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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琛翻了個白眼這才接通了電話,“一起吃飯?可以啊,但是影視基地附近都吃過了,我這會兒有點(diǎn)想吃麻辣兔頭,香辣蟹,黃金龍蝦……嗯,我聽向陽提的,聽著挺好吃的,嗯,好?!?/br>徐向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哥,你知道鐘影帝要請你吃飯???”亓琛懶得搭理他,拍拍師傅的位置:“王師傅,跟上前頭鐘倫他們那輛車,咱們今天走遠(yuǎn)點(diǎn)吃飯?!?/br>去的地方是鐘倫找的,他朋友是那里的老板,老板不在讓經(jīng)理來接待他們。包間在五樓,有專門的電梯直接上去,對著電梯,亓琛輕輕抿嘴笑。電梯空間不小,小胡和徐向陽正在偷聊心得,鐘倫視線也看著電梯里的鏡子,跟著彎了彎嘴角,“看來我這個飯請的很值得啊……”看他開心的樣子。亓琛扭頭看著他,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著,“你知道我討厭她?”“所以我沒有關(guān)注她?!辩妭愲x他近一點(diǎn),壓低聲音說:“那么我的問題是,你今天為什么看著她會笑?”亓琛眼睛輕輕瞇著,秀氣的眉頭抬了抬,伸出手指頭朝鐘倫勾了勾,等鐘倫靠近了,亓琛偏頭看電梯的數(shù)字即將跳到“5”,亓琛摘了口罩,湊在鐘倫的耳邊狡黠地說:“我不告訴你。”鐘倫看起來還是很高興,只是深深看了亓深一眼,就移開了目光,電梯到了門開了。幾個人都已經(jīng)出去,亓琛在最后面,腳底下忽然慢了幾拍,就在剛才,鐘倫的那一眼讓他涌起一股熟悉感,雞皮疙瘩就要炸了。走出電梯,亓琛伸手拍拍臉,告訴自己,醒醒吧,現(xiàn)在的鐘倫不是鐘瑾譽(yù),不是那個把自己寵的上天入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子殿下了,眼前這個鐘倫,是個花孔雀,心很好的花孔雀。所以他說的“我是”,是什么呢?是對我有那種意思嗎?經(jīng)理的一聲“到了”讓亓琛猛然回過神來,不然就得撞鐘倫后背了,其實(shí)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亓琛都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屬于男人的荷爾蒙味道,很好聞,亓琛不自覺吸了兩口,離他遠(yuǎn)了一點(diǎn)。這里海鮮是特色菜,味道是真心不錯,胡悅和徐向陽也是第一次來,覺得新奇,鐘倫和亓深讓他們別站著坐下來一塊吃的時候,兩個人心里都樂開了花,相互看了一眼才坐下來,然后偷偷嘀咕著邊吃飯邊聊天,說味道真好吃啊說你老板人真好,你也是?。?/br>反觀正主的兩個人卻一聲不吭的吃飯,徐向陽吃著吃著覺得不太對勁,去摸雪碧的手都有點(diǎn)虛,他看看宛如陌生人一般的兩個主子,悄咪咪地對胡悅說:“你看啊,這像不像長輩領(lǐng)著小輩在相親,大人們相談甚歡,小輩們悶聲不吭,這在電視劇里代表著什么你知道嗎?代表著沒戲。”胡悅瞥他一眼,不以為然:“我家老板吃飯時本來就不愛說話,這他們家家規(guī),我覺得你還是少看點(diǎn)電視劇吧?!?/br>徐向陽恍然,“可我家深哥以前話可多啊?!?/br>胡悅:“多正常啊,我跟老板吃飯的時候也不自覺就安靜了,你快閉嘴吧,要不別吃了!”亓琛一直老老實(shí)實(shí)吃飯,以前家里吃飯都是葷素搭配,各色式樣都經(jīng)過計(jì)算的,螃蟹寒涼一次只能吃一只,多了沒有,但亓琛一直挺喜歡吃這種海鮮的,就是吃的慢,自己處理螃蟹的技術(shù)不好。看他慢騰騰地?fù)芘π?,就好像這是一件再嚴(yán)肅不過的事,表情里全是認(rèn)真,鐘倫聽他磕磕碰碰幾聲險(xiǎn)些撂了筷子終于看不過,戴上手套動手給他重新弄,“吃我這個吧,你這個……能吃的都讓你弄沒了?!?/br>亓琛也不客氣,眉開眼笑地接了過來:“謝謝啊。”等碗里的吃干凈了,亓琛轉(zhuǎn)頭看看鐘倫,鐘倫感覺到他的目光,卻頭也不抬的:“吃一個就行了,這個不能多吃?!?/br>亓琛又看看他,鐘倫嘆了口氣,默不作聲又把蟹rou放在他的碗里,無奈道:“最后一個,再多真的沒有。”說完真的就把盛螃蟹的大盤子放在了亓深夠不到的地方。亓琛只覺得不愧是他們鐘家的后人,做起人來都挺會來事的,心里又對鐘倫多了幾分好感。大圓桌的對面,胡悅和徐向陽啞巴了半天,四目相對,互相傳達(dá)著訊息:他倆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了?胡悅:憋問我!我不知道!我老板從來沒對人這么好過。徐向陽:我深哥被人照顧慣了我知道,鐘影帝習(xí)慣照顧別人?好了,我現(xiàn)在重新認(rèn)識了你們。反正倆人都吃不太下去了,胡悅是拿不準(zhǔn)老板是個什么態(tài)度,要是私底下要達(dá)成什么利益這么做自己會吃不下飯,但要是不為什么利益……胡悅就更加吃不下飯了。徐向陽純粹是……噎的。四個人打道回府,在酒店碰見了劇組其他成員,大家就算一眼認(rèn)不出捂著口罩帽子的鐘倫和亓深,那胡悅和徐向陽哪有認(rèn)不出來的,一下子就知道了鐘倫和亓深那是真的關(guān)系好,想想前兩天的瓜,大家忍不住又去討論真香去了。媽呀,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忽然覺得這倆湊一塊怪合適的,想想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最希望看到的不就是這樣的黃金搭檔嗎?亓琛進(jìn)了門把口罩帽子一摘,徐向陽接過去,“深哥,鐘影帝為什么對你那么好?。靠吹奈摇鋈挥蟹N去年被我哥和我嫂子撒狗糧的恐懼感。”一桌子就三個人,卻好像自己是個空氣一樣的存在,太欺負(fù)人了有點(diǎn)。亓?。骸澳愀绗F(xiàn)在不是單身嗎?”徐向陽:“更正,前嫂子?!?/br>“你哥以前結(jié)婚了嗎?”“再次更正,前女友?!?/br>亓琛涼涼地掃了他一眼,視線一轉(zhuǎn)看到客廳桌子上放的原著,“你是想說,我們看起來像談戀愛?像他喜歡我?”“對啊,那種行為不就是喜歡嗎?但是套在你和鐘影帝什么怎么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兒,主要是鐘影帝和誰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啊,深哥,你知道自己黑料滿滿吧?”徐向陽托著下巴還在想,哪里不對勁來著。亓琛:“謝謝,不用再提醒我我以前有多糟糕了,那種行為是喜歡?那如果有個人會在下雨天為你擋雨,不懼濕了自己的衣袖呢?”“必須是喜歡了!”徐向陽拍手感嘆,還是這么純粹的喜歡。“那生病時,他會悉心陪在你身邊,為你擦身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