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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越罵越臟,被凌弋直接捏住臉頰強(qiáng)制性閉了嘴,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堯青山疼得翻白眼,在暈過去之前,堯青山想,老子要弄死你。之后卻再也承受不住凌弋泄憤似的cao干,失去了意識。作者說:今日更新,大家早安~第4章事后凌弋安靜躺在地毯上,堯青山看著,心里暗想,這個混小子還是不說話比較討人喜歡。堯青山醒了以后發(fā)現(xiàn)凌弋睡在自己旁邊,仰面躺著,睡得很規(guī)矩。下床時后面流出jingye來,堯青山伸手一摸,臉都黑了,小崽子zuoai不帶套還他媽到處亂射。堯青山顧不上先去廁所清理,雙手掐上人的脖子,下手之狠,像是要把命收走。凌弋在睡夢中窒息,臉都憋紅了,猛的睜開眼反擊,一腳又踹上了堯青山的肚子。堯青山跟二十剛出頭的凌弋沒法比,跪趴在床上,雙手捂著被多次傷害的腹部,直不起身,這一趴不要緊,屁股對準(zhǔn)了凌弋,讓人把留著jingye混著血液的屁股看了個遍,還有沒消的巴掌印,這一切都提醒著昨晚的荒唐,凌弋幾乎又要硬了,他厭惡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翻身下床沖進(jìn)廁所,沒再管床上的人。等凌弋洗好了出來,堯青山還是以那個姿勢蜷著身體,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把人翻過來才看到肚子上的淤青和臉上的紅印子。凌弋以為把人打死了,堯青山guntang的呼吸打在他探過去的食指上才稍微放下心。強(qiáng)子看著堯青山日上三竿了還沒醒,以為是玩的太晚了,看到開門的是凌弋,凌弋脖子上還有掐痕,頭發(fā)散著,神色不大好看,眉毛一挑覺得大事不好,沖進(jìn)了房間。強(qiáng)子看見堯青山一動不動以為人走了,沖上去剛嚎了一聲山哥就被堯青山打了腦袋。“別哭,老子還他娘的有氣呢”堯青山聲音不大,硬提著氣開口,“那小子怎么你了啊山哥”強(qiáng)子摸了把臉“都是你干的好事,等老子能起床了再收拾你,去把那小子喊來”堯青山吩咐道。“再拿點(diǎn)軟膏來”強(qiáng)子答應(yīng)著出了門,樓下乒里乓啷一整sao亂,不一會兒凌弋拿著東西進(jìn)來,嘴角流著血。“強(qiáng)子打你了?”堯青山躺在枕頭上伸手把血跡抹去,心疼他的帥臉。這小子的臉太對味了,導(dǎo)致山哥大人大量地暫時忽略了自己昨天被痛打的場景。“我他媽就早晚被你害死,竟然還有心情擔(dān)心你”堯青山翻了個身把屁股露出來。他指揮著凌弋去廁所打水,用棉簽沾了水清理xue里的jingye和傷口。凌弋頭一次上手,沒輕沒重的,本來就不情不愿,態(tài)度也不好,把堯青山戳得眼里滲出生理性的淚水。“你他媽輕點(diǎn),就這都是你的東西,當(dāng)初射的時候怎么不嫌老子”堯青山想到這兒就氣得發(fā)抖,媽的偷香不成,到把自己的處男屁股送出去了。凌弋聽到堯青山直白粗鄙的話羞得臉紅,手上動作輕了些。等清理干凈上了藥,堯青山說自己想喝粥,點(diǎn)名道姓要吃城東的砂鍋粥鋪,“去給我買回來”凌弋握緊了拳頭,“怎么著,你還要打我啊,行啊,老子去告你強(qiáng)jian,還暴力毆打,你不要臉我也不要”他躺在床上斜睨著人,讓凌弋看了真想再招呼在這欠揍的臉上。換做平時,有人傷了堯青山那必定得是被抓起來綁上,讓手下兄弟打到只剩一口氣才放出去的,可這事兒不光彩,堯青山?jīng)]打算鬧大。凌弋出門買粥,中途強(qiáng)子進(jìn)來問堯青山怎么樣了,被堯青山警告要閉嘴保密。強(qiáng)子罵罵咧咧,凌弋那小子他看著不順眼,還傷了山哥,一定要給點(diǎn)顏色看看,問堯青山怎么處理,堯青山想了想,沒說話只讓強(qiáng)子把凌弋從服務(wù)生那邊除了名。強(qiáng)子沒再多說,把被子給山哥掖好,關(guān)門出去。凌弋買粥回來,城東到夜總會幾乎穿城,凌弋回來時粥都涼了,被堯青山把餐盒整個砸在地上,粥飛濺出來,沾在凌弋褲腿上。“涼了,我不吃”凌弋氣的眼皮抖動,沒想到下一句話更氣人,“把地擦了先,然后去給我做飯”凌弋看了看時間,折騰一下午了,晚上八點(diǎn),他該去上班了。“我八點(diǎn)上班”“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現(xiàn)在就是我保姆,把我照顧到好為止,不然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強(qiáng)jian?!?/br>堯青山強(qiáng)jian強(qiáng)jian的掛在嘴上,凌弋受不了,握著拳頭出門找清潔工具。期間堯青山又安排了多次任務(wù),打開電視,扶他去廁所,給他遞水等等,凌弋都照做了,抿著嘴,忍著氣,那個憋屈的小表情像是要把一口牙都咬碎。堯青山點(diǎn)名要吃醪糟水煮雞蛋,沒有太難為凌弋,不一會兒就端著碗上來了,堯青山喝著甜水,味道還不錯。“行了,你就睡那個沙發(fā)上吧”那個沙發(fā)就一米五,凌弋手長腳長得根本放不下,身子掉了一截在外邊很是難受。難受就對了,堯青山看著在沙發(fā)上連翻身都小心翼翼的人,心底暗爽,愉快的睡了。堯青山每天都對凌弋大呼小叫,他底子好,好的也快,除了走路不能太急會摩擦到傷口以外,日常行動已經(jīng)沒問題了,但他還是讓凌弋端茶倒水扶著上下樓,跟太爺似的,他就愛看對方心不甘情不愿卻不得不照做的樣子。休息到周二晚上,堯青山起來活動活動,山哥的腹肌都躺掉了兩塊,他在房間里小幅度的熱身運(yùn)動了一下,明天要去給秦爺取東西,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周三吃過凌弋端來的午飯,堯青山指揮著人給自己換衣服,像是沒手似的,“拿那件白襯衫來吧”他指著衣柜,等人把襯衫拿來以后又想穿黑的了,如此來回幾次凌弋的耐性徹底磨沒了,一個反手,像警察抓小偷似的把堯青山雙手反剪過來,被堯青山一抬腿狠狠撞在側(cè)腰上松了手。“老子上次著了你的道,不代表老子打不贏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堯青山常年打架,和出拳路線清晰的正規(guī)打法可不一樣,每一下都是痛擊,力道也大,凌弋彎著腰,瞪著人,堯青山換了衣服吹著口哨往門邊走,“你去哪兒”凌弋問他。堯青山撇了一眼“你管得著嗎”他的口哨哼的是好運(yùn)來,剛開了門,砰地一聲又被合上了,差點(diǎn)夾到堯青山的手,“我也去”凌弋少有的正眼看著堯青山,“我不答應(yīng)呢”堯青山覺得好笑,“那我就…”凌弋話還沒說完,被一掌砍到后脖子,頓時沒了意識。堯青山趕時間,不想再多糾纏,干脆用了最簡單快捷的方法,正好也報了那一晚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