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于拾以后,他就一直在欺負這個純樸天真的人,而他也一直柔馴順從,在床上又讓自己得到至高的滿足,自己就在丟棄他以前多疼愛他一些吧,當做是對他的獎賞。“不……不用麻煩?!庇谑扒忧拥負沃碜幼饋?,自從他生病后江祥明就一直對他忽冷忽熱的,有時候?qū)λ麥厝釕z惜,有時候卻又粗暴無比,更多的是現(xiàn)在這種明明板著一張臉、卻體貼關(guān)心他。起初江祥明對他是好是壞他都不在意,即使是在忘卻一切的火熱激情中,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本份,但最近他的心情卻也隨著江祥明的反常而起伏不定起來,江祥明對他粗暴他會覺得難過傷心,而江祥明對他溫柔、甚至是這種板著臉的溫柔,他心里都會有那么一絲絲的甜意。他從小到大一向是無欲無求的,這種陌生的、起伏波動的心緒令他無比難受,因為總是冀求著對方的溫情,所以當江祥明粗暴對他或是輕浮地玩弄他時,他的心就象刀割一樣地痛楚,他寧愿江祥明仍象開始那樣冷淡對他、甚至強暴他、折磨他也沒關(guān)系,不要再用溫柔體貼的行為讓他痛苦、不要再用藥物或別的道具侮弄狎玩他令他傷心……他們一行逶迤回京時,已是仲夏時節(jié)。江祥明沒有回顯親王府,而是到了城中他以四海商行少主的名義買置的宅院,一連串的接見下屬、商討工作、安排人事……等他終于閑下來時已經(jīng)過了大半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于拾這才怯怯地提出要見養(yǎng)父的要求。“行啊。”江祥明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劉貴田在清幽園,我派人帶你去,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留在那兒陪他。”“真的?”于拾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在回到京城后竟然忽然變得這么仁慈,“那我也不用陪你了是不是?”江祥明雖然決心一進京城就甩了于拾,但看見他因為不用陪自己而這么高興心里就不是滋味,“誰說你不用陪我?如果我想要了,你就得來。”雖然不是完全擺脫了江祥明,但這樣已經(jīng)比被夜夜侵纏好得多了,而且不用再為江祥明反復(fù)無常的冷漠和溫柔感到矛盾痛苦,于拾喜悅不已,“那我現(xiàn)在就走可不可以?”“可以?!苯槊魉餍院萌俗龅降椎卮饝?yīng)他,叫人備車送于拾去清幽園。但愿于拾不要失望,江祥明嘴角浮現(xiàn)不懷好意的笑,因為他并沒有按照和于拾的協(xié)議為劉貴田贖罪并好好照顧,只是把劉貴田關(guān)進條件比較好的清幽園而已。但條件再怎么好,監(jiān)獄就是監(jiān)獄。于拾一直到晚上都沒回來,看樣子是要留在劉貴田身邊照顧他了。江祥明味同嚼蠟地吃著精美的晚餐,懷里沒有了讓他想逗弄的人,多香甜的飯菜擺在眼前都沒胃口。入了夜,屋內(nèi)一片寂靜,江祥明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覺。沒有于拾的長夜怎么這么空虛漫長?他干脆起身到勾欄院去消磨時間,但一聞到那股甜得膩人的脂粉香氣與桂花油的味道他就想吐,走了幾家都是如此,他只好叫車夫趕快把車趕走。勾欄院不行,他索性去找平日里相好的豪門夫人,即使有那么幾個喜歡淡妝素裹、沒那么重的脂粉味兒,他與她們調(diào)笑一會兒后就覺得無趣,那些個因為寂寞難耐而紅杏出墻的女人除了欲望與虛榮外全無內(nèi)涵,他一眼就能看穿她們的虛飾,因而就更倍加想念那雙清純無偽的眼眸。轉(zhuǎn)了半天仍是一無所獲,江祥明滿懷怒氣地踏著重重的步子跨進宅院大門,管家迎了上來,小心翼翼地報告:“少爺,那位于拾公子回來了,說要找您,我還以為您今晚不回來,所以把他安排在客房睡下了,您看……”他話還沒說完,忽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少爺已經(jīng)不見了。江祥明趕到于拾睡覺的客房,于拾正躺在寬大的床上沉睡,全身讓絲被錦褥包圍著,只露出臉和半個肩頭。前些日子的大病已經(jīng)讓他瘦了不少,經(jīng)過一路長途跋涉與蹂躪折磨后更瘦了,軟玉般的面頰枕在一頭烏黑的柔發(fā)里,年輕的臉上顯露出抑郁和憂愁所造成的憔悴。他坐到床邊,手指輕柔地劃過少年沉睡的臉龐,然后滑似地落到胸膛上,再從鎖骨到達頸項、由下巴到臉頰。他的撫觸雖然輕柔,但仍攪擾了于拾的睡夢,夢中的少年微微搖了搖頭,試圖甩開干擾他睡夢的東西。手指被甩落后再次往下到胸口,再深入錦被中,從少年的背部撫到腰間,半夢半醒的少年發(fā)出細微的呻吟,扭了扭身軀。摸著那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肌膚,沖動又涌上江祥明的胸口,倒在床上緊摟住少年微微扭著的身軀,掀開被子,手探進睡衣里捏弄少年胸前的突起,并吻住少年的唇,堵住少年可能有的叫喊和呻吟。于拾驚醒,急促地喘息起來,但嘴被堵著,只能發(fā)出咿咿唔唔的模糊聲音。剛剛睡醒而倍覺慵懶的身軀感到壓在身上的軀體那緊繃的壓力,頂在下半身的灼熱硬直更令他無法忽視,于拾拼命掙扎著推開江祥明,“你干什么!”江祥明邪笑著又壓上他,“你說呢?”于拾不住地推拒他,“等等!等等!我還有話說!”江祥明不悅地停下動作,“還有什么話?”于拾沒有陪著劉貴田而回到他身邊讓他有些竊喜,如果這個少年真的在意他,他不介意讓這個少年在他身邊多留一段時間。于拾掩好爭扯中被拉開的睡衣,正襟危坐,嚴肅地問:“你說過我只要賣身給你,你就替我爹贖罪,為什么還把他關(guān)在牢里?”原來又是為了劉貴田!于拾只是為了問他這個問題才連夜趕回來!江祥明郁積了一夜、本來因為于拾回來而消散的悶氣又翻了好幾倍,冷笑一聲,“你認為以你養(yǎng)父的身體狀況,是讓他在一個條件比較好的地方讓人侍候著調(diào)養(yǎng)成身子、只不過失去自由好呢?還是讓他得到自由、卻得撐著病體四處奔波討生活好?”于拾愣了,“但……但你不是說‘這點兒錢對我來說沒什么,令尊出獄以后我還可以給他最好的照顧,為他調(diào)養(yǎng)身體’……”“你的記性可真好,這久的事也能把我說的話記得清清楚楚?!苯槊鳘熜χ笞∮谑暗南掳?,“你以為憑你這具沒啥姿色、更不會任何技巧、在床上只會象死魚一樣喘氣的身體值這么多嗎?你養(yǎng)父的自由與老來舒適的生活,兩頭你只能選一樣!”“你……”于拾因為他毫不留情的羞辱而脹紅了臉龐,淚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無話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