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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多管閑事,更是討厭麻煩,而今天能讓他決定把許兔兔帶走的原因是覺得這個幼崽比旁的乖巧一些,也許可以帶到部落,時不時的逗逗玩樂,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更多的終歸是玩樂的興趣。 所以,他察覺到唇下叼著的幼崽安靜了不少后,也懶得分心神去思考她是怎么了,兀自往部落的方向走去。 許兔兔眼皮有些無力的垂著,兩只紅色的瞳眸都黯淡了不少,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身體竟然如此的孱弱,才在冷水浸了這么一會兒,她就覺得四肢疲軟無力。 身上這會兒還是濕淋淋的,有冰涼的水珠從身上滑落滴下地上,偶爾滴在了白虎的前腿上。 比起白虎被冰水熨帖,舒展神色的模樣,許兔兔卻是冷的打著顫,身子時不時的發(fā)抖。 密林遮掩了頭頂?shù)奶?,偶爾有些陽光從縫隙里灑落,但都被老虎避了開,走在了陰涼處。 許兔兔無精打采,密林里的冷風(fēng)一吹,都會下意識的抖一下。 被老虎叼著后脖子的感覺并不舒服,這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思索老虎到底要把她帶到哪兒,會不會吃掉她的問題。 她只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生病…… 在這獸人世界,也許生病就是要命的一件事…… 想到這,她強(qiáng)打起幾分精神,醞釀了一下,大聲的打了幾個噴嚏。 被噴嚏聲驚擾,老虎巨大的眸子瞇了瞇,若有所思,最終挑了一些有陽光的地方走,察覺到唇下叼著的幼崽抖動的幅度小了許多,也不再繼續(xù)打噴嚏了,他才不急不慢的往前走去。 很快,部落近在眼前。 焱冥并沒有變回人形,他現(xiàn)在受了傷,維持獸形更能方便傷勢的恢復(fù),同時有毛發(fā)隱藏傷口,不至于那么的引人注目。 不過,似乎并沒有太多人關(guān)注他,部落里見到他的獸人,只有偶爾幾個跟他打打一下招呼,其他的便都下意識的保持了一些距離,眼底含著畏懼,然后很快的離開了這處。 焱冥腳步?jīng)]有一絲停留,除了掃了幾眼那幾個主動和他打招呼的雄性獸人,便又目不斜視的往自己的洞xue走去,眸色冷淡疏離的很,眉目之間含著森林之王的威嚴(yán)。 洞xue口放著今天捕獵分的食物,作為出力的主力軍,焱冥分到了rou質(zhì)最有嚼勁的一部分,往往也是最飽肚子,雄性獸人最喜歡的部分。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先往洞xue走去,把唇里叼著的幼崽扔在了一旁鋪有動物獸皮的石床上,然后變成人形把洞xue口的食物提了進(jìn)來,掛在另一個比較通風(fēng)的洞內(nèi)石鉤上,割下一部分用洞xue儲存的水處理干凈準(zhǔn)備晚餐。 此時,許兔兔已經(jīng)陷入了昏昏沉沉當(dāng)中,并沒有注意到老虎變?nèi)说钠婢?,她瞇著眼,四只爪子緊緊的抓著底下毛茸茸的獸皮,想把自己卷在里面取暖。 被老虎叼著曬了一會兒太陽,她現(xiàn)在身上打濕的地方已經(jīng)干了,但是她還是察覺到自己似乎生病了,身子根本使不上力,哪怕是一個翻身的動作,她都無法完成。 焱冥正在生火烤rou,自從進(jìn)化為獸人并且發(fā)現(xiàn)火后,大部分獸人都會食用熟食,偶爾會喝一些獵物的血或者交換鹽來補(bǔ)充身體需求。 他看著面前的rou慢慢的變了顏色,耐心的翻轉(zhuǎn)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才回身推了推床上的幼崽。 “起來吃東西!” 許兔兔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帶著金屬質(zhì)感,帶著幾分磁性,不過語氣平淡并沒有多少起伏,要說有的話,大概是從這聲音中她感覺到了說話人的冷漠。 這個場景太過熟悉,以至于她都以為自己又穿越了一遍。 還是有點(diǎn)不同的,這一次她只覺得自己身體很不舒服,身上忽冷忽熱,眼睛也有些睜不開。 焱冥叫了一遍并沒有感覺到她的回應(yīng),狹長的眸子暗了暗,手掌下觸碰到的軟弱幼崽似乎在小幅度的顫抖著身體。 他收回了手,唇下意識的抿了抿,低低道,“真是嬌弱。” 他把烤著rou的火弄小了一些,從一旁割下兩斤掛著的猛犸象的rou,然后便出門往部落的左邊木屋走去,走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木門是打開的,焱冥提著rou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才走了進(jìn)去。 “呀,焱冥來了啊……” 房間里有一個白了半邊頭發(fā)的老人家,下巴還留著白花花的山羊須,他聽到聲音,停下了手中研磨草藥的動作,抬頭看向焱冥。 盡管見他表情淡淡的,老人還是充滿了慈愛,搖了搖頭,笑道,“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是怎么了?” 老人是部落的族長,是一只白羊獸人,當(dāng)初建立部落的初心是為了收留流浪的白羊族的獸人,后來不小心撿到了一身是傷的幼崽焱冥,把他帶回來后,漸漸的也改了部落的規(guī)矩,部落名也改為了八方部落。 對于這個他親手撿回來帶大直至成年的幼崽,老族長眼神都是和藹可親的。 焱冥把手上的rou遞給他,嗓音雖然也是清冷的,但比起對別人的模樣,眼底里的嗜血兇煞之氣都少了不少,“給我一些治療生病的草藥。” “要草藥就要,傻孩子,拿什么rou?” 老族長無奈的說著,還是接了下來,他清楚了解他的性子,不喜歡欠別人的,尤其是他當(dāng)初帶他來部落,這些年也可以經(jīng)常收到他送來的rou。 他把rou掛在一旁,便進(jìn)去房間找了一些藥回來,“拿著,自己受傷的也不知道摘些草藥?!?/br> 焱冥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閃了閃,微垂著眸掃了一眼夾雜在治療生病中的治傷口的藥草,不發(fā)一言的接了過來,他變?yōu)槿诵魏?,下身也就圍了一條及膝的半身獸皮,上身□□著,左手臂上殷紅透骨的傷口也顯現(xiàn)出來,但也只有老族長一人注意到。 他抿了抿唇,拿緊了手上的藥,沒說什么,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老族長又叫住了他,“聽說你帶回來了一個雌性幼崽?這一次是幼崽生病了吧?” 那會兒焱冥叼著幼崽進(jìn)部落的事情,很多獸人都看到了,老族長自然也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 他見他不說話,又道,“幼崽一般比較嬌弱,生病了還需要好好照看一些,或者你也可以給部落里其他想收養(yǎng)幼崽的獸人帶著。” 焱冥想到洞xue里生病怏怏的雌性幼崽,皺了皺眉,幼崽的確太過嬌氣麻煩了,還是送出去省事。 思及此,他沉吟道,“等她感冒好了,就給部落其他人帶。” 老族長自然是求之不得,幼崽太珍貴了,雌性幼崽更是,而焱冥這孩子連自己都不會照顧怎么照顧得了幼崽?倒不如帶給別的獸人,也是對幼崽最好的歸宿。 他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催促他趕快回去給幼崽喂藥。 焱冥見老族長沒什么要說的了,便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