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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的狀態(tài),有些泥還結(jié)塊了,光是看臉,他人哪里認(rèn)得出來。沈延年聽完他的解釋,眉宇微蹙,轉(zhuǎn)而有些內(nèi)疚地別開眼睛,低聲道:“抱歉,今日是我不對,不應(yīng)該把你留在樹上?!?/br>“那小師叔今天吃藥了沒有?”尹陸離委屈巴巴地問。沈延年未作回答,而是將手伸向了他的衣袖。但這淤泥臟得很,而沈延年喜歡干凈,所以在手即將觸碰到之前,沈延年還是猶豫了一下。然而想到他這模樣終歸因自己而起,沈延年還是拉住了滿是淤泥的衣袖,把人拉向自己的雅居?!澳性防锏脑》恳呀?jīng)不能用了,你且去我那里把身子洗干凈?!?/br>于是,尹陸離一臉滄桑地跟在沈延年身后,從西廂房外圍繞到了正房后邊。雅居的后院有一個極大的水池,水池邊上有一道極小的瀑布慢慢傾下,泠泠作響。沈延年把他安置在水泉邊上,隨后通過后門到了正房西側(cè)的浴間取了一個水桶與水瓢出來。他很利落地從泉水中舀了一大桶水,準(zhǔn)備往尹陸離腦袋上倒。尹陸離當(dāng)即阻止:“夜間的山泉水很涼的,你倒慢點,我怕冷?!?/br>“我知曉。”于是,一整桶水從尹陸離的腦袋上倒了下去。尹陸離本做好了直打哆嗦的準(zhǔn)備,卻不想這水灑在肌膚上時居然是溫?zé)岬?。他將手探入水池中,但水池里的水明明涼得很?!澳阌渺`力將水加熱了?你現(xiàn)在內(nèi)傷還未好,還是少用靈力為好?!?/br>“這不是你該擔(dān)心的事?!鄙蜓幽暌说诙埃又聸_,沖掉了一大堆泥水。眼見無法阻止沈延年使用靈力,他開始剝自己身上的臟衣服,但是脫了一半,他又回頭去看身后的沈延年。雖說都是男人,但他還是不太習(xí)慣在別人面前把自己脫個精光。“小師叔,你能不能多拿幾個水桶過來,用晶石將水全部加熱,我自己在這里洗就好?!?/br>沈延年頓了一下,先為他熱了一桶,再去浴間取更大的桶子給他。在拿著桶子出去之前,他試圖在浴間搜尋可以清洗身子的澡豆。但平日里他都用靈力排濁去污,每日只用清水沖洗,澡豆什么的已經(jīng)很久沒用過了。無意間打開一個柜子,他突然被一陣青澀的芳草香熏得心曠神怡。見到柜子里的東西他便記起來了。當(dāng)初楚將離送了他一盒香皂,說是沐浴身子用,可他一直藏著,一藏就是八年有余。他取了一塊用黃色紙張包裹著的香皂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這氣味很淡雅,與楚將離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心中的苦澀感隨著香味刺激嗅覺,就像潮水似的涌了上來。他將香皂放回原處,準(zhǔn)備再找找可以沐浴的東西,可一想到尹陸離當(dāng)前的遭遇因自己而起,而自己連一塊香皂都不舍得給,未免太過小心眼。況且,這樣的香皂還有十余塊。于是,他拿著香皂與巨大的水盆放于尹陸離身邊,囑咐道:“將身上的泥沖洗干凈后,拿邊上的東西擦一擦就沒有泥腥味了?!?/br>尹陸離看向這再熟悉不過的東西,抬眼看向沈延年,對上了對方的眸子。這種最稀疏平常的東西,居然藏到了現(xiàn)在?“若水不夠了,再叫我一聲?!卑阉訜岷?,沈延年離開。尹陸離對著自己做的植物香皂看了好久,轉(zhuǎn)而脫光自己的衣服,抽掉頭上的發(fā)帶繼續(xù)清洗。這長頭發(fā)永遠(yuǎn)是他的痛,特別還是被結(jié)塊的淤泥搞得糾纏不清的頭發(fā)!