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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衫,跟秦深剛好湊成紅綠絕配。他轉(zhuǎn)身看到正在扣扣子的秦某人,摸著下巴有些糾結(jié):“這樣都擋不住你的臉,怎么辦呢秦先生?”秦深手一頓,朝他飛了個吻:“多謝夸獎。”“再加點兒東西?!?/br>方知之給秦深和自己一人貼了倆道具胡子,搞了搞頭發(fā),又挑了一些配件。總之最后兩人的穿衣打扮充分展示了方知之久違的直男審美。秦深不忍心去看鏡子里的倆人,他靠在門邊上看著沉迷玩具的兒子,笑著喊了一聲:“絨絨,換衣服了?!?/br>秦絨絨一呆,然后迅速丟下喵喵和兔兔,朝邊上周姨小手狂舞:“奶奶!爹地!”說著就往秦深那邊一指,圓潤的小手指一晃一晃。周姨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彎腰把孩子給抱了起來走過去。方知之俯身接了過來:“我們等下就走,周姨您有事兒先去忙?!?/br>今天出去玩周姨不跟去她有些擔(dān)心,于是又仔細(xì)囑咐了一通才離開。秦絨絨自打進(jìn)衣帽間以后就陷入了蜜汁沉默,兩個爪爪放在胸前一動不動,大眼睛在兩個爸爸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秦深注意到寶貝兒子,笑著走過去提溜抱上手。“我們絨絨這是怎么了?”秦絨絨嘟著嘴巴一鼓一鼓,突然伸手揉了揉大眼睛“哇”地就哭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珠跟斷了線似的,小家伙哭得驚天動地。方知之和秦深都驚呆了,兩人面面相覷。趕緊在小寶貝的臉一邊波波一個,方知之心疼地問:“絨絨怎么哭得這么傷心鴨,告訴爹地怎么不開心了?還是哪里不舒服?”秦絨絨哭得好絕望,委屈地?fù)е职值牟弊影涯樐樫N上去,蹭了秦深一脖子的眼淚。“嗚嗚嗚嗚?!?/br>“拔拔,丑?!?/br>“爹地,丑?!?/br>……太真實了。剛夸過秦深并且十分滿意自己成果的方知之覺得自己好像被啪啪啪打臉了。誰能想到秦絨絨哭成這么個小可憐樣是因為爸爸們穿了兩件不太好看的衣服。他覺得腦子有點痛,而且有點好笑,仔細(xì)想想感覺還有那么一米米生氣。“嗚嗚嗚嗚,不要,不要!”絨絨揚起胖臉蛋抽抽噎噎,手上抓著方知之的衣領(lǐng)試圖搞破壞。秦深把兒子抱過來放在地毯上,他蹲下來柔聲道:“絨絨,爹地和爸爸換了件衣服就不是你的爹地和爸爸了嗎?”秦絨絨揮舞的手手停住了,似懂非懂地歪頭看看秦深,又看看方知之。漸漸他收起了哭聲,癟著小嘴巴肩膀一抖一抖,抓著自己褲子口袋上的大黃鴨不說話。方知之看秦絨絨那副誓死捍衛(wèi)自己漂亮衣服的樣子覺得太好玩了,他扶著秦深肩膀轉(zhuǎn)過頭低聲笑了半天,才斷斷續(xù)續(xù)開口:“你說他這又是像誰?”秦深抬頭望天花板,悠悠道:“是我親生的?!?/br>哈哈哈哈哈哈。雖然方知之和秦深是計劃穿成路人的樣子,怎么普通怎么來,但他們并沒有把秦絨絨算進(jìn)去。衣服是秦深挑的,一身淺藍(lán)色的牛仔背帶褲。一邊的背帶上掛著秦絨絨最喜歡的迷你喵喵,胸前一個大大的口袋。方知之彎腰給寶寶穿鞋鞋,再戴上一頂小帽子,一個陽光帥寶新鮮出爐啦。越看越滿意,方知之先拿相機來了個幾十張。