造了孽,他們也是知情者,你念舊情我卻絕不會放過他們?!?/br>所以,當時末世來臨,率先覺醒異能的冷琴在房里看到高燒昏迷不醒的正在覺醒異能的段寅的兩個異母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