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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財便自覺地出門了,他出門趙精忠也跟了出來。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趙精忠忽然垮下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你瞧見了吧瞧見了吧?!”王招財:“?”趙精忠謹慎地回頭看了一眼,王招財也回頭看了一眼,便與趙精忠走到角落里:“怎么了,兄弟,那人誰呀?”他一直游走在外,遠離燕京,對陸錚鳴此人只聞名號,不見其人。他人又不像趙精忠,天生一副八卦心腸,更對自家督主的風(fēng)月□□毫一無所知。趙精忠一臉便秘的樣子,吐字凝重,語氣悲痛:“督主的姘/頭?!?/br>王招財:“……”……房中和臻與陸錚鳴正對坐思慮晉國一事,陸錚鳴給他二人各倒了一杯茶:“此事我認為不如等到與寧王見面時,探探寧王的口風(fēng),畢竟他常年與晉國打交道,在晉國也安插了耳目,說不定知道些內(nèi)情?!?/br>和臻點頭道:“你與我不謀而合,與其在這無端猜測,不如順水推舟將難題推給寧王?!彼苹恍Γ斑@兒到底是他的地盤,是不?”兩人相視一笑,確有幾分默契在其中。可不等到和臻與寧王相見,意外卻先一步而至。距離與寧王約定的前一日,和臻自覺安分地在客棧里陪著陸錚鳴修身養(yǎng)性。他沒怎么覺著無趣,陸錚鳴反倒勸他出去走動走動,很是一副了解他的模樣:“別人不清楚,我還不了解你嗎?腦子不清醒的時候就在滿村子亂逛,招貓逗狗,憋了這么多天我看你實在可憐,容你出去放放風(fēng)?!?/br>和臻不高興了:“什么意思你?這才幾天功夫,你就膩了煩了?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陸錚鳴笑著他不作聲。和臻演不下去了,自己立刻找臺階下:“行行行,不煩你行了嗎?”說完就高高興興地吆喝上他的馬仔趙精忠出門溜達去了。可不想一條街還沒出呢,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門了。※※※※※※※※※※※※※※※※※※※※把古言完結(jié)了,我現(xiàn)在想完結(jié)這篇了……感謝在2020-02-1713:03:03~2020-02-2021:04: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糖塊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舊人舊事和臻提前猜過自己這趟出門恐怕得遇見什么人,最大的可能性不過是寧王或者是燕京的訪客,但萬萬沒算到不速之客居然會是外邦人。進一步說,以和臻的第一眼映象,應(yīng)該是晉國人。來者領(lǐng)頭是位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眉目普通,就是丟到大街上轉(zhuǎn)眼就認不出的普通。但和臻自小混跡東廠和后宮,一眼就認出此人應(yīng)是個宦官。晉國與大燕、北蠻各自接壤,風(fēng)俗人文夾在兩者之間,既學(xué)了大燕的禮儀文化,又染上了北蠻的粗狂豪放。晉國也有類似東廠與錦衣衛(wèi)的情報機構(gòu)存在,晉人稱之為“彩司署”。乍然一看名字十分文雅,實則此名來源于一個十分殘酷的刑罰。將捉拿的案犯剝?nèi)ヒ律?裹上層層彩絲,再澆上油脂,置于火上燒烤。對比東廠與錦衣衛(wèi)的刑罰,和臻自認為此種刑罰過于粗莽,也不太實際,不適用于拷打?qū)弳柈?dāng)中。但從此名字,至少能看出“彩司署”與東廠的性質(zhì)一般無二,皆是有宦官把控,當(dāng)皇帝走狗禍害百官和的百姓的爪牙。唉,真是造孽。而此刻,晉國的彩司署人馬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和臻面前,還態(tài)度誠懇地邀請和臻一敘。和臻還沒說什么,趙精忠已經(jīng)如臨大敵,如不是和臻及時按下他的手,恐怕已經(jīng)飛哨叫人。那名宦官見和臻攔下趙精忠不由地松了口氣,拱手朝著和臻深深一揖:“我等無意與您發(fā)生沖突,督主敬請放心。此處是寧王地盤,為免驚動寧王,還請督主借一步說話。”和臻的想法與他相同,不說這兒是寧王老巢,便是這些晉人真要對他下手,他背后還有個陸錚鳴。他倒是十分好奇,這些晉國的探子冒著極大的危險找上門來所謂何事?他笑了一笑,大病初愈后日漸恢復(fù)光彩的臉龐令對方微微一恍惚,和臻道:“那便請吧?!?/br>彩司署的人迅速引領(lǐng)和臻進入了一家不起眼的玉石坊,幽云一帶的山脈里富有玉礦,這種玉石鋪子在幽云兩州里遍地都是,絕不引人注意。一行人穿過玉石鋪子,到了后院,后院有一白發(fā)無須的老者正在喝茶,聽見腳步聲抬起頭看來。在老者見到和臻第一眼時他便愣了一愣,遂瞇起眼睛仔細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擱下茶盞長嘆一聲:“像,是真的像?!?/br>和臻聞言亦是一怔,不動聲色一笑,從容地在他對面坐下:“您說我像誰?”如此開門見山地發(fā)問,沒有客套虛禮,卻令老者面露笑容,他又深深看了一眼和臻,自顧自道:“老奴在晉國宮中伺候了一輩子,見過的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卻只有一人令老奴畢生難忘。那邊是閣下您的身生母親,也是已經(jīng)薨逝的貴妃娘娘。您的眉目與她有八分相似,但卻更為柔和。貴妃娘娘一生心比天高,不甘人后,但看您面相倒是一個心寬氣和,與世不爭的人。這一點,和貴妃娘娘十分不似。”和臻先是聽到“貴妃娘娘”四字時稍微愣了一愣,到后面忍俊不禁道:“老人家您這可說錯了,我不知道您口中的貴妃娘娘是何人,但要說我與世不爭那真的是高抬我了。我若是與世無爭,現(xiàn)在也不會出現(xiàn)在幽州城中,也不會應(yīng)邀而來坐在你對面?!?/br>老者瞇起的眼皮動了動,也有所悟地點點頭,卻馬上又搖了搖頭:“你的這點爭在這世道完全不算上爭,否則此時你該在燕京而不是在幽州?!?/br>和臻接口道:“我怎么可能在燕京呢?我現(xiàn)在可是條喪家之犬,說起來還托貴國的福,給我大燕送了一位能干的攝政王。”他苦惱地嘆了口氣:“過不久,大概便是新君了?!?/br>老者被他一通揶揄面色稍滯,但也不惱,好脾氣地笑笑:“此事說來話長,想必督主也知曉了其間二三事。但具體如何,不如督主再聽老奴說一說當(dāng)年事?”和臻看了一眼天色,于是頷首道:“您請說,我洗耳恭聽。”老者是何人,和臻已有幾分猜測,但對方態(tài)度的平和可親卻是出乎他的意料。同樣是情報頭子,但他干爹就是個陰森森,一看就不是個好人的東廠提督;而對面的老者如果不了解他的身份,仿佛就只是尋常宮中的一個老奴,身上半點煞氣也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