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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錯情(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只覺得自己不知哪里雖然有點(diǎn)兒痛,但整體感覺卻很舒暢,不禁閉著眼睛又往熱源處依偎得更緊密,這個春夢做得好舒服……不要醒……不要醒……

被江祥曉嚇了一跳的葛顏發(fā)現(xiàn)江祥曉沒有醒來的跡象,松了口氣,更變本加厲地把手探入江祥曉的衣襟里。江祥曉看上去雖然象個文弱書生,但衣服底下卻是堅(jiān)實(shí)美麗的肌rou,肌膚象扯緊的緞子一般平滑。葛顏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臉頰、耳側(cè)和頸項(xiàng),那白皙的肌膚、光滑的觸感……

yuhuo如燎原一般在葛顏體內(nèi)燃燒起來,一發(fā)不可收拾,試探性的玩弄演變成認(rèn)真的需求,厚大的斗篷活象個小帳篷,隱秘的感覺更覺得刺激,葛顏索性把江祥曉的褲子褪到膝彎,把自己的火熱抵在江祥曉的臀溝里,大手在他身上來回?fù)崦?,輕輕揉捏他胸前的兩點(diǎn)嬌嫩。

“呼……嗯……唔……”江祥曉在夢中輕哼,身體隨著葛顏手指的力度微微扭動。

懷里的人兒身材結(jié)實(shí)健美,光滑的皮膚下涌動著堅(jiān)實(shí)的肌rou,迥異于女子的綿軟滋味,緊閉雙眸、滿面潮紅、身體搖搖欲墜,渾身散發(fā)出致命的媚態(tài),讓人恨不得立刻撕開他的衣服、把他壓倒在身下、啃噬他、占有他、欣賞他的哭叫求饒……

葛顏真想沖進(jìn)他體內(nèi)真刀實(shí)槍干一場,但想到如果這么做了事后一定瞞不過江祥曉,才苦苦忍耐。他托起江祥曉的臀,將自身早已被江祥曉無意識中的磨蹭弄得堅(jiān)硬碩大的男根在江祥曉光滑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來回摩擦,江祥曉的呼吸變得益發(fā)急促,他騰出一只手握住江祥曉的要害輕輕捻動。

“啊、啊……”江祥曉的身子猛地急劇顫動,因歡愉而不時地夾緊臀瓣,同時也夾住了葛顏的分身,令葛顏也到了爆炸邊緣……

“啊……”葛顏狂吼著泄出自己的欲望,同時感覺到一股灼燙的熱流傾入自己手心。

高潮后的江祥曉身軀癱軟無力,倚靠在葛顏胸前急促地喘息著,熱氣噴在葛顏的頸窩處,葛顏的手摸到江祥曉的后庭,用手中江祥曉自己射出的熱液潤濕了洞口,手指趁機(jī)侵入因高潮后的無力而稍微松軟的xiaoxue中,錯著滑膩液體的潤澤在皺褶的腸壁上打著圈兒來回抽動。

“唔……嗯……”醉夢中的不適令江祥曉皺起眉頭,突然葛顏的手指觸到江祥曉某個地方,剛剛疲軟的玉柱倏地又彈跳起來,“啊啊……”

按這里會讓江祥曉感覺好嗎?葛顏加重力量用力按下,江祥曉頓時身子狂扭,大量的體液火山爆發(fā)一樣地噴射出來,“啊呀啊……啊啊……”

比上次多好幾倍的體液把江祥曉整個股溝都濕透了,葛顏趁勢捅進(jìn)第二根手指,在那一點(diǎn)上又是捏弄又是揉壓,猶不知足地將自己的小腹緊貼上他的,把兩根堅(jiān)挺勃發(fā)的熱硬握于手中一起來回磨擦著。

“啊……啊……”江祥曉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甚至聽得到山谷回音,分身不住射出一股股熱液,四濺的濃汁噴了二人滿胸滿腹,腰肢也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地挺起,雙腿越叉越開,激烈地抽搐著。這么劇烈的動作,如果不是因?yàn)楹茸砭?,他早就被折騰醒了。

江祥曉狂亂的扭動用力摩擦著葛顏的分身,引得他也不住地泄射,直到他完全得到滿足,江祥曉已經(jīng)因過度的縱欲而陷入深度暈厥……

鐵梁等人找到他們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巳時,看見那頭一箭斃命的小鹿都嘖嘖稱贊,“曉公子,你的箭術(shù)棒極了!”