于是,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清洗自己的烏發(fā),拙劣的梳頭發(fā)技巧毫無疑問地讓他梳下了一地的頭毛。但是頭發(fā)還沒洗完,一大一小兩個盆里的水又不夠用了。于是,他只好叫沈延年來加熱。沈延年覺得外面那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將全身的淤泥沖刷掉了,現(xiàn)在去浴間的池子里洗也無妨,還能泡個安逸的熱水澡。然而他剛出去,便看到尹陸離將水桶舉過頭頂,任冒著煙氣的熱水自頭而下沖洗的畫面。尹陸離一絲〇不掛地坐在石凳上,雖清瘦,可背部的肌rou線條卻非常精致流暢。溫水順著脊柱溝與肌rou線條流下,終而沖刷掉了身上殘余的泡沫。空氣中彌漫著青澀且?guī)е[隱花香的味道,夾雜著尹陸離爐鼎之身自然散發(fā)的氣息。這似曾相識的氣味使他的胸膛猛烈又極速地跳動起來,心臟仿佛要從胸膛一躍而出。此時,一條帶著花苞的藤蔓也從沈延年的衣服里鉆了出來,像一條蛇似的看著眼前少年的白皙軀體。藤蔓向前一扯,沈延年的意識登時回歸,轉(zhuǎn)眼看到這不老實的藤蔓已經(jīng)朝尹陸離爬了過去。他能感受到小花苞的興奮,且因為花苞極其興奮,他的身子產(chǎn)生了莫名其妙的熱意。這樣的感覺熟悉而陌生,花苞的行動也幾近瘋狂。沈延年立時扯住竄出去的藤蔓,努力想將它收回體內(nèi)。但這藤蔓就跟撒歡兒野馬似的,一個勁地朝尹陸離爬了過去。最后,在沈延年的盛怒之下,花苞藤蔓終于被收了回去。因為兩者之間發(fā)生了博弈,難免發(fā)出一些聲響。尹陸離聽聞背后的聲音,下意識地捂住,稍稍轉(zhuǎn)身問:“小師叔,你何時來的?”沈延年輕輕咳了一聲,道:“剛來。你可以去屋內(nèi)洗,天氣已經(jīng)入秋,你筑基還未結(jié)束,若著涼,長師姐還得怪罪于我?!苯淮戤叄麑⒁粔K白布扔了過去。尹陸離小心翼翼地包住該包住的,赤著腳走向正房后門?!緯x氵工獨發(fā),拒絕轉(zhuǎn)載】腰上的浴巾,在他走路之時搖搖欲墜。沈延年一臉寡淡地掃過他的身子,視野卻在觸及風(fēng)光春意后立刻轉(zhuǎn)移。但是不知為何,尹陸離的身子與他腦海中的身軀重合在了一起,仿佛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時,那條生了花苞的藤蔓又鉆出來了。沈延年面上雖波瀾不驚,內(nèi)心卻十分窘迫,立時在藤蔓飛出去丟人現(xiàn)眼之前離開了浴間,在外指揮尹陸離水池的用法。他有些心煩意亂。尹陸離的背影最大程度地讓他回憶起了楚將離令他初次春意萌動的畫面。就是在那次之后,他的腦海里總有擺脫不掉的污穢之物,在夢中更是難以自持。打坐定神過后,他從榻間翻一套干凈的里衣出來,放在浴間門口。尹陸離終于把自己洗得白白凈凈,香氣四溢,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可當(dāng)穿上沈延年的衣物后,他又哭笑不得。他原以為自己一米七八的個子在男生里算優(yōu)秀的,可當(dāng)穿上沈延年的衣服,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嬌小”。畢竟沈延年高他大半個頭。于是某人拖著一身寬大的衣衫從浴間里走了出來,雙肩披著烏黑的濕發(fā)。沐浴之后的少年在此時變得更加鮮活,這芽尖似乎在滴水。自濕發(fā)流下的水打濕、打透了衣襟,如同春雨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