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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子,我們還是停船靠岸,叫宮衛(wèi)找些人下水去看看吧。那么小的一塊玉佩,在水里面本來就很難找了,又是落在了荷花叢中——”青書張望著水面,自己那幾下子狗刨在淺水還湊合,但是這么深的荷塘,不要說救無忌上來,跳下去的話,自己能不能上來還是兩說呢??墒撬嫔弦稽c兒動靜都沒有——“船上有沒有熟悉水性的人?”“回公子,沒有的。剛剛問過了,這船上的人沒有會水的,這可怎么辦??!”身為一個皇上,真讓他為了一塊兒玉佩這么死了,那豈不成為天下的笑話!青書咬咬牙,豁出去了。他一縱身便要跳下船。一只手臂摟住他的腰將他帶回船上,*的手提著栓玉佩的紅繩在他眼前晃了晃。“師兄這么著急,是想要去哪里呢?”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求【收藏】··求【打賞】···前幾天朋友看了我的文,森森地跟我說:“不作死就不會死?!蔽彝纯嗟鼗貞浿?,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第72章青書接過玉佩放在懷里,可不能再失手將它丟掉。除了玉佩,無忌手里還拿著別的東西。“剛剛在水里許久并不是故意讓你著急,而是為了尋它們?!?/br>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拿著的是一對兒并蒂蓮花,雖然不是十分稀罕,但在水里要將它們分辨出來也要好一會兒。春風(fēng)吹動,荷花顫顫,青書慨嘆道:“還未盛開就被你取來,這花太過可憐?!?/br>這花采來本意是哄他開心的,那成想到讓他觸景傷情了。無忌勸慰他說:“這花是連著根取的,讓宮女們把它養(yǎng)在你屋里的水晶缸里。與其等它開了再送你,朕更想陪你一起靜待花開?!?/br>青書看著剛剛暈上一點點粉紅的花骨朵:“離了荷塘被放在小小的缸子里,它怕是活不到花開的時候了?!?/br>無忌把并蒂荷花交給扶風(fēng),把青書的手包在自己的手里:“它們會好好活著的,只要師兄肯和朕一起照料它們,我們總有一天會等到花開的,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它們都會好好一起活下去的。”無忌認(rèn)真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花,而像是在說其他的東西。青書了然地嘆了氣:“你身上都濕了,去換換吧。”得他一句關(guān)心,無忌已然是滿足了,他搖搖頭:“風(fēng)吹一會兒衣服自己就干了,有換衣服的時間朕更想用來待在你的身旁?!?/br>副船上的戲依舊在演著,抑揚頓挫的青衣唱腔飄蕩在湖面上,無忌和青書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不遠不近地坐著。這時已經(jīng)是春末夏初的時節(jié),早上雖然還有一點兒冷意,但到了正午,這驕陽也灼燒的慌。無忌身上的衣服果然被風(fēng)吹干了,他坐在那里像是看不夠一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青書。青書的目光投向遠方,望著遠遠的宮墻。無忌稍稍側(cè)了側(cè)身攔住他的目光,突如其來的吻印在了青書的唇上,青書看了看他,突然俯身在船邊嘔吐了起來。無忌站起來撫著他的后背,幫他把氣順勻了,半是苦澀地說:“就那么討厭朕的碰觸嗎?”青書把胃里的東西都吐空了,有氣無力地斜眼看了他一眼:“暈船?!?/br>游船慢慢,就是即刻回返,到岸邊也要有一會兒。青書臉色蠟黃的樣子看得無忌心疼,索性棄了船,抱著他運起輕功,腳踏田田蓮葉回到岸上。腳踏實地,無忌將青書放下:“暈船怎么不早同朕講?今天安排游湖是想讓你散心的?!?/br>青書還沒緩過來,雖然胃里空空,但覺得自己一張嘴就會吐出來。無忌卻誤會了,以為他又是沉默著不愿理自己。“又不肯理朕了?罷了,你身上還難不難受?朕陪你回屋里去吧!”青書依舊沉默著,何必同他解釋呢,不想理他也是真的。回到棲凰殿中,身子一軟倒下的不是青書,而是無忌。屋子的陰涼蕩去身上的余熱,青書暈船的勁兒總算過去了。扶風(fēng)等人還在船上,棲凰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無忌倒下的地方并沒有擋住路也并不礙眼,可青書總不能不理他,這屋子里沒有旁人,只好由自己照料他。無忌昨晚淋了雨,今天又濕著身被風(fēng)吹了,再好的身體這么糟蹋也是禁不住的。在船上的時候他便發(fā)起了燒,但是心思都放在了青書的身上,對自己不經(jīng)心也不在意,回到這里高燒得厲害了才躺倒。青書將他攙扶起來,一點點往床的方向挪動。將他放到床上,替他脫去鞋襪,又取了手巾拿涼水浸了敷在他的額頭上。收拾妥當(dāng),青書便不再理會無忌,由他燒著去,自己隨便去了一卷書,坐在一旁專注地看著。少時扶風(fēng)等人也返回了殿中,見到無忌病倒,這個宮里立馬忙亂得翻天覆地,找太醫(yī)的找太醫(yī),煎藥的煎藥,取火爐子的,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在這其中唯有一人淡定自若,仿佛身處事外一般。“公子,您怎么還有心情看書??!皇上燒得這么厲害,您、您就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嗎?”青書盯著書卷頭也不抬地說:“他病得輕也好重也好,總之又御醫(yī)會給他看,我?guī)筒簧厦Γ趾伪厣锨疤韥y?!?/br>弄柳是個直腸子的:“公子,您這話說的可就讓人心寒了。您對我們這些下人都體貼溫柔,怎么對皇上便這么狠心。他發(fā)著高燒被太陽烤著在船上陪您坐了一上午,為的也就是能讓您開心一會兒,您不領(lǐng)他的情,至少應(yīng)該感他的意不是。柳兒真是看錯您了!”弄柳從青書身旁跑開,青書盯著書卷好半天也沒有翻頁,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合上書本放在桌上,青書望著臉都燒紅了的無忌,心中呢喃:“莫不成這次真的是我錯了?”夕陽西下,夜色漸深,無忌雖然蘇醒了過來,但是高燒還沒有退下,看來今晚他不得不住在棲凰殿里了。既然他在病中,就比不得平時,總得有個人留下來守夜照顧他。最后被安排下來的恰巧是弄柳,人少了下來,青書總算能抹開臉面上前說話了。“柳兒姑娘,你下去休息吧。晚上,我來照顧他就可以了,你說得對,他會病成這樣也是我的原因。”弄柳心里還有些替無忌抱屈:“奴婢不敢,倚月樓已經(jīng)收拾出來,公子還是去那里休息吧?;噬犀F(xiàn)下病著,晚上需要人端茶遞水。奴婢知道,您是鐵了心不肯理皇上的,真把他棄在那里一晚上,他的病就不定會加重成什么樣子了。”她越是這么說,青書心里越是愧疚:“我會好好照顧他,柳兒姑娘不必?fù)?dān)心?!?/br>“哼,我一個小小的奴婢擔(dān)心有什么用,該擔(dān)心的人不擔(dān)心,不該擔(dān)心的人瞎擔(dān)心。”一旁的扶風(fēng)悄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