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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的字眼?門口處坐著一個行政姑娘,看到亓琛全副武裝的樣子就警惕了起來,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電話機,問來人:“來干什么的?”打假,亓琛笑著說:“找人,他說他叫小陳,讓我上來直接找他。”姑娘指著亓琛立刻明白了,眼神立刻變得諂媚了起來:“您就是亓先生吧?來,我?guī)еフ谊惛?,他等您好一會兒了?!本褪穷I路的時候看亓深的眼神依舊好奇,捂得這么嚴實是長得太丑了吧?哪怕不知道他們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亓深還是要探一探這個虎xue。但是亓琛走進去他們的工作區(qū)域之后,發(fā)現(xiàn)有點像警察局的狀態(tài),各種檔案資料盒擺在工作位置上,有人在打電話,有人在躺著補覺,而在墻角處,有個人對著角落自言自語。他當然不是自言自語,亓琛看到了他面前有只鬼。這要是個傳銷公司,真有本事對付鬼了傳銷的可不敢收,這要真是國家支持的,大過年的都得蹲辦公室里,未免也忒慘了點吧。又走了兩步,亓深果然看到了他們墻上掛的N多面紅色的錦旗,以及工作人員掛在椅子上的制服,還有國家軍銜等級徽章。哦豁,真的有靈異局??!亓深眼睛一亮,覺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陳海見到了亓琛之后,激動地要跟他握手,“亓先生,冒昧打擾了,我們實在也是迫不得已,”他見亓琛始終帶著帽子口罩,有些疑惑,“不方便摘一下嗎?”亓琛笑了下,眼睛彎著,讓對方看愣了下:“確實有點不太方便?!彼f著抬手摘下了口罩,陳??吹剿恼婷婺繒r沉默了。“怎么……居然會是你,你就是那個明星吧,完全想不到會是你啊。”“沒想到陳先生也知道娛樂圈啊,咱們彼此彼此。”陳海說:“嗨,我哪是知道娛樂圈啊,是我老婆經(jīng)常拿一些八卦新聞給我看,但是我真的第一次遇到這個狀況,我跟您確認一下,您會捉鬼對吧?”亓琛道:“千真萬確?!?/br>陳海今天格外的笨手笨腳,顯得自己特別不專業(yè)似的,他把卷宗拿出來給亓琛看:“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br>亓琛:“你知道我本來是來打假的嗎?你們這個國家靈異調(diào)查局是合法的嗎?國家不是不搞迷信那一套嗎?”陳海大聲笑了出來:“合法的你放心吧,人口太多,怕引起恐慌,我們是不能光明正大存在的,這個五樓有結(jié)界,一般人進不來?!?/br>他把卷宗攤開,上面還有幾張照片:“最近失蹤了好幾個人,這些照片都是他們生前照的,還有一些線索,我們懷疑可能跟近郊的一片槐樹林有關,那里有個難纏的槐樹精?!?/br>“這些人最近都去過近郊?”亓琛問。陳海說是的,“他們的家人朋友都表示從那回來之后都是隔天就失蹤了,近郊那里的槐樹林的確有東西,但是我們請了好幾個大師一起合作,前后已經(jīng)去過三次了,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br>哦?這就奇怪了,槐樹本就屬陰,那里按理說很容易滋生出些東西來才是,要什么都沒有也說不過去,“沒找到那個槐樹精?”“對,”陳海仔細回憶了下細節(jié),“我們?nèi)チ巳螇焊鶝]看到槐樹精,不但沒有什么槐樹精,那里干凈得過分了,就是一片槐樹林,什么都沒找到。”“不過,這個槐樹精的說法不是最近才有的,我們請來的一位大師說過,那里有槐樹精是真的,不過它隱藏的很好,而且似乎很喜歡愚弄我們顯得他很厲害似的,我們上次去,差一點沒能出來,還犧牲了一位大師的性命。”“最讓我們難以接受的是,我們根本連跟他正面交手的機會都沒有?!标惡Uf。辦公室里其他人的目光開始朝著這里看過來,亓琛重新戴好了帽子口罩,“具體位置告訴我,我去一趟。”陳海說好,“我這邊看看有幾個大師有時間來一趟,人多不怕吃虧?!?/br>“不用了,”亓琛已經(jīng)站了起來,把外套的拉鏈提了起來:“我自己去?!?/br>“可是那里真的很危險!”陳海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人多了,反而束手束腳?!必凌≈钢覍賵蟀傅目诠┛戳丝?,找到了一行寫著槐樹林位置的地方,“就是這里吧,那我直接過去了。”他說完也不等陳?;貞瑧{空畫了個空間轉(zhuǎn)換的陣法,一眨眼人就直接消失在了辦公室里。陳海:“……”我去,剛才那是嫌棄我們會拖他后腿的意思嗎?反應過來之后,趕緊招呼手下人集合:“快快快,我們再去一趟槐樹林,小李留下來聯(lián)系之前有合作的大師,看看能集結(jié)多少,我們先過去,不能再有人出事了?!?/br>還是個長得這么好看的。同事劉大林跑過來,興致勃勃道:“我們怎么去,也來個縮地千里?”陳海掃他一眼:“你修為多的使不完是吧,下樓,準備上車?!敝荒芟M凌〔皇莻€水貨,能撐個四十分鐘他們就趕過去了。亓琛眼前的槐樹林并不是多大一片,只是這些槐樹的軀干都很粗壯,位于一棟兩層樓的左右兩旁,冬天的槐樹葉子早都枯黃敗落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枝丫。給人一種寒涼寥落的感覺。亓琛不是第一回見這么粗壯的槐樹了,他上一世當國師的時候,曾經(jīng)遇到過一棵四百多年的槐樹妖,也算是挺厲害的,那是亓琛還是妥妥的小鮮rou,興奮地跟老槐樹妖磨了三天,把對方所有能動的樹枝全都斬斷了,樹枝是可以再生的,但是他不敢,他怕再伸出來,亓琛手心的劍又劈過來,那劍還會冒火喲,幽幽的紫色火焰燒得他痛苦萬分。最后只剩下光禿禿的老樹干,樹皮也全都燒焦了,哭著說:“我死不足惜,但是我的子子孫孫會幫我報仇的?!?/br>亓琛繞著四周走了一圈,最后重新回到了正門的位置,他覺得冷,甩了甩手腳活動活動開,然后走到門的位置,輕輕推開了。他剛才好像聽到房間里傳出來若有似無的聲音,亓琛把門推開,看到陳舊的房間里布滿了蜘蛛網(wǎng),門口的位置也是,然后聲音傳來的位置,蹲坐了一個女孩子。是女孩子吧,亓琛看穿著是,不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