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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燈燭,倒也不怕它們。 “敢問一下鳳城主,這燈燭城主府有多少,可否借給我們?” 嗅著那逐漸喜悅的情緒,鳳凌嘴角翹起,“十盞,這十盞燈燭都可以給你們使用,只是?!?/br> 他停頓了下,用一絲憐憫的語氣說著:“那冰魄不怕這燈光,它怕的是這燈燭的熱,只有取下燈罩,才有用?!?/br> 眾人原本還因?yàn)樗目犊_心,但聽到后面,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沒了燈罩,那這燈燭如何能抵擋住狂風(fēng)。 豈不是一下子就被吹滅了? 鳳凌吸了一口氣,笑意加深,他目光落在角落里某道身影上,眨了眨眼睛,“還有一個(gè)辦法,可以避開雪山上的雪妖冰魄?!?/br> “什么辦法?!”修士們不約而同的開口,焦急而期待。 幾位敏銳的修士順著鳳凌的視線看去,角落里,兩名女修靠在一起。 周淼被他們看得背后一寒,瞪了回去,“看我們做什么,我們臉上又沒寫辦法!” 她雖然表現(xiàn)的冷靜不好惹,但是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慌了,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蘇姣的手,后者回握,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蘇姣素白的小臉上,一雙秋水眸里閃過驚慌。 鳳凌松開支著下頜的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們倆人,說道:“這個(gè)辦法就是,從她們倆中間選出一個(gè),與我成婚,惡龍與鳳城有著世世代代的仇,每一任城主娶妻時(shí),它都會離開雪山,帶著所有的雪妖冰魄,前來搶奪新娘,而你們,則可以利用這個(gè)時(shí)間,爬上雪山躲進(jìn)它的巢xue內(nèi),等到惡龍回去,再殺了它!” 這可還真是公主惡龍的翻版啊……蘇姣吐槽,留心到那一道道視線里若有若無的惡意,剛想說些什么,就聽到那鳳凌搬來一顆石頭往井里砸。 “惡龍厭惡鳳城厭惡鳳城的城主,所以在奪走新娘后,便會把她咬死吞吃入腹。” 修士們沉默了片刻,突然不知是誰說了句,“這倒是個(gè)好辦法。” 顯然,比起無謂的死亡,還是這種方式更能接受一些。 鳳凌眼中閃過譏諷,他起身慢慢走過來,在那兩位無助的女修面前停下,俯下身,看著那交握的雙手,俊秀的臉上帶著一絲惡劣的笑,“所以,你們倆,誰來當(dāng)我的新娘呢?” 一股寒意從蘇姣周淼兩人之間升起,還未等蘇姣反應(yīng)過來,她感受到自己的手被甩開了,整個(gè)人被用力一推,撲進(jìn)了鳳凌的懷里。 “她,她貌美一些,更配城主大人?!?/br> 這聲音是方才還對表示感謝的周淼。 冰冷的盔甲貼著蘇姣的臉,讓她整個(gè)人打了個(gè)寒顫,她雙手抵在鳳凌的胸前,想要站起來,卻被他一把摟住,打橫抱起,往主位走去。 “說的倒也對,那就你吧?!?/br> 蘇姣掙扎著探出頭,看向那周淼,后者迅速的低下頭,避開了她的視線。 她心中憤怒,眼神冰冷了幾分,又迅速紅了眼眶,去尋找那宋予。 一只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抱著她的人坐在主位上,將她擁在懷里,冰涼的氣息撲在耳垂。 “別用這種眼神去勾引別人,我的新娘?!?/br> 作者有話要說: 蘇姣氣鼓鼓:好氣,我好不容易湊的隊(duì)友,就這么被離間了! 今天我喊基友碼字,結(jié)果基友告訴我,她在摘抄好詞好句。 我:你摘抄那個(gè)做什么? 基友:害,我文筆小學(xué)生,每天摘抄幾句,提升文筆! 我:??? 瞅瞅我自己的文,要是基友的是小學(xué)生文筆,那我這樣的去考幼兒園,是被分到大班還是中班呢? 所以,我是不是要把打游戲的時(shí)間再砍半個(gè)小時(shí),用來抄寫…… /(ㄒoㄒ)/~~ PS:沒存稿了,更新時(shí)間調(diào)到晚上7點(diǎn)過后,我努力把控在8點(diǎn)半之前! 35、第 35 章 35、第 35 章 “我、我不是!” 蘇姣反駁著,不肯接受這個(gè)設(shè)定。 鳳凌輕笑著,胸口的震動(dòng)讓蘇姣難受,想要躲開,但是卻掙脫不開。 “是與不是,你不如問問他們,問問這些勇士們。” ‘勇士’二字被他說的嘲諷,所謂的勇士,卻需要犧牲同伴來達(dá)到目的,多么可笑。 蘇姣沉默了。 她如果真是單純的小白花,大概會瑟瑟發(fā)抖又飽含期待地詢問,可是她不是,這個(gè)問題只會自取其辱。 他們本就不是伙伴甚至還是競爭對手,犧牲一個(gè)最弱的她,可以無傷登上雪山,何樂而不為呢。 從被周淼毫不猶豫的推出去那刻起。 蘇姣就徹底明白了,荒靈界只有一個(gè)櫻白,也只有一個(gè)阿木,會真心實(shí)意的對她好。 雖然后者,大概率是因?yàn)樵?可是,他沉默的付出,讓蘇姣難以忽略。 但是,蘇姣也清楚,即使再弱小的冰花,也可以在不經(jīng)意間割破人的指腹。 哪怕只是淺淺的一道裂口,不出血,卻也可以讓人難受。 她懂得自己現(xiàn)在唯一可以用的東西,便是這楚楚可憐的外貌。 握住那擋在臉前的手掌,倔強(qiáng)的往下拽。 鳳凌垂眸看了懷里的人一眼,想看看她還要怎么做。 蘇姣蒼白的臉暴露在眾人的視線里。 她瞪大眼睛,一個(gè)個(gè)把這些人的面容印在腦海里,強(qiáng)撐著的背脊一下子軟了下去。 整個(gè)人在鳳凌的懷里縮成一團(tuán),她沒有哭。 卻比哭泣還要可憐。 蘇姣很懂得人性的弱點(diǎn)與劣根,她已經(jīng)被無情拋棄了,現(xiàn)在自己這副模樣只不過是要為自己爭取一兩分的同情,哪怕只有一個(gè)人也可以。 她高估了這些荒靈界修士的羞恥心,也低估這里的殘忍。 鳳凌饒有興趣地瞧著她的表演,用尾指勾起她耳邊的碎發(fā),冰雪捏成的耳垂上掛著一滴殷紅的相思豆,像極了雪地上的紅梅,輕輕觸碰下,便露出一抹嬌意。 ‘冷靜下來,蘇姣,還有辦法的,肯定還有……’ 她猛地愣住,耳垂被人含住,唇是冷的,舌是熱的。 一冷一熱的觸感,讓她渾身顫栗起來。 “你!”她驚怒的掙扎,卻被他捂住唇狠狠的壓在懷里,肆無忌憚的欺負(fù)她的耳垂。 這家伙是有什么怪癖嘛! 蘇姣掙不開,又不甘心這么被欺辱,正欲張嘴去咬那可惡的大掌時(shí),敏銳的察覺到一道視線。 她抬眸望去,看到那坐在末尾的宋予。 一直低頭的他現(xiàn)在用一種隱忍的視線看著她。 手指扣在掌心,蘇姣不再掙扎。 淚珠從眼眶一滴滴滾落,纖瘦柔弱的女子絕望地看著門外的風(fēng)雪,她停止了掙扎,如一抹孤魂般,伶仃無助得被人欺辱。 她似乎不懂,為什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