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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比我差遠了,哪天你躺下來試試,哥哥把你cao的欲仙欲死”凌弋愣住,停了動作,堯青山正爽著呢,回過頭來問他,“你怎么了,還要我自己動啊”凌弋半天才開口,磨的堯青山?jīng)]法,“那…那天你是第…”凌弋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你還好意思說,老子第一次后面開苞就見了血”他使壞地自己動動,用后xue夾了夾凌弋,“下次換你躺著,哥哥來給你開苞。”堯青山壞笑,眼下的小痣隨著笑容閃動,星星一樣,看得凌弋著迷。身下是只屬于他的青山,凌弋二十多年以來積累的占有欲統(tǒng)統(tǒng)被滿足,單手卡住堯青山的腰,狠狠地把人撞向自己。堯青山在不停的頂撞中高潮,兩人面對著面,望向?qū)Ψ窖鄣?,像是沉入漩渦,從此再無法脫身。作者說:早安啊預(yù)告一下這章rou下章甜中帶酸明天就要虐起來了相愛過了,我們來相殺~第12章溫存這是白與黑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凌弋看不慣那條項鏈,堯青山就不戴,夜總會裝修,堯青山忙里偷閑,兩人就在床上膩著。初嘗戀愛喜悅,都有些把持不住,火一點就燃,最后以堯青山老胳膊老腿實在吃不消了告終。凌弋還是不愿意放過人,吃奶似的在堯青山胸前啃咬,被堯青山嫌棄的推開“別發(fā)情了,饒我一命吧”凌弋咬了一口胸前的肌rou,留下齒痕,把人抱住,“青山”他說,“嗯?”堯青山回他,“我的。”凌弋握住堯青山的手,非要十指相扣,“就你這獨臂大俠,少給老子rou麻,快好起來吧,別再折騰我了”堯青山隨著對方把自己的手指握在手里玩,食指和大拇指輕輕彈了彈凌弋的腦門。因為凌弋的手傷,兩人zuoai時都只有單手,讓堯青山費了不少力,經(jīng)常是只有自己騎著扭動腰身,可把他弄得不輕,腰酸背疼好幾天。“你保險柜里裝的什么”凌弋突然望向墻角,“什么都沒有”堯青山回他說,“密碼一到六,不信你自己去看”凌弋哦了一聲,“我對你的東西才不感興趣呢”他又把人抱住,啃對方的肩。一連好幾天晝夜顛倒,飯也沒好好吃,就陪凌弋耗在床上了,堯青山有些撐不住,鉆進被子里,“我困了”話說完沒多久,凌弋就聽到對方均勻的呼吸聲,時不時打一個小呼嚕,“你才像強子的寵物豬”他小聲抱怨一句,堯青山居然適時的哼哼兩聲,像是在表達不滿。凌弋把燈關(guān)了,他睡不著,躺在堯青山身旁聽著呼吸的聲音,最終還是決定下床一探究竟。保險箱里果真是空的,就沒用過,里頭還有張產(chǎn)品合格證書。凌弋輕手輕腳的回到床上,將人抱住,安心的睡了。中途強子來過,見兩人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也不多說什么,不一會兒底下人全知道凌弋是他們的新晉大嫂了,凌弋暗自撇嘴,誰是大嫂還說不一定呢。他人前倒是給足了堯青山面子,別人問他堯青山床上怎么樣,凌弋都低眉順眼地說山哥特別好,特別行,可真到晚上的時候,山哥就遭罪了,被按在勃起的兇器上自己抬屁股扭。兩人基本處于粘在一起的狀態(tài),身體間距離為零,很多時候為負(fù)。有天凌弋神神秘秘的說要出門,堯青山也沒攔他,也沒派人跟著,凌弋去了一下午,空手去的拿著東西回來,硬是不讓堯青山看,過了不一會兒就不知道藏哪兒去了。堯青山在照顧凌弋期間奇跡般地學(xué)會了做飯,也摸清了凌弋的飲食習(xí)慣。凌弋嘴更挑,肥rou不吃,牛rou必須是眼rou,青椒紅椒番茄也不怎么愛,喜歡洋蔥和西蘭花,還喜歡吃葡萄。凌弋說自己受傷了,撕不了葡萄皮,堯青山就親自剝好了放進碗里,一勺一勺地喂。這種安逸日子過了大半個月,堯青山的腹肌輪廓rou眼可見的變模糊,他站在鏡子前頭感嘆這幸福的脂肪,被凌弋摸著肚子親,“山哥什么樣我都很喜歡”堯青山跟凌弋相處這么多天終于發(fā)現(xiàn)這小子就是個雙面派,討厭的時候那張嘴能把人嗆死,可愛起來的時候嘴甜的像抹了蜜,他享受著親吻,不一會兒又被壓到床上了,等凌弋cao進來的時候才察覺到不對勁,凌弋雙手摟抱著他的腰狠狠抬高,讓人下半身懸空只能攀在凌弋腰間。“你手好了?”堯青山被cao到那一點上,回過頭問凌弋,凌弋裝傷號占便宜的日子即將一去不復(fù)返,他極其珍惜機會,還是讓堯青山騎在自己身上扭胯,手掌壓著堯青山小腹,感受對方高潮時的痙攣。之后直接把堯青山整個人折過去,狠狠cao著,快把人干失禁。堯青山就記得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著神經(jīng),他望著四周發(fā)著暖色光芒的燈帶,被cao到失神,最后怎么睡過去的都不知道。醒來以后他發(fā)現(xiàn)床邊空了,伸出左手去探,被單有些涼,仔細(xì)一看,左手手腕上被套上了一只漂亮的手鏈,做舊的銀飾,鏈條相對比較粗,很配堯青山骨節(jié)凸起的手腕。凌弋端著早餐進來,“喜歡嗎”堯青山點了點頭,換上凌弋給自己準(zhǔn)備好放在床頭的衣服。晚上,凌弋說想看電影,堯青山就把久未使用的電視打開讓人找片子,最后選了個喜劇,兩人看的津津有味,互相依偎著。堯青山很享受這種生活,他沒有家,沒有家人,每天做的事情都冒著極大風(fēng)險,可和凌弋在一起的時間里,他體會到了從前都不敢憧憬的生活,凌弋是一道光,可他堯青山卻一直呆在無法透光的深海,堯青山麻痹自己那么久,他知道這種生活只是暫時的,有一天,總有一天,他們倆會站在對立面,這是白與黑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窗外很熱鬧,房間里響起凌弋爽朗的笑聲,堯青山莫名的覺得落寞。他仰頭就能親吻到凌弋,可他沒有。凌弋覺得覺得懷里一空,堯青山已經(jīng)起身走向窗邊。他也跟上去。兩人透過窗戶看外面的星星月亮,今天是十五,月亮很圓,發(fā)著冷光,他們看似和這月亮一般完滿,可無形的阻礙正在分離著兩人,在不久的將來,用痛苦和血液在對方心上添一道疤,扼住氣管,讓人窒息。凌弋發(fā)覺到堯青山的不對勁,從背后把人抱住,沒有說話,沉默地親吻頸側(cè),感受跳動的脈搏。“我困了”堯青山說。他推開懷抱,往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