“那當(dāng)然!”江祥曉得意洋洋,對昨夜的情事絲毫不知,雖然一早醒來覺得身子疲憊、骨骼酸痛,尤其腰痛屁股也痛,但他只當(dāng)是醉酒的后遺癥再加上睡姿不好的關(guān)系,“想當(dāng)年在天目關(guān),我遇到過三百多個馬賊,而身邊卻只有二十騎,我?guī)е苄謧兒退麄冋苄艘惶臁彼穆曇艉鋈活D住,“我剛才說了什么?”

“你說你在天目關(guān)只帶二十個弟兄和三百馬賊周旋了一整天?!?/br>
江祥曉扭頭一把揪住身后葛顏的衣襟,“天目關(guān)在哪兒?”

葛顏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派人去打聽?!边@位不稱職的族長確實(shí)是連天目關(guān)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

“真的?”江祥曉的臉上煥發(fā)出明亮的光輝,“不準(zhǔn)騙我!”

“絕不騙你!”葛顏鄭重承諾,他一定要派人調(diào)查這個“江祥曄”!這個人嚴(yán)重影響了他的情緒,他非查個清楚明白不可!

“天目關(guān)是南江國西防重鎮(zhèn),守衛(wèi)的將帥一向都由皇族中人擔(dān)任,但江祥曄從沒駐守過天目關(guān)。”這番話出自烏托之口。

葛顏皺著眉,“江祥曄的箭術(shù)好得出奇,不亞于我,你不是說他半點(diǎn)兒武功也不會嗎?”

烏托也疑惑不已,“難道鐵梁他們真綁錯人了?不可能啊,要不然就是咱們在中原的探子給錯情報了?鐵梁他們把江祥曄綁來的第二天我就派人給燕于威送信,告訴他江祥曄在咱們手上,要求談判,等使者回來一切就清楚了,目前咱們還得把他當(dāng)成重要的人質(zhì)看守。”

“那他總是嚷嚷著要去天目關(guān)怎么辦?”

烏托拿起桌上一個小瓶,“這瓶‘安閑散’是我花重金從中原人手里購得的,吃了這種藥對身體無礙,就是全身無力、行動也不靈活,象生了大病一樣,你把它摻到江祥曄今晚吃的藥里。中原人啊,打仗不行,搞這些古怪玩意兒卻蠻在行的?!?/br>
葛顏接過藥瓶摩挲,“江祥曄”在草原上盡情馳騁時爽朗豪氣的笑聲是那樣歡快、神采煥發(fā)的臉龐是那樣耀眼,想到那笑聲即將消失、笑臉即將黯然,而他甚至在“江祥曄”意識不清的時候做了那么私密的事情……他心里不禁生出深深的罪惡感和心疼之意……

江祥曉一早醒來就打算去找葛顏,非要纏著他帶自己去天目關(guān)不可。但他起身時腦袋卻忽然一陣眩暈,他以為是自己起猛了,不以為意地穿鞋下地,才剛站起來,除了腦袋眩暈之外,兼之眼前發(fā)黑、下肢酸軟得沒有半分力氣,“砰”地一聲摔倒在地,碰翻了床邊的小幾。

天還沒亮就起來守在帳外的葛顏聽到響動急忙沖進(jìn)來扶起他,“怎么了?怎么了?沒摔傷吧?”

江祥曉虛弱地靠在他懷里,“沒什么,就是頭暈得厲害,身上一點(diǎn)兒勁兒也沒有。”

“你舊病未愈就到處亂跑,昨天還跑到深山露宿,不病倒才怪!”葛顏嚇了一跳,回望身后說話的烏托,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烏托瞪了葛顏一眼,“都是你!帶著病人去騎馬!”

江祥曉急忙為葛顏辯解:“長老,你別怪他,是我纏著他非要他帶我去的?!?/br>
烏托和顏悅色地對他說:“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