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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用的力度過大,一時之間,整個手腕血流如注。完全沒想到季湖黎咬他這么用力的江望樓:“……”看著這么多血留下來,季湖黎驚慌地舔著男人還在不斷流血的手腕,像小動物一般,想要用自己的唾液為男人手腕止血。在這個過程內(nèi),他不可避免地接觸到了男人的血液,帶著濃郁靈力的血液一入口,便讓季湖黎神思都恍惚起來。江望樓伸著一只手,看著小狐妖在自己手腕上著迷的舔舔舔,不知今夕何夕的樣子,突然有些無可奈何。他低下頭,正想提醒少年專心契約,一雙帶著細軟絨毛的小尖耳朵卻闖入了他的視線之中。似乎是察覺到了江望樓的注視,那雙尖耳朵竟然還輕輕地抖了抖。江望樓的手動了動,最后還是沒忍住,輕輕地觸碰了一只耳朵。在察覺到微涼的手落到耳朵上時,像是被什么入侵了一般,那小尖耳朵在江望樓的手上顫抖得厲害,帶著細小絨毛的耳朵打在手上,伴隨著耳朵皮膚的奇妙觸感,幾乎令人欲罷不能。看著耳朵如此羞澀的反應(yīng),江望樓喉結(jié)動了動,突然覺得有些嘴干,他用空著的手細細捏著那只小尖耳朵,感受著手中越發(fā)顫抖的耳尖。沉浸于把契約對象手腕咬開了以及契約對象血靈氣好多的驚慌與感慨中,耳朵被摸到的季湖黎只是稍稍抬眼,搖搖頭,頭上的耳朵抖抖,將江望樓的手抖下去后,看著契約對象早已愈合的傷口以及手腕上一大堆的血液陷入沉思。最終,深受靈氣誘惑的他一邊默念著“契約需要”,一邊將血液吞了下去。被人從耳朵上抖開,江望樓并不氣餒,停頓片刻后又重新覆了上去。還沒等他再捏捏季湖黎的小耳朵,一直低著頭舔手腕上的血的季湖黎抬起頭,伸出一只還帶著些嬰兒肥的手,將食指碰到了男人微閉的唇上。隨著他的動作,江望樓放在耳朵上的手再度滑落。看著有些傻愣愣的男人,完全不明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的季湖黎歪歪頭,想要把食指塞進男人嘴里。“江叔叔,快點咬我,喝一口血,這樣我們就可以契約啦!”聽到“快點咬我”時,江望樓本就聚焦于耳朵上的目光更是炙熱,他抬起頭,正想對耳朵發(fā)起第三次嘗試,一只手指卻穿過他的唇,在他的牙齒上磨蹭,似乎想要找出齒間的縫隙,探進去摸索一般。這一頂,才勉強讓江望樓從耳朵的深淵中抽離出來。看著少年湛藍色的眼眸,江望樓眼神從耳朵上移開,牙齒稍稍用力,就十分輕易地刺入食指,一滴血液從上面流了出來。血液流出來的時候,江望樓鼻尖似乎聞到了若有若無的異香,伴隨著血液入口,那股異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鏈接。似乎有什么東西,將他和面前的少年連接在了一起。只不過那種鏈接,弱到幾乎沒有,若不是江望樓靈力極強,幾乎能忽略掉了。但按照這樣的反應(yīng)……似乎,契約已經(jīng)算是成立了?江望樓還有些不太敢相信,早得到了契約反饋的季湖黎這會兒倒是樂開了花。他就說,他看上的契約對象,契約怎么可能不成功?!想到契約后的騎在契約對象頭上讓他為自己做牛做馬,咳不,是與契約對象的快樂生活,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后,他看著伸出手想要探向自己身后的江望樓,一只尾巴主動纏住了他的手腕。“想摸嗎?”感受著被毛絨絨環(huán)繞的觸感,江望樓默默點了點頭。“想……”“那你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深感自己抓住了男人命門的季湖黎眼珠一轉(zhuǎn),趁機提出了一個要求。第11章小狐貍要找一只契約對象江望樓:“……”看著契約后就開始得寸進尺的小狐貍,他有些手癢,忍不住揪了揪自己覬覦已久的耳朵。在季湖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他又迅速抽走,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般,問道:“什么條件?”原本還想控訴的季湖黎聽到這話,注意力立馬就被轉(zhuǎn)移了。“我要你在未來許愿的時候,非常非常真誠地許下愿意讓我長出第九條尾巴的愿望!”原本以為季湖黎會趁機要錢要資源的江望樓稍顯驚訝,隨后點了點頭。“可以。”說著,他以狀似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少年身后還在搖搖擺擺的尾巴。八條尾巴看起來就已經(jīng)很快樂了,如果出現(xiàn)第九條……“還有,以后我無論做什么,你都不能生我的氣!”江望樓感覺似乎抓住了重點:“以后你會做什么讓我生氣的事情嗎?”被江望樓問住,季湖黎眼神游移一瞬,迅速道:“這個,我肯定不會讓江叔叔你很生氣的嘛,就比如吃完你零食什么的那種程度……”話說到后面,季湖黎底氣越來越不足。看著季湖黎有些蔫下來的耳朵,江望樓有些失笑:“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畢竟在江望樓看來,季湖黎不過是一只可可愛愛的毛絨絨而已。完全不知道江望樓只把他當動物看的季湖黎在得到承諾后,忍不住“嘿嘿”地笑了兩聲。他抬起頭,嗷嗚一聲就抱住了坐在床邊的男人,極大的力道讓江望樓一時不察,就這么被撲倒在了床上。季湖黎開心地用自己的臉碰了碰江望樓的臉蛋,便準備履行自己的承諾,讓身下的男人盡情撫摸。嘿嘿嘿,作為主人,還是要對自己的仆人,咳不,契約對象一點甜頭的,不給甜頭,怎么讓契約對象對自己盡心盡力,為自己做牛做馬呢?看著撲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江望樓從少年的臉移到少年頭上的小尖耳朵,又默默移到了少年身后的大尾巴上,他伸出手,還沒來得及去撫摸,一道白光閃過,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不過比巴掌稍大一些的小白狐。沒摸到夢寐以求的大尾巴,江望樓莫名感到有些失落,很快又重新精神起來。他伸出一只手,在小狐貍好奇地拍打下,捉住了那只粉粉嫩嫩的rou墊,順著rou墊,摸遍了小狐貍的全身……江望樓一邊撫摸著季湖黎的脊背,一邊探向了身后的尾巴。興許是因為尾巴多,小狐貍身形又小,這么多條毛絨絨的大尾巴掛在尾椎骨,顯得沉甸甸的,但那尾巴粗粗/長長,握在手里便能感受到獨屬于小動物的毛絨絨與體溫。這是最讓江望樓所沉迷的。已經(jīng)半個月獨守空房沒摸過毛絨絨的他,饑渴難耐地摸了季湖黎的尾巴好久,又抬起小狐貍毛絨絨、軟乎乎的肚皮,絲毫不覺得羞恥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