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本日?明明是昨天吧。報紙被狠狠砸在桌上,黑暗中有人厲聲喝問下屬:“怎么會在今天?你們到底有沒有聽錯?”手下的人唯唯諾諾,誰也不敢先開口觸怒那人。“你知道我們會損失多少嗎?你們賠得起嗎?!”他在黑暗的辦公室里來回踱步:“說好了調(diào)虎離山,你們卻先讓對方聲東擊西了?沒用的廢物!”上司震怒,在下面低著頭的人自然是不敢言語。“負責這件事情的三個,你們明天不用來了。其他人,下不為例。”說罷黑影拿起那張印有秦沐銘自信笑容的報紙,一把撕掉。“gratutions??!”秦沐銘一回來,便被香檳淋了一身,他有點無語的看著穿著怪異的我,然后匆匆跑到房間脫下他昂貴的西服一把扔進洗衣機?!拔易隽艘蛔雷幽阕類鄢缘牟?,快來嘗嘗!”他拉開凳子坐下:“真的都是我喜歡的?!薄澳阋窍矚g,我以后天天做給你吃~”我覺得自己就要變身全能家庭煮夫了。他似乎今天心情大好,便一抬手:“去把我珍藏的紅酒拿出來吧,今天慶祝一下。”“放哪?”“儲藏間,鑰匙你知道在哪?!?/br>我開了門,打開燈尋找紅酒,卻沒找到類似箱子或者木桶的東西,只好大聲問道:“沐銘,紅酒在哪里?”“梳妝臺倒數(shù)第二個抽屜?!蹦遣皇茄b禮物的嗎,難道是人家送的?打開了那個抽屜,有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果然很顯眼,我拿了出來,上面寫了一些法文,我根本不認識。打開一看,里面夾了一張紙片,上書:“楊子傲生日快樂沐銘”??磥砦乙郧罢娴暮軙染?,我拿起紅酒準備合上抽屜下樓,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一個小盒子。也許是因為它太過精致,在這個抽屜里簡直是鳳立鶴群,出于好奇我便打開了它,里面是兩枚精巧的耳釘,同樣有一張小紙片:“楊子傲情人節(jié)快樂沐銘”。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里分明沒有耳洞。我迅速合上盒子把它放回了原位,腦子里思緒萬千:也許是我以前一直說要打耳洞,卻沒有實施?我打開了裝有相冊的抽屜,隨便翻開一頁,照片上笑靨如花的楊子傲耳朵上那顆閃閃發(fā)光的耳釘狠狠刺痛了雙眼。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始嘍!☆、偶遇樓下傳來秦沐銘的催促:“飯都等涼了,怎么這么慢?”“啊,來了?!辈桓疫t疑太久,我神情恍惚地下了樓,定了定神走到飯桌前:“以前的酒你都收著啊?”“恩,還沒來得及一起喝你就出事了。”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卻一直沒有問。“沐銘,我是怎么失憶的?”他夾菜的手頓了頓,隨即很快變得從容:“也算是交通事故吧,當時我把渾身是血的你背回來可費了不少勁哦?!薄啊裁礃拥慕煌ㄊ鹿剩俊彼?,拍了拍我的頭:“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干嘛還費力回想那些可怕的事情?趕快吃飯?!?/br>我沒有繼續(xù)再問,但是直覺告訴我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我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在秦沐銘面前表現(xiàn)得跟往常一樣,陪他吃晚飯慶祝完項目成功,我借口說要洗澡便把自己鎖進了衛(wèi)生間。我開始查閱關(guān)于耳洞的資料,資料上說耳洞也可能會閉合,但打得越久閉合的時間就越長,而且會在耳垂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坑。對著鏡子反復(fù)查看,耳垂上什么都沒有。我坐在馬桶上開始想一切的事情,出國的父母,薰姐的懷疑,截然不同的習(xí)慣,還有進不去的門鎖……不可能,我是楊子傲沒錯,無論怎樣長相都無法復(fù)制得一模一樣,就算是整容也能看得出來。感覺信息量太大,我索性先洗了個澡。不管怎么樣,秦沐銘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現(xiàn)在過得很好,那些事情也就不必太糾結(jié)了。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秦沐銘,他把我推進去:“再洗一次?!?/br>水珠還遍布臉上身上,他雨點般的吻就紛紛落下,他一遍忘情低頭吻我,一遍解著自己的扣子。蒸騰的水汽中,是一對交織纏繞的軀體,較為健壯的那個有著小麥色的皮膚和性感的腹肌,黑色的短發(fā)被水浸濕,貼在了腦后,長睫毛絲毫不影響他的雄性氣息。在下面的那個則看起來較為瘦小,細長的腿被分開搭在了浴缸兩側(cè),臉龐清秀但不女氣。這對看似如膠似漆的愛侶,此刻卻各自有了深藏在心的秘密。瘋狂過后躺在床上,秦沐銘看了看我掛在衣架上的新西裝,隨口一問:“怎么樣,新衣服合身嗎?”“恩,很好看,我很喜歡?!睗M意地點點頭,說:“既然送了你這么貴的西裝,你也要幫我做點事咯?”“必須的?!?/br>他把頭湊過來,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公司頂層放文件的那個房間,里面有一個黑色鍍金的保險箱,密碼是你的生日,里面倒數(shù)第二份文件,你幫我偷偷交給跟我們長期合作的王總?!?/br>“……那是什么?”秦沐銘叫我而不是他的任何一個手下拿去,必然有他的原因。“森野的企劃書,你只管拿去就好?!鳖D了頓,他突然看過來,壓低了聲音:“千萬別有閃失,那是很重要的文件?!薄啊瓰槭裁唇形胰ィ俊?/br>他恢復(fù)了音量:“這種機密的東西,自然不能讓我們公司臉熟的人去,而基層人員,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我點點頭:“什么時候送去?”“后天?!?/br>隨后他拿出一串鑰匙:“給,房間的鑰匙。”我放到了西裝口袋里,只覺得這沉甸甸的信任比任何東西都貴重。罷了,我是不是楊子傲又有什么重要?次日醒來時,秦沐銘已經(jīng)走了,做好的早餐擺在桌上。我一看已經(jīng)快要八點了,匆匆洗漱過后,叼著面包拎上公文包便出發(fā)。打開手機,滿滿的都是同事的短信:“子傲,還沒到公司的話幫我?guī)ПХ?,我來不及了?!薄白影?,幫我?guī)Х菰绮?,謝謝!”“子傲,還在路上麻煩幫我們帶四杯星巴克,謝謝!”……我一一寫在紙上,蹬著自行車迅速奔向咖啡店。早上買咖啡的人實在太多,長長的隊伍一直排到了店門口,我在那里一邊等待,一邊時不時的看看時間。雖然知道遲到也不要緊,但是總覺得仗著秦沐銘的庇護為所欲為是不可以的。我煩躁地看著前面緩慢挪動的隊伍,目光掃視了一下整個店,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在盯著我看。我不自然地別開視線,又看了看手表。不知為何,我老覺得那人一直在盯著我,這樣□□裸的窺視讓我整個人都十分不自然。我轉(zhuǎn)過頭去,看到那雙眼睛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看得我心里發(fā)毛,我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