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你今天過來應(yīng)該也累了。”“嗯。”剛一回到房間,連燈都沒有開,我攥著傅斯澄的領(lǐng)子將他推到門后,抬頭親了上去。我太想他了,非常非常想,如果有能夠進(jìn)一步確定他是真實存在的辦法,我都要不遺余力地去做。傅斯澄悶哼了一聲,然后迅速摟住我的腰,張嘴勾住我的舌尖,以一種近乎壓制的力氣將我按向他,兇狠而全情地與我接吻。唾液、溫度、皮膚、呼吸,所有的細(xì)微的一切都慢慢融合,我貪婪且迫切地朝他無限貼近,咬他的唇,舔他的舌尖,在熟悉的觸感里尋找我渴望的證據(jù),然后一點點確定。過了很久,傅斯澄抵著我的額頭,勉強和我分開一些,喘著氣說:“梁暖,我好想你,想得快要死了?!?/br>“我更想你?!蔽疫煅手f,“傅斯澄,我比你想象的還要想你?!?/br>哪怕那些記憶只是一場噩夢,我也不想再體會一次,我真的已經(jīng)徹底明白你的分量,我更想讓你知道,我愿意走出圍籠,坦誠地面對你。傅斯澄堅持后入,因為怕壓到我后腦上的傷口。“都沒帶潤滑劑?!彼艘黄咳橐捍蜷_,“怕你說我下流。”我只是喘著氣回頭去看他,傅斯澄俯過身來,一邊側(cè)頭跟我接吻一邊擴張,我含糊地問他:“你要待幾天?”“可以待半個多月,跟我爸請了假?!彼H親我的嘴角,“之后有時間就來陪你?!?/br>“不用?!蔽艺f,“我跟你一起回去?!?/br>“好?!?/br>他進(jìn)來的時候,我在疼痛之中得到了完全的滿足,以至于神志不清地哭著叫他的名字,把他嚇得不輕。“是不是太久沒做了一下子不適應(yīng)?”他親著我的后頸,“別哭別哭,我先出去?!?/br>“別……”我吸了吸鼻子,“沒那么疼,你繼續(xù)?!?/br>傅斯澄湊到我耳邊,以一貫的不正經(jīng)語氣問我:“是不是覺得跟我做太開心了?”我沒像以前那樣開口罵他,而是流著淚點點頭。“很開心,見到你很開心,跟你做什么都很開心?!?/br>-這個晚上我的下場并不好看,我一度懷疑自己后腦上的傷口崩裂了,但是傅斯澄替我檢查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告訴我傷口很平安。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邊在我身后狠頂一邊接著問“傷口沒事的話我們再做一次好嗎”,以至于讓我恨不得傷口趕緊開裂,停止這一切。結(jié)束后已經(jīng)不知道是幾點,我腰酸背痛地爬起來燒水洗澡,還要承受傅斯澄關(guān)于“居然要燒水洗澡嗎”、“廁所怎么能這么小”的一系列疑問。最后衣服也沒來得及洗,我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傅斯澄給我喂了口熱水,然后自己接著吃了胃藥。他鉆到被窩里抱住我,親了一口我的臉,輕聲說:“晚安?!?/br>“晚安?!?/br>我貼到他的懷里,我想我今晚應(yīng)該會做一個很好很好的夢。第37章余悸未消,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酸痛,忍著把正在睡夢中的傅斯澄拎起來暴揍的沖動,我下床煮粥,然后坐在電飯鍋旁給駱非打電話。“……cao。”駱非的顯然是做著夢被我吵醒的,“這個點打電話,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則我殺了你?!?/br>話畢電話那頭還傳來幾聲模糊的哼唧,大概是他家小莫也被吵到了。“不好意思,但是?!蔽艺J(rèn)真地問,“傅斯澄真的沒事嗎?”“他昨晚秒射了?”駱非問我。我的身邊為什么都是這種人?“你全家都秒射。”我說,“他不是有胃炎么,除了胃炎,還有沒有別的?”“沒了啊,你也看到了,活蹦亂跳的?!瘪樂钦f,“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來就忙得要死,再加上你走了,他工作完了就喝酒,說不喝酒睡不著,結(jié)果喝出病來了,胃痛去醫(yī)院,醫(yī)生跟他說要是再這么下去遲早胃穿孔,他就戒煙戒酒了,這段時間整個人健康得不行。”“那他要出國嗎?”我問。“出什么國?他跟他爸請了半個月的假去找你,已經(jīng)是頂著壓力了,你倆還想出國?算了吧,你想他被傅家家譜除名嗎?”雖然駱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但也說明傅斯澄暫時沒有要出國的打算,也就跟夢里的出國治病對不上了。“他怎么找到我的?”“哦,我舅給他查的,你上次跟我打電話不是說你在一個漁村么,我舅找人查了查,然后排除了附近幾個村子,就這樣?!?/br>所以關(guān)于傅斯澄半夜拖著病體獨自尋找我的住處的情節(jié)也對不上了。我笑得像個傻子,用所能搜集到的所有與夢境對不上號的證據(jù),向自己證明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真的,雖然旁人對我的快樂一無所知,但我真的很滿足。“神經(jīng)病,還有事沒有?沒事我掛了?!?/br>“再見再見?!蔽艺f,“祝你幸福?!?/br>“傻逼?!瘪樂橇R完就掛了電話。“你跟誰打電話呢?”我一轉(zhuǎn)頭,看見傅斯澄正光著上身站在我身后,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看著我。“祝誰幸福?”他見我不說話,又問我,“你剛剛在電話分手?”“不是……”我磕巴了一下,“我跟駱非打電話呢?!?/br>“這一大早的……”傅斯澄的表情變得不可置信,“你倆有一腿?”他神情恍惚地往后退了一步:“我記得駱非前段時間說出差,出了大半個月,他是不是來找你了?”我愣在原地,怎么會搞成這樣?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局面?“難怪……”傅斯澄自言自語,“難怪他知道你的電話,知道你的住址……”???“我就說,為什么你當(dāng)時到這里以后只打電話給駱非,讓他告訴我你過得很好……”傅斯澄繼續(xù)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我最好的兄弟……”“呃……”我尷尬地坐在小板凳上,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打斷他如此豐富的聯(lián)想。“我就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找駱非問問你前段時間的情況,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