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4
接話的理由。見自己終于把蕭澈“逼”得先開了口,想著當(dāng)年兩人在一起時(shí)總是自己沒話找話,心里還小小開心了一下。菜上的很快,兩人是都餓了,也沒什么顧忌,四年前就知對方的吃相,此時(shí)邊繼續(xù)商量著等會的考察,邊填飽自己的肚子。這家餐館離南隱山的入口還有些距離,兩年前為了預(yù)防一些驢友在山中失蹤,政府“特意”為南隱山定了條固定的登山LU線,當(dāng)然投資必定要回報(bào),門票還是要象征性收取一些。吃過飯休息了會,兩人便驅(qū)車往入口駛?cè)ァ?/br>飯后總是容易反困,加上秦朗本身并不是低燒感冒而已,沒有了物理降溫,此刻坐在溫暖的車上又有些想睡。蕭澈的余光一直沒離開秦朗,見秦朗有了些睡意,自然放緩車速,開得愈發(fā)平穩(wěn)。“秦朗,到了。”將車停好,蕭澈下車?yán)@道副駕駛位,輕輕推了推秦朗。蕭澈見秦朗悠悠轉(zhuǎn)醒,彎腰看著秦朗的眼眸慢慢變得清明,便想起身。但秦朗卻在他想要站直身體的時(shí)候猛地拉了他一下,蕭澈猝不及防跌進(jìn)了一個(gè)溫?zé)岬膽驯А?/br>秦朗將額頭貼著蕭澈的額頭,鼻尖似乎都碰到了一起,彼此的鼻息混在一起。秦朗道,“我沒事了。”“恩,那就好?!笔挸和崎_了秦朗,下來車,沒等秦朗就自顧自走了。即便隔著一層口罩,蕭澈還是能感覺到屬于秦朗溫?zé)岬臍庀h到了臉上。這讓他,很難受。秦朗隨后也跟上了,明明是來考察的,可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蕭澈身上,就像蟄伏的孤狼,靜靜地盯著獵物,不動聲色卻將獵物的一舉一動都記在心里。今日很不湊巧,纜車臨時(shí)出了故障,兩人只能步行上山。競拍所得的那塊林地在山的另一邊,政府規(guī)定了上山LU線后,除非知道近LU,只能翻過這個(gè)山頭從另一邊下去。看著推薦LU線,蕭澈買好了票遲遲不肯給秦朗,直到秦朗再三保證自己知道近LU,從半山腰就可以繞過去,再這爬山出出汗比吃藥要容易痊愈的多。蕭澈實(shí)在爭不過秦朗,加之重逢后心里埋藏的內(nèi)疚,心里潛意識里總是認(rèn)為能足秦朗的要求,便盡力足。在必須是近LU的情況下,蕭澈答應(yīng)上山。還好,楠隱山海拔并不高。越往山上走樹木越稀疏,陽光也越來越亮,視野慢慢地開闊起來,即便在場的兩人誰都沒有心情欣賞周圍的美景。x市緯度偏低,加之又臨海,水的比熱容大,冬日的地溫并不低。山上的植被依舊茂密,冬日蕭索的痕跡便也不太容易發(fā)現(xiàn)。蕭澈有些后悔今天和秦朗出來了,背后專注的視線讓他很不自在。但哪怕他回頭,秦朗還是盯著他,絲毫不遮掩他的行為。往年這個(gè)時(shí)候他都在做什么呢?一個(gè)人待在家里把秦朗參與的所有廣播劇拿出來聽一聽,將有秦朗的所有回憶拿出來曬曬太陽。然后在晚上十點(diǎn)十五分,再把秦朗的告白播一遍。即便這些事他已經(jīng)做了四年,很變態(tài)是不是?可是有這些事物能聊以慰藉,也比什么都沒有回憶的好。很幸運(yùn),他們當(dāng)年沒有彼此錯(cuò)過。第一百二十四章,蛇毒逃脫不了秦朗專注的目光,蕭澈也開始胡SI亂想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反正面前也只有一條小LU而已。因?yàn)殄e(cuò)開了大LU,連游Ke都沒有,更是不用擔(dān)心走神而撞著別人。“澈,小心!”“嘶——”蕭澈正想的入神,突然秦朗撲了過來將他推開,而他只在一陣恍惚中好似看到了一節(jié)扭動的蛇尾。“別動!”拿開秦朗的手一看那傷口,局部有兩排深粗牙痕,傷痕四周立刻紅腫起來,蕭澈立刻便確定這是毒蛇所咬的傷口。迅速抽下鞋帶系在傷口上五厘米處,蕭澈從背包里拿出礦泉水水清洗傷口。然后用隨身攜帶的手術(shù)DAODAO片以牙痕為中心,將傷口的皮膚切成十字形,毫不猶豫俯下身幫秦朗吸毒。秦朗沒說話只是看著蕭澈一系列有條不紊的動作,忽然間有些想笑,他又想起了多年前的不知道是哪一段時(shí)日。那時(shí)他剛認(rèn)識蕭澈吧,每次見面都多么希望能看見他不同的表情,哪怕那次被他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還想著能看到他不一樣的表情真好。此時(shí)也是一樣,雖然蕭澈的每一個(gè)動作都進(jìn)行的迅速精確,可緊皺的眉頭和額角的汗還是出賣了他。秦朗是真的很開心,如果能看到澈為他擔(dān)心,這點(diǎn)傷又如何呢?更何況那蛇本來是要咬蕭澈的,咬的是他真的很好。“你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趕緊說!”蕭澈生性薄涼,很少有事情能讓他情緒波動,而此時(shí)一開口竟然破音了。秦朗看著這樣擔(dān)心著他的蕭澈,不受控制吻上了沾有他鮮血的雙唇。“唔...你瘋了,趕緊漱口!”秦朗沒有回答,而是又吻上了蕭澈的唇,那里還有他的鮮血,黑色的血液將蕭澈顏色本就很淡的唇染的很是詭異。被蛇咬的人最怕隨意亂動讓血液加速循環(huán),蕭澈不敢有太大動作,怕蛇毒會kuo san,只能任由秦朗環(huán)抱著他。“你還沒漱口?!鼻乩食林槍⒆约簬У谋乇f給蕭澈,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也絲毫不妥協(xié)。“好,我們都漱口!”蕭澈簡直被氣得沒了脾氣,一把拿過秦朗的水,漱了口,而秦朗看見蕭澈漱完口后才開始漱口。“我沒看清是什么蛇,不過看傷口應(yīng)該不是什么毒性很大的蛇?!笔挸罕称鹎乩蕩缀跣∨艿某麄兺\嚨牡胤阶呷ィ籐U上還不忘安慰秦朗。只是那些沒有邏輯的話不知道是在安慰秦朗,還是他自己。“澈,你一直這樣和我說話好不好?這還是我們重逢后你第一次主動和我說話?!鼻乩蕦㈩^埋進(jìn)了蕭澈的肩窩,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兒向自家家長告狀似得說,“這還是你第一次背我呢?!?/br>“好,你想聽什么?”蕭澈其實(shí)并沒有太聽清秦朗說什么,秦朗額頭的溫度貼在他的脖頸的時(shí)候,他的腦袋就好像被灌進(jìn)了熔漿一樣,他根本什么都想不明白了!回到車上,蕭澈給秦朗系好安全帶,直接將車速提到最高,嚇得秦朗連忙去安慰蕭澈他沒事,而蕭澈則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了,只顧著讓車速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