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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去。”傅斯澄拍拍我的背,“不開車,我們一路走過去?!?/br>“好。”第40章情人節(jié)全員番外傅斯澄作死,酒吧今天有情人節(jié)派對,他就把梁暖給騙過去了,結(jié)果一群朋友互相拼酒,傅斯澄就喝多了,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梁暖已經(jīng)不見了。傅斯澄茫然地坐了一會兒,周圍醉倒一片,他拿起手機(jī)給梁暖打電話,無人接聽。梁暖也喝了酒,但現(xiàn)在人不見了,傅斯澄衣衫不整地下了樓,酒吧里吵得震天響,人群涌動徹夜狂歡,他直接上了臺,把音樂全給關(guān)了,拿著話筒喊:“梁暖?!你出來一下,別讓我看見你跟哪個野男人跳舞?。 ?/br>整個場子突然寂靜萬分,只剩紙片還在煙霧繚繞中往下落,所有人都看著傅斯澄。旁邊的dj輕聲勸他:“老板,你冷靜,要不我放首綠光森林給你聽聽?”傅斯澄沒理他,頓了五秒,他說:“那應(yīng)該是不在這里,打擾了?!?/br>他放下話筒轉(zhuǎn)身走了,酒吧重新恢復(fù)瘋狂,傅斯澄準(zhǔn)備讓人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梁暖是還在酒吧還是已經(jīng)離開了。結(jié)果他推開辦公室門,看到梁暖正躺在沙發(fā)上睡覺。傅斯澄:…梁暖迷迷糊糊轉(zhuǎn)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個人正蹲在沙發(fā)旁邊,頭往自己的頸窩拱。“滾?!彼啙嵉亻_口。傅斯澄抬起頭,先是在他臉上嘴上亂七八糟親了一通,然后說:“你怎么來這兒睡了,我在包廂和舞池那邊都找不到你,嚇?biāo)牢伊?。?/br>梁暖瞥他一眼:“你是怕我跟人跑了吧。”傅斯澄:“怎么會呢,不會的,怎么可能呢,那不能夠?!?/br>梁暖閉上眼不想搭理他。手上突然被套了個東西,梁暖眼睛都沒睜:“幾克拉的?”傅斯澄:“鴿子蛋。”梁暖笑起來,睜開眼,把手抬到眼前,鉆確實(shí)大,他看向傅斯澄:“傅總破費(fèi)了?!?/br>傅斯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問:“那什么時候出國領(lǐng)證?”梁暖:“等我訂的戒指到了再說,總不能讓你光著手指去領(lǐng)證。”作者有話說:情人節(jié)番外其實(shí)是有的,每篇文都有,不過里面的每一對都錯過了情人節(jié)。為什么呢?因?yàn)榻裉於?5號了,可不是錯過了么第41章520全員番外梁暖和傅斯澄終于有一個節(jié)日是不在酒吧過的了。起因是傍晚的時候梁暖坐在吧臺邊喝酒,旁邊來了幾個人,生面孔,不知道梁暖跟酒吧總經(jīng)理有一腿,于是圍著他意味不明地搭起訕來。這會兒人少,不吵,梁暖的心情還算平和,也就沒甩臉走人,不冷不熱的。傅斯澄過來的時候,有個人已經(jīng)把手搭到了梁暖的椅子上,再過去點(diǎn),就要挨上他的大腿。傅斯澄過去拍拍他的肩:“喂?!?/br>那人轉(zhuǎn)過頭:“什么事?”“他是gay?!备邓钩沃噶讼铝号?,說。梁暖回頭看他一眼。那人臉上露出點(diǎn)笑來:“那不正好么。”“我是他男朋友?!备邓钩蚊鏌o表情地說。梁暖有點(diǎn)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他這一笑,顯得傅斯澄的話就很沒分量,果然,對方又笑了,說:“是么?怎么感覺不是這么回事?”