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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得飛起,帶著人在半路就把他們全部送了回去。等他們第二次出發(fā),林臨又在城外地復活點把他們滅了一波。第三次,水鳥帶著人都壓到了彪馬平原的城里了,結果對面派謝曜把旗子背了起來,一服愣是沒打死謝曜搶到旗子,活生生被摁死在城內,一個個被送回了老家。轉眼就到了七點,只剩下兩個小時,水鳥咬咬牙,對王不留行說道:“還有機會,騎士部隊先行,再打一波速攻,這時候對面很大概率會掉以輕心,只要抓緊時間……”王不留行似笑非笑地抬眼看了水鳥一下,難得的沒有對他的命令指手畫腳,而是老老實實地把指令發(fā)布了出去,然后挑起眉,沖水鳥道:“不行呀指揮?!?/br>水鳥已經因為接二連三的失敗急得腦子都開始嗡嗡響了,聽到王不留行的話,立刻道:“為什么不行?你要篡改我的指令嗎?我們一開始就規(guī)定好了責任機制——”“我可沒說要改你的指令,”王不留行直接打斷了水鳥的話,說道:“清醒一點好吧,我只是客觀地轉述了一個事實。”“指揮知道我們現在還有多少騎士嗎?”王不留行問。水鳥一愣,想說四千,但看見王不留行的表情,他就知道不會是這個數字,于是茫然地搖了搖頭。王不留行沖他笑了笑,說道:“還剩一千五,剩下的兩千五,已經被你指揮得下線啦?!?/br>水鳥張著嘴,一時半會兒竟然說不出話來,他從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好半天才啞著嗓子道:“剩下一千五……一千五也得打啊,一千五就不能打了嗎?”王不留行說:“正常來說一千五當然可以打,但現在他們不愿意聽你的指揮了啊,這可怎么辦?”水鳥先是一呆,想的是自己就這么差勁嗎?大家竟然會拒絕聽他的指揮!但很快,水鳥又覺得不對,王不留行他們當初可是輸了九個地圖,大家都說的是指揮菜沒辦法,為了服務器還是得堅持打,可他贏了那么多把,只輸了一場,怎么就沒人愿意聽指揮了呢!水鳥正懵著,便收到了一條來自驚夢的密聊。“水鳥!怎么回事?二服的指揮是你朋友?怎么所有人都在說你賣服務器?!”賣服務器!水鳥的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110、啵!水鳥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頭上能被扣上這么大一口鍋!他第一反應是想和驚夢解釋,但拉開聊天界面他才發(fā)現自己手抖得連字都打不出來,水鳥頭暈腦脹,好半天才紅著眼睛瞪向王不留行,說道:“是你們干的對不對?!你們在外面說我賣服務器——”王不留行笑了一下,隨后道:“水鳥指揮在說什么,什么賣服務器?我可什么都沒做過,要不你問問咒語他們?”水鳥暈頭轉向地在四周張望了一下,發(fā)現咒語他們根本不在,才意識到王不留行是在戲弄他。這樣太被動了,水鳥努力深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嘗試之后他才發(fā)現自己根本做不到!水鳥只能崩潰地朝王不留行尖叫道:“你們怎么能這么污蔑我!我根本沒有賣服務器!我只是認識林臨而已,我們后來都沒說過一句話!一個指揮的位置對你們而言就這么重要嗎?!比整個服務器的利益還重要?”王不留行冷眼看著水鳥,說道:“所以你認識對面的指揮,你確實賣了服務器對嗎?”水鳥看著王不留行那張毫不動搖的臉,終于確信了對方根本和他不是一路人。只有他一個人的目的是打贏服務器戰(zhàn),而對方想的只是爭權奪利和排除異己而已!水鳥厲聲道:“我沒有!”王不留行冷笑一聲,說道:“證據呢?不是我說,水鳥指揮,就算你不打算說服我,也得找個理由說服那些不愿意聽指揮的玩家不是?”水鳥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要怎么證明自己?根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他能有什么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呢!但王不留行卻像是抓住了水鳥的把柄,嗤笑了一聲,說道:“你看,你自己都證明不了,憑什么叫別人相信你呢?”“實在是不好意思了,”王不留行看著眼前面如死灰的水鳥,笑道:“就算不提你當叛徒的事,我們這場服務器戰(zhàn)要想繼續(xù)打下去,你也不能再當這個指揮了。畢竟大家都這么抗議了,不換指揮根本沒人愿意動呢。”水鳥的肩膀頹然垮塌。王不留行沒有說錯,就算他現在拒絕交出指揮的位置也沒用了,他證明不了自己,那些玩家也不愿意相信他,他指揮不動任何人。他現在無論做什么說什么,都是毫無用處的。因為沒有人相信他。大家都認為他是個叛徒,那真相里他是與不是,也就沒什么意義了。水鳥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空氣,王不留行假惺惺地拍了拍他肩,說道:“走吧,去開會,反正今天是打不了進攻了,那就用剩下的時間把指揮的問題解決一下嘛,至少不要耽誤明天的防守對吧?”水鳥木然地順著王不留行的力道往前走了兩步,說道:“你們打不過他的,一服會輸?!?/br>王不留行看了水鳥一眼,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顯然,他自己并不這么覺得。水鳥不再說話了,沉默地跟著他去了開會的房間。咒語三人之前不在,就是去聯系那些公會的會長了,等水鳥和王不留行到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那些會長都皺著眉頭看向水鳥,表情各不相同。他們中有的人相信了水鳥串通二服指揮出賣一服,有的人卻覺得這不一定是真相,還有的想得更深的,把目光投向了站在角落,明顯被眾人孤立的驚夢。驚夢的臉色難看得要命,他叫了一聲“水鳥”,試圖走上去和他說話,水鳥卻只看了他一眼,便立刻移開視線,甚至故意往遠離驚夢的方向躲了躲。驚夢是他現在最好的朋友了,天知道水鳥多想向對方大肆哭訴一番自己的委屈,但他不能,現在大家說的還只是水鳥一個人通敵,他要是和驚夢走的近了,整個午夜都要被潑上臟水。王不留行和咒語他們匯合,互相遞了個眼神,便開始了對水鳥的譴責,水鳥早就預料到他們會怎么污蔑自己,這會兒反倒麻木了,只希望他們能利索點把事情解決了,好放他離開。水鳥麻木地站在原地,也不試著去辯解什么,像個木樁一樣低著頭,底下那些公會會長,無論信與不信王不留行等人的說辭,都對他們更換指揮的意見表示附和——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他們和水鳥非親非故,不會替他去冒什么風險。水鳥耳邊一直響起密聊提示,他不用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