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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跳了兩級,在初中就學完了高中的課程,后來考上了Q大的少年班。才讀了一年就在對外交流時被斯坦福破格錄取了。全部看完時,兩只腳都軟了。那個今天還坐在我面前給我削蘋果,看著我溫柔微笑的男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黎明集團的董事長?!我以前要有多淡定,才能和這樣偉大的一個人以戀人的關(guān)系生活在一起啊。我只覺得現(xiàn)在就算看著他,也覺得有種油然而生的敬畏感。“子傲,我回來了?!蔽谊P(guān)了網(wǎng)頁,走到門口去看著那個脫了外套正在解領(lǐng)帶的男人。的確,看外貌是非同一般。穿著白色襯衫仍然勾勒出漂亮的肌rou線條,兩條長腿顯得十分勻稱,黑色碎發(fā)配上鋒利的眉腳,挺拔的鼻梁和淡粉色的薄唇,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般成年男人所沒有的魅力。可是,我不是同性戀,對于這個和自己長著相同生理結(jié)構(gòu)的人并沒有興趣。“子傲,餓了吧。我來做飯,你去沙發(fā)上躺著?!边@樣優(yōu)秀的男人居然還會做飯……我隱約地感覺,做飯我應該也會的。做飯這種技能就像自行車和游泳一樣,只要學會了便永遠不會忘掉,即使記憶丟失,一旦接觸了這些東西,也還是能找回當時的感覺。“我……我來吧,也許我會煮……”“還是我來吧,別傷著手?!彼麥厝岬匕盐彝频酵饷妫骸暗戎?,一會就好?!蔽尹c點頭,順從地在沙發(fā)上坐下。坐在大沙發(fā)的一角,不忍心占太大的位置把它弄臟,一天什么事情也沒干,我突然很想出去走走。廚房里很快飄來了飯菜的香味,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懸在沙發(fā)下晃來晃去。“久等了?!彼Φ孟穸盏呐?,端來了香噴噴的飯菜,問我:“想在茶幾上吃還是在飯桌上?”我回答道:“哪兒都行。”“你以前最愛在茶幾上吃,還偏要邊吃邊看電視,怎么勸都不聽?!?/br>我笑了笑,接過他遞來的飯碗,把飯含到嘴里,小聲問:“我想知道……我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以前啊……”他眼睛望向前方,居然有些濕潤:“是個很可愛,很調(diào)皮的家伙。”說罷他起身,拿起一個CD說:“這都是我以前拍的,珍藏起來的回憶?!?/br>他打開了電視,把CD放進去。電視機里出現(xiàn)了我的樣子,以前留著囂張的黃色頭發(fā),飛橫跋扈地燙得四處亂翹,眼神也桀驁不馴?!般懀瑒e拍了啦,快去煮飯?!蔽以阽R頭里放肆對著秦沐銘喊著。“就拍一會拉,等會再去?!笔撬穆曇?,溫柔中帶著寵溺。“肚子很餓誒,我又不會做飯,快去煮啦!”“好啦好啦……”秦沐銘無可奈何的聲音響起,伴著畫面一黑,切換到了下一個視頻——“子傲,笑一個?!薄靶ζ?!不笑!”我故意嘟著嘴?!澳阈ζ饋聿藕每蠢??!鼻劂邈懹质强嗫谄判牡貏??!拔也恍﹄y道就不好看了嗎?!我可是全天下第一帥氣逼人風流倜儻的美男子啊,跟我在一起是你秦沐銘的福氣!”“是是是,所以老婆大人,笑笑好嗎?”畫面中的男子笑了,但是和現(xiàn)在的我不同,他是放肆地大笑,爽朗而陽光。接著,切入下一個視頻。“秦沐銘!你怎么還在拍?!”“好好好,就一會啦?!薄澳亲屇闩囊欢喂w~”說罷我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最后居然□□。我看到這里,有些害羞地捂住了眼睛,但又偷偷留了一條小縫繼續(xù)看著視頻。視頻中的我放蕩地大笑,毫不忌諱地光著身體在秦沐銘面前走來走去,甚至還擺出各種秀肌rou的姿勢——盡管沒什么肌rou。視頻中傳來了秦沐銘的笑聲,“來,親一個?!蔽倚χ哌^去,拉過秦沐銘,接過他的相機。然后便是法式熱吻,畫面中那個我一直舉著相機拍著我們激吻的模樣,我有些看不下去。“好了,關(guān)了相機做點別的事情吧?!鼻劂邈懙穆曇粲行┧粏〉统?,畫面一下被切換了,切到了最后一條視頻。“我叫楊子傲,等會要和我最愛的秦沐銘出去談判,要是出了什么不測,我是說要是。那么這就是我留給秦沐銘的最后一段視頻?!碑嬅嬷械奈翌D了頓,繼續(xù)說:“我楊子傲一生中和不少人交往過,也和很多人上過床。但是我這輩子,只愛過秦沐銘。他在我心里永遠是唯一的,萬金不換,甚至比我的生命更加珍貴。”視頻中的人抬了抬頭,似乎在把眼淚逼回去:“哈……真是rou麻?!比缓罄^續(xù)看著鏡頭說:“萬一我出了什么事,答應我,秦沐銘,一定要再找一個相愛的人活下去,我允許你把我忘掉?!?/br>“最后,我愛你,秦沐銘?!币曨l中的我笑笑,把相機按了,偌大的電視屏幕突然黑了。這就是以前的我嗎?和現(xiàn)在的很不一樣呢。好好的留什么遺言嘛,真不吉利……想到這兒,我轉(zhuǎn)過去看了看秦沐銘。坐在我身邊一直默默看著視頻的人,此刻卻淚流滿面。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來點評論吧親們~☆、不習慣“你怎么了……”我有點不知所措,是因為現(xiàn)在變了個人,導致他開始懷念從前的我嗎?不管喜不喜歡這個人,我都不忍心看他哭。我試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啊……我也許現(xiàn)在只是短暫的失憶,若是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我一定能夠變回去的?!彼€是無言垂淚,過了很久以后才開口:“吃吧,飯快涼了?!?/br>我們一起默不作聲地吃完了飯,然后他為我拿來了藥。我吃了藥,對他說:“我們等會出去走走吧,在家待一天了,有些悶?!彼麥厝岬赜中Γ骸昂?,都聽你的?!?/br>漫無目的的,兩個大男人在街上閑晃。逛到一個賣花的小販那兒,他買了一束紅玫瑰遞給我。我接過玫瑰,小聲說了句“謝謝。”可我不敢跟他說,也許是他記錯了,我更加喜歡茉莉。逛了許久什么也沒買,但是我只覺得在外面空氣變得清新了很多,整個人也神清氣爽起來,褪去了在家里窩了一天的萎靡。“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呢?”我試著問他,想要做回自己以前的工作?!罢{(diào)酒師?!蔽沂钦{(diào)酒師?不要說調(diào)酒了,我可能連晃晃玻璃瓶都會把它打碎掉。而且現(xiàn)在完全不記得酒的品種,仿佛沒有接觸過這個領(lǐng)域的東西,看來是不可能重cao舊業(yè)了。我們又回到家,他脫下外套,就來幫我?!拔易约壕秃昧恕蔽也缓靡馑嫉鼐芙^了。他一愣,點點頭放下了手。每件小事他都會為我做好。替我拿好拖鞋,放好洗澡水,拿好睡衣和擦澡巾,倒好睡前牛奶。但是,我并不習慣這樣。因為我一直隱隱覺得,我是一個及其獨立的人,而且這種事情,通常都是由我來做的,我并不像大少爺那樣好吃懶做。也許,是因為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