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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為什么梳理了一遍,還是感覺有東西不對勁呢? 很快就到了郯閣秘境開啟的日子。 秘境在沽鶴城北邊的山谷內(nèi)。 蘇姣他們到的時候,最靠近秘境大門的位置都被各大門派占據(jù)。 一些散修則三三兩兩站在不遠(yuǎn)處。 原本喧鬧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蘇姣一行人。 “姐妹,你們在看誰?”一個散修好奇的問身側(cè)的女修。 女修低聲回道:“那邊那個白色衣服的前輩,聽聞是萬妖之城大能,據(jù)說前幾日的天地乾坤鎖就是他布下的,就是因為有小妖修被巨靈堡的人抓去當(dāng)馭使,這位前輩不僅救回了所有小妖修,還把巨靈堡的杜高峻給打殘了,哎,怪不得都說妖修護(hù)犢子呢,你看現(xiàn)在還親自帶著來參加秘境,以前萬妖之城的哪會這樣,還不是想敲山震虎?!?/br> 蘇姣:……謠言就還挺可怕的。 是人是妖都分不清了嗎? 抬眼看著前面的暮禪,她眼中閃過復(fù)雜的神色。 方才她正糾結(jié)要怎么開口找他要道靈力符,好用來完成那第二個任務(wù)。 結(jié)果,暮禪還未等她開口,就主動給了她一塊玉牌,玉牌內(nèi)存了他一道神念,可以在危急時刻捏碎保命。 玉牌如碳,燙的掌心疼。 一直留身后人的暮禪,捏了下指尖。 這兩天,蘇姣刻意回避他,卻又時不時偷偷觀察他。 除了主動問他過龍傲天的事情,別的就沒有再主動跟他說過話。 對于她這種態(tài)度,暮禪知道問題出在哪。 她大概被自己的態(tài)度嚇到了吧。 因為知道,所以暮禪也默許了她這種疏遠(yuǎn)的態(tài)度。 只是 剛吃過蜜糖,又啃一口黃連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shan念:給她一點點時間,別著急。 惡念:她壓根不喜歡你,你這態(tài)度分明是嚇到她了,她享受cao控一切不是嗎?要我說,殺了一了百了。 嫉妒:管她喜不喜歡,現(xiàn)在就把她關(guān)起來,關(guān)在只有你們兩個人的地方…… shan/惡:您閉嘴! 明顯感受到暮禪心理波動起伏的越澤奇怪的看了眼他,見他面無表情依舊是那副做作的樣子,奇特的心想:難道是我感受錯了? 在眾人的矚目中,暮禪帶著蘇姣幾人站到了離秘境不遠(yuǎn)不近的一塊空地。 他們剛站好,就有十大門派的人來攀談。 第一個過來是四方書院的一位長老。 那長老一副書生打扮,氣質(zhì)溫文爾雅。 “在下四方書院鴻院院士李子恒,還不知尊者如何稱呼?” 蘇姣本以為暮禪不會搭理他,沒想到暮禪面色雖然冷淡,卻還算溫和地說:“判官李子恒,久仰大名?!?/br> 李子恒愣了下,隨即笑道:“不過是弟子們頑皮,起的諢號,不敢當(dāng)?!?/br> 暮禪:“嫉惡如仇,賞罰分明,當(dāng)?shù)闷鹋泄俣?,我沒什么名號,李兄可以喊我木單?!?/br> 木單? 李子恒快速把萬妖之城的各個叫得上名字的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這個。 而且靠近觀察,這木單并不是妖修。 難道,是大家猜錯了? 李子恒想著,面上露出好奇,問道:“不知木兄是何門何派?之前還從未聽過木兄的大名?!?/br> “無門無派,散修一枚,只是最近才出來走動。” “那木兄以后可有想去的地方,若是沒有,可以來四方書院看看,雖算不上風(fēng)景絕美,卻也有獨到之處?!?/br> “好?!?/br> 其余幾人聽著他們的對話,有些恍惚。 怎么魔尊這么好說話? 別人邀請,就去? 還有,這位名門正派,你知不知道,你邀請的是誰? 他可是魔尊啊! 李子恒并不知道自己三言兩語給書院拐了個敵對回去,現(xiàn)在還美滋滋的。 有了李子恒做開頭,十大門派除了密宗與天機谷外,挨個派人來邀請。 暮禪就跟換了性子一樣,都好脾氣地應(yīng)了下來。 這讓蘇姣感覺,魔尊大人是不是想乘機摸清這些門派的底細(xì),然后到時候一網(wǎng)打盡? 莫名地,她有些同情這些自以為邀請到一位大佬做客的名門正派了。 不過,她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密宗的人過來。 有些遺憾。 要是密宗的人來邀請,結(jié)果邀請回去,發(fā)現(xiàn)對方比自己對門派還熟門熟路,那就好玩了。 捂住嘴唇,蘇姣偷笑。 突然,她感受到一道視線盯著自己。 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到前面一群青衫修士里,有一位身姿如翠竹的男子正在看自己。 那是……凝華派? 做了功課的蘇姣,知道只有凝華派的人會穿青衫帶竹劍。 不過,他看自己做什么? 蘇姣有些好奇。 見他目光沒有惡意,便禮貌的對他笑了下。 暮禪余光瞥到這一暮,心情抑郁起來。 怎么又對陌生人笑。 將嫉妒抵在上顎,暮禪眼中閃過暗色。 “木兄?可是不行?” 李子恒見他不說話,問道。 暮禪搖了下頭,“沒,可以的,關(guān)于陣法類的東西,等會我們探討?!?/br> …… 秘境在一聲嘶鳴聲中開啟。 各派弟子先進(jìn)入,隨后才是散修們。 蘇姣走了兩步,又回頭小跑到暮禪身邊,踮起腳尖,趴在他肩頭小聲的問:“大人,你是不是以前認(rèn)識我?” 她想來想去,還是憋不住。 許久未曾感受到的親近,讓暮禪心情好了許多。 只是,他沒想到,小狐貍會這么敏銳。 他輕輕“嗯”了聲,然后道:“確實認(rèn)識?!?/br> 意料之中的答案,卻還是讓蘇姣心里抽痛了下。 她咬了咬唇,糾結(jié)的問:“那,我們之前、之前怎么認(rèn)識的?。俊?/br> 她想問‘我們關(guān)系怎么樣’‘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但是最后沒有問出口。 暮禪低笑了一聲,嘆息壓在喉間,最后咽了下去。 “等你出來,我再告訴你。” 是時候,給彼此一次機會了。 徹徹底底的。 重新開始。 暮禪目送著蘇姣進(jìn)入秘境,嘴角揚起。 越澤狐疑的拍了拍他,“你咋了,笑得這么惡心?” 如果不是這里不合適,暮禪已經(jīng)把他變成四腳小蛇了。 小輩們進(jìn)去了,留在外面的有的開始切磋,有的則找地方打坐。 因為那李子恒跟暮禪約好了,要找他交流法陣上的心得,便趕緊跑了過來。 越澤見暮禪這冰塊都有人找,撇嘴抖了抖懷里的那小毛狐貍。 “小小乖,走,大爺帶你去找樂子去?!?/br> 一點都不想跟他走的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