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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地問:“這么說,你失憶的事情也是秦沐銘告訴你的?”我點點頭:“我所有的事都是從他那里得知的,我是誰,家人在哪兒,我全都不記得了?!?/br>秦沐薰心事重重地起身說:“我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br>回到家中洗了個熱水澡,我把毛巾裹在身上想回房玩電腦,一上樓梯便看到了那個神秘的儲藏間。既然那是我以前的東西,我就沒什么不能看的吧?我努力思考著秦沐銘可能把鑰匙放在哪,最后想到的地方,就是他的保險箱。我試了試,密碼果然是我的生日,而碩大的保險箱里有著很多文件和證件,在一個精巧的小箱子里我找到了儲藏間的鑰匙。我偷偷摸摸開了儲藏間的鎖,吱呀地推開那扇塵封了很久的大門,此時我的感覺并不像在回顧昔日的記憶,反而像在尋找丈夫偷情的證物。最惹眼的是一個碩大的梳妝臺,我隨便開了一個抽屜,里面是很多我和秦沐銘的相冊。我隨便抽出了一本,相冊中的兩個人笑的燦爛,黃頭發(fā)的那個緊緊勾住穿著黑色西裝男子的脖子。我再翻一頁,相片中的楊子傲含著湯匙有些嗔怒地看著對準(zhǔn)自己的鏡頭。繼續(xù)往后翻,還有巴黎、夏威夷、倫敦、埃及等地點的旅游照。原來我真的去過這么多地方嗎?難怪上次的秦沐銘見到我一臉驚訝的樣子那么不屑。我又打開一個抽屜,里面是一堆漫畫書,什么灌籃高手,海賊王……我對漫畫書不太有興趣,便關(guān)上了這個抽屜。下一個抽屜是一些禮物,每個都用精美的盒子包裝著,大大小小五顏六色,我沒有打開細(xì)看,合上這個抽屜,我打開了最后一個。里面躺著一盒表面布滿灰塵的CD。奇怪,秦沐銘為什么要把這盒CD放在這里?揣著好奇的心,我打開電視,把它放入了DVD中。畫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黃頭發(fā)穿著黑色朋克T恤的男子,他把攝像機(jī)對準(zhǔn)自己放好,然后坐到沙發(fā)上:“我叫楊子傲,今天要和秦沐銘去和客戶談判。如果這次我遇到了什么不測……秦沐銘,請你照顧好我的家人,特別是我的弟弟。他也許是我楊子傲一生最虧欠的人,請你好好補(bǔ)償他。最后,我愛你,秦沐銘?!?/br>弟弟?為什么我會單獨虧欠我的弟弟?我想,等秦沐銘回來,我一定要向他問清楚。既然我還沒死,那我就應(yīng)該趁還活著好好補(bǔ)償他。翹首以盼等了三天,秦沐銘終于回來了。我替他解下領(lǐng)帶,掛好脫下的西裝,他疲憊地朝我笑了笑。我還不敢提弟弟的事,跟他放完洗澡水,我躺在床上等他。快要入眠的時候,一陣沐浴液的香味從身后襲來,一雙強(qiáng)健有力的手把我的腰環(huán)住,一張還掛著水珠的臉蹭了過來?!般邈憽!蔽逸p聲喚他一句,他把我轉(zhuǎn)過來,一股薄荷的清香穿入我的鼻腔,柔軟的唇瓣貼上了我的額頭。“這么多天,很想你?!彼f著,翻身把我壓了下去。我勾住他的脖頸,雙眼凝視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他湊過來吻住我,雙手并沒有停止動作。大力的撫摸,遒勁的手指,磨人的挑逗,無一不讓我情迷意亂。男人磁性的低語在我耳邊不斷回繞,撥奏著動人的情話,不停呢喃著我的名字,很快我便任其宰割。蠶絲帳下,是兩句交疊的軀體,汗水和同性的肌rou在激烈的碰撞纏綿,一次次的撞擊下帶來的痛楚和快感幾乎要把我淹沒。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了下來,幫我處理好身體后,他趴在我身上緊緊抱著我。雖然很困,但我明白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jī),起碼我跟他坦白自己偷偷去過儲藏間的事,他不會生氣?!般邈?,我在你不在的時候去了儲藏間?!薄笆裁??!”我還是低估了秦沐銘,盡管剛剛歡愛過后,一提及那個敏感話題,他還是能夠瞋目切齒。“你放心,我沒有弄壞什么?!闭f這句話的時候,我有些難過,因為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還不如那個儲藏間里的東西珍貴。他微微放了心,但還是厲聲問我:“你看了什么嗎?”“沒什么……只是有個CD,以前的我說有一個我愧疚已久的弟弟……”他一時目瞠,不過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霸趺??”“我想,現(xiàn)在我沒事了,就能夠去補(bǔ)償他……”我還想繼續(xù)說下去,他只冷冷地打斷我道:“不必?!?/br>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會不會推進(jìn)的太快啦~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的弟弟了!☆、全然不同“為什么?”我十分不解,按理來說秦沐銘應(yīng)該見過我弟弟,如果說那是我舊時的愿望,他理應(yīng)欣然實現(xiàn)才對。“他死了。”秦沐銘目不斜視,冷冷回答道。“什么?可是……”我還想再說下去,他從床上坐起,盯著我道:“你弟弟早就死了,一起交通事故?!薄啊悄懿荒軒胰タ纯此哪梗俊蔽矣行┐诡^喪氣。等我想起要善待之時,虧欠的人已經(jīng)離去,何其悲痛!手足之情,同胞共氣,不管怎樣也要好好祭奠這個我的親弟弟。第二天,他帶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墓園,在一方僻靜的舊壤上,我看到了弟弟的墳?zāi)?。低矮的墳前長了一些雜草,也開了幾多嫩黃色的野花,在風(fēng)中搖曳著秀弱的莖桿。我拿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大束白玫瑰,輕輕放在那座素色的墳頭上。“能不能告訴我,他生前我虧欠了他什么?”看著墓碑上刻著的“楊子謙之墓”簡單五字,我張口問身后一襲黑衣的男人。他揉著我的頭發(fā),淡淡道:“沒什么,你不用太過自責(zé)?!蔽抑浪f這話是在讓我寬心,但我還是久久凝視著那座墳?zāi)篃o法釋懷。他,楊子謙,走得實在匆忙。在他走后,沒有人替他刻上墓志銘,沒有遺書,甚至連遺物都不知去向。靜靜地來到這個世界,然后悄悄地走,那么年輕的生命。“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fù)生。”他定神看著那塊墓碑,面無表情地開口:“回去吧,讓他好好休息。”回去的路上,我再次向秦沐銘提出要去看看家人,而秦沐銘則是一遍開車一遍無視我的訴求,冷漠地告訴我,他們不可能再見我,我只能老實地待在他身邊。罷了,能在你身邊也好。“餓了吧?去市場買些菜回去煮飯吧?”他的語氣慢慢溫柔下來,我欣然允諾。停完車,他牽著我的手走在喧鬧的市場上。在一個賣河鮮的攤子上停了下來,熟練地給老板買了兩斤蛤蜊。我抓著他的手,不知道他是不是忘了,我對這東西過敏。接著他又熟練地買了很多很多我不愛吃的東西,滿足的朝我笑笑:“今天中午你要大飽口福咯。”飯桌上,我拿著筷子猶豫著要不要夾那盤新鮮的蛤蜊。他腦中只有以前的那個我,不會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