秦絨絨最近在學(xué)走路,但技能還不是很熟練,基本走兩步摔一個坑,所以出門時候還是帶上了嬰兒車。收拾了一堆東西出了門,司機小李載著秦家天團(tuán)一路前往鄰市某個小眾但口碑一流的游樂園。九月末暑氣漸消,今天晴光不錯。方知之輕輕嗅了嗅,拂面的微風(fēng)中夾著淡淡的桂花香很好聞。周三真是不愧為一周中最讓人煎熬的日子,放眼望去游樂園人那是相當(dāng)?shù)厣佟?/br>“小李辛苦了,回去給你加工資?!?/br>“好嘞!我去找個咖啡廳坐著,就不打擾您和秦老師了?!?/br>方知之點點頭,他從口袋里掏出兩個口罩分了一個給秦深。秦深戴好后去后備箱把車子拿出來。秦絨絨蹬著兩條腿拍著手手讓爹地趕緊把他放進(jìn)去。方知之看他著急的樣子好笑,戳了戳他的酒窩。秦絨絨抱住方知之的臉大大地香香一口:“爹地,走!”“可真是叫人頭疼的小機靈鬼?!?/br>秦深給方知之理了理頭發(fā)。方知之朝四周看了一眼。很好,他們的裝扮沒穿幫,并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家人。兩人心情還不錯,推著兒子成功檢完票進(jìn)了門。秦絨絨超嗨地坐在他的車車?yán)?,忽然指著天空:“拔拔!鳥鳥,回家家!”方知之順著兒子的手抬頭看去,正好是一群南往的候鳥。剛巧昨晚秦深給秦絨絨講了一群大雁回家的故事,他蹲了下來指著天上開口問:“絨絨還記得爸爸說是哪種小鳥要回家鴨?”秦絨絨摸了摸喵喵,大眼睛一涼:“雁雁!”“寶寶真棒?!狈街H親絨絨,然后朝著秦深彎了彎眼睛,“哎我兒子真聰明?!?/br>秦深不可置否道:“與有榮焉?!?/br>耳邊是輕松愉快的音樂,間雜過山車上的驚聲尖叫,高大的摩天輪上七彩燈光在日光下也很絢麗多彩。“拔拔,棉棉!”秦深掏錢給秦絨絨買了一支棉花糖,僅供欣賞。“拔拔,花花!”秦深繼續(xù)掏錢給秦絨絨買了一束不知道什么品種的花。“拔拔,球球!”秦深又掏錢給秦絨絨買了一個貓咪氣球和一個兔兔氣球。秦絨絨很高興,秦深很心累。每次付錢的時候都跟做賊似的怕被認(rèn)出來,太驚險刺激了。好在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后小家伙就失去了興趣。長這么大方知之自己都沒來過游樂園,他看著周邊各種設(shè)施眼中的驚奇完全不亞于邊上手舞足蹈的秦絨絨。秦深看著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倆寶貝,眼底滿是笑意。來之前方知之和秦深就研究過各種設(shè)施的具體說明,秦絨絨太短了基本沒什么能玩的。所以他倆推著秦絨絨跟看節(jié)目似的就在各種項目欄桿外欣賞,方知之全程逗兒子。本來他們還擔(dān)心秦絨絨玩不到傷心,不過小家伙自打進(jìn)來后就看花了眼,暫時沒想起來要去玩。這會兒風(fēng)起得有些大,方知之給秦絨絨加了件小外套。他們這會兒正坐在旋轉(zhuǎn)木馬邊的休息區(qū),這塊兒就他們仨很安靜。方知之從包里掏出一個淺綠色的迷你運動水杯,他朝著秦絨絨晃了晃:“絨絨,要喝水水嗎?”秦絨絨大眼睛正粘在旋轉(zhuǎn)木馬上,他好像特別喜歡對面那一匹淺藍(lán)色的。“爹地,騎馬馬!”不等方知之給他解釋他暫時不能玩那個,忽然隔壁一列云霄飛車呼嘯而過。大風(fēng)揚起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