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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光快速起來。 陸沉見他面色逐漸凝重,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出聲問:“書里寫了什么?” 宋予神情陰郁且憤怒,將那書拋給陸沉。 陸沉連忙抬手接住,拿到手上低頭一看,怒罵出聲:“這該死的螻蟻好大的狗膽!” 這一句‘螻蟻’加‘狗膽’聽得蘇姣想笑,人家雖說占了個‘仆’但那也是神的仆人,如果現(xiàn)在那些神還在,只怕他們這些所謂的修士,還要跪倒在那神仆的腳邊呢。 她玩味地勾起唇角,又很快放下,繼續(xù)擺出彷徨害怕的表情。 書被傳閱到周淼手中,作為三個人里最弱的那個,她最害怕死。 一旦真的發(fā)生什么,那肯定是她第一個被舍棄。 里講述了神國的興盛到衰敗,同時也闡述了神仆的存在。 雖然只記錄到鳳城被天魔秘境吞噬,后面的事情沒有記載,但是他們結(jié)合這兩日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信了蘇姣所說的話。 也正因為相信,現(xiàn)在才會暴怒,而暴怒之余就是無盡的恐慌。 “怎么辦,那個城主太可怕了,他一直設(shè)計讓我們自相殘殺,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幾個,怎么對抗的了他?!” 周淼錘了下水面,灰色液體濺起。 一股血腥味竄進蘇姣的鼻尖,她這才注意到,池子里那些死去的修士已經(jīng)被處理干凈了,但是過多的鮮血蓋過了綠色藥液,使得整個池子里血腥味濃重。 陸沉與宋予沒有說話,各自陷入沉思。 周淼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回答,便把目光移到蘇姣身上,想到她能跑來這里,心里升起一絲希望。 “蘇姣,你是不是有辦法?” 她顧不得太多,撲倒蘇姣這里來,灰色的池水層層蕩漾開,那股子腥味越發(fā)濃郁,熏得蘇姣本能往后退了一步,然而,她的袖子被周淼攥住,緊緊的,生怕她離開。 蘇姣的眸光如星河沉入水底,微微閃動,有些猶豫。 周淼見狀連忙又拽了下她,“快說吧,你不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到時候,咱們幾個誰也逃不掉!你總不想真的被惡龍吃掉吧?” 蘇姣抿了下唇,小聲的說:“我是有個大概猜想,今日他把我關(guān)在藏書閣里,我除了這本書外,還在一個書架上,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字跡,應(yīng)該是以前進入秘境內(nèi)的修士留下的。那個修士記錄了她的經(jīng)歷,與我們的遭遇幾乎一樣,記錄的最后,那個修士說、她說……” “說什么?!”周淼著急,覺得蘇姣說話也太慢了! 蘇姣瑟縮了下,語氣更清了,“他們?nèi)チ搜┥?,沒在回來,而我,要被他吃了?!?/br> “吃了?” 陸沉與周淼震驚的瞪大眼,就連那一直表情寡淡的宋予此刻也有些吃驚。 蘇姣怯生生地點頭,繼續(xù)說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敢說,那個城主我認識,不對,應(yīng)該是說他的長相我認識,那是無相魔宮一位魔使的臉,我剛到魔宮時見到過他在云生海擺渡?!?/br> “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jīng)吃了那個魔使?” “不對,如果已經(jīng)吃了一個,那應(yīng)該不會繼續(xù)吃……” 陸沉說著,臉色一變,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宋予冷峻地看著他,將他的猜想說了出來,“除非,他之前幾次只是嘗試,這一次,他打算借助我們離開秘境,” 正如蘇姣所言,所有修士都成了他一個人的祭品,是他用來開啟秘境封印,逃出去的‘鑰匙’。 “這也是我猜想的,我昨天看到他的臉就感覺很不對勁,本來以為是這秘境塑造出來的幻境,可是在我被丟進藏書閣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一切都是真實的,是真正的神之遺跡,而那個城主就是第一代神仆,我在想,那個雪山應(yīng)該就是秘境的出口,只是,我想不明白,他為何一定要你們?nèi)パ┥?,不是?yīng)該他趁著你們跟惡龍決斗自己過去從出口離開嗎?” 蘇姣適時地露出困惑,她已經(jīng)說了許多,現(xiàn)在該是他們發(fā)揮想象力的時候了。 陸沉三人在聽完蘇姣的話后,很快找到了隱秘的信息,串聯(lián)起來。 “也許,不是他不想,而是即使他去了也打不開出去的大門?!彼斡璩雎曊f著,不緊不慢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我沒猜錯,他這么做,是因為那朵仙蓮,仙蓮作為沾染了古神神力的至尊靈寶,應(yīng)該是被秘天魔令的器魂當做封印這神之遺跡的關(guān)鍵。他之前就用仙蓮引誘我們,讓我們上到雪山去,那想必在此之前,那些進來的修士也如我們一般,被寶物迷了眼,一旦踏入惡龍的巢xue,肯定會控制不住貪念去搶奪仙蓮,而仙蓮作為至尊靈寶,自身肯定是存在結(jié)界的,前面的修士可能沒有能力拔出仙蓮,也可能拔了,但只是削弱了那仙蓮的結(jié)界,而我們這一批,為何只剩下三個,我想,應(yīng)該是他認為不需要留太多人,只要三個就可以打開那個仙蓮的結(jié)界,當結(jié)界消失的時候,也就是我們?nèi)穗E落之時,而他則可以從這里逃出去,離開天魔令的管轄?!?/br> 陸沉咬牙,恨極了鳳凌,“想得還挺美,敢把小爺我當踏板,也要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我覺得,人家肯定比你夠格……’蘇姣在心里吐槽,有些佩服的看著宋予,她是沒想到這個家伙腦子還挺靈光,把她想忽悠他們的話全部說出來了。 她之所以冒著風險跑到這里來,說白了,就是要挑起他們對鳳凌的猜忌,以這三人的性格,一旦有了疑慮那勢必三天后會跟鳳凌反著干。 到時候,哪怕惡龍要叼著她走,這仨肯定會出手。 不管到時候是真的為了良知,還是為了自己,都算是她贏! 蘇姣看著池子里討論起來的三個人,嘴角微揚。 鳳凌,你還真沒說錯。 人心,我也懂。 …… 露臺上,一個人影站在暗處注視著下方的一切,笑了起來。 到當真是巧舌如簧。 時間過得很快,四個人約定好了,按兵不動,該灌體的老實待在池子里,該當‘待嫁’新娘的乖乖窩在‘拘靈淵’內(nèi)。 一直等到第三天一早,蘇姣被腳步聲吵醒,睡眼朦朧的望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白衣侍女。 六位白衣侍女,手里捧著洗漱用品以及火紅的嫁衣。 該來的還是來了。 蘇姣捏著指腹,垂下頭,任由侍女們擺弄自己。 過了許久,侍女們將沉重的鳳冠固定在蘇姣頭頂,放下了長長的珠簾。 珠翠環(huán)繞的鳳冠壓得蘇姣需要用力去抵抗它的重量,昂著頭,透過珠簾,她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在朝自己走近。 “下去吧?!?/br> 是鳳凌。 白衣侍女彎腰退了出去。 為了方便梳妝,侍女將書架移開,空出了一大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