“兄弟,你會不會有點(diǎn)想多了?”他玩味地朝傅斯澄挑眉,“自作多情就沒意思了啊?!?/br>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已經(jīng)暗自拿起對講機(jī),壓低聲音:“叫幾個人來,吧臺這邊,老板等會兒可能要干架,趕緊的?!?/br>傅斯澄皺了一下眉:“你媽沒教你在外面要管好嘴巴?”“你媽沒教你在外面別亂套近乎?”那人見梁暖沒表態(tài),來勁了,“還男朋友,逗誰呢?”調(diào)酒師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媽的人呢?!趕緊過來!”梁暖喝完最后一口酒,放下杯子起了身,手搭上傅斯澄的肩,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臉,笑了笑,說:“還男朋友,逗誰呢?”傅斯澄沒說話,旁邊的幾個人看笑話似的看著他。結(jié)果梁暖轉(zhuǎn)過頭,朝那人抬起手,中指上的戒指明晃晃:“不是男朋友,是老公?!?/br>他收回手,攬住傅斯澄的肩往前走,回頭似笑非笑地說:“以后少跟不熟的人開黃腔,弄得人沒胃口?!?/br>調(diào)酒師慢慢閉上自己大張的嘴巴,再次拿起對講機(jī):“一群廢物,不用來了,over。”傅斯澄到了電梯口還回過神,梁暖也懶得開口,百無聊賴地靠在一邊等電梯。“我們走吧?!备邓钩瓮蝗徽f。“去哪兒?”梁暖瞟他一眼。“去哪都行?!备邓钩闻ゎ^看他,“什么日子都讓你跟我一起在酒吧呆著,沒意思。”“我看你天天玩得挺開心的?!绷号f。“那是假象,我當(dāng)老板的,總不能每天苦著臉?!?/br>“那走吧?!绷号逼鹕?,“我去開車?!?/br>“到底去哪?”梁暖開著車,不耐煩地問。“去度蜜月。”傅斯澄說。梁暖皺起眉:“有病就治,帶你去醫(yī)院?!?/br>傅斯澄拿出手機(jī):“那我先掛個號?!?/br>梁暖開始沒耐心:“你煩不煩,沒事我回家了?!?/br>“荷蘭還是比利時?”傅斯澄答非所問,“加拿大?瑞典?冰島?”“你掛號掛那么遠(yuǎn)干嘛?”梁暖說,“人民醫(yī)院就在前面那條街?!?/br>“總不能讓你白叫我老公,先登個記。”傅斯澄劃拉著手機(jī)屏幕,自言自語,“找個近點(diǎn)兒的,趕緊把事辦了……”梁暖把車停在路邊,然后伸手拿過傅斯澄的手機(jī):“差不多行了你。”傅斯澄癱在副駕駛上,仰頭看著玻璃外的天空,說:“我有個朋友,他就快要死了?!?/br>“死之前,他想聽你再叫我一聲老公?!?/br>梁暖冷笑:“你怎么不叫我老公。”“老公?!备邓钩瘟⒖探兴袄瞎??!?/br>“到你了?!彼d奮地說,“到你了到你了。”梁暖把手機(jī)扔還給他,重新開動車子。他們最后還是回了家,梁暖去做菜,傅斯澄在一邊幫忙。“你從那個漁村里回來之后,我總覺得不對勁?!备邓钩芜吳胁诉呎f,“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就是有這種感覺?!?/br>梁暖盯著鍋里的湯,說:“因?yàn)槲易隽藗€夢?!?/br>“腦袋受傷昏迷的那三天里,我做了個很長的夢?!?/br>“夢見你死了。”傅斯澄轉(zhuǎn)過頭,用一種“不是吧?”的表情看著他。“夢見你得了胃癌,還瞞著我不說,等我回去找你的時候,你沒剩幾天了?!绷号卣f,“后來你就死了,你死的那天晚上,我還給你煲了骨頭湯?!?/br>他指指鍋:“就這樣的湯?!?/br>傅斯澄往鍋里看了一眼,又看向梁暖,最后捂住了自己的胃,說:“我明天就去體檢?!?/br>“所以我讓你少抽煙,少喝酒,按時吃飯,你他媽還不聽?!绷号f,“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