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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雜著藥香的冷香太過熟悉,落在眉梢的溫度亦太過熟悉。 仿佛被謝瑾年的氣息包裹的感覺,更是熟悉到讓她心生不適。 靜姝抿唇,螓首微微后仰,避開了謝瑾年的手,輕哼:“你知我是你娘子,我卻是不知你是不是我夫君呢?!?/br> 謝瑾年低笑。 手扶著圈椅扶手,俯身把他的小娘子虛困在懷里,謝瑾年略微低頭,削薄的唇若即若離地貼著小娘子光潔的額頭,含笑道:“娘子這般睿智,又怎會(huì)不知?” 靜姝指尖點(diǎn)在謝瑾年胸前,抬眼端量著謝瑾年的臉色,按著厚厚的布條緩緩?fù)筝p推:“當(dāng)不得夫君謬贊,妾愚鈍,著實(shí)辨不清夫君真假?!?/br> 謝瑾年攥住戳在他心口的手指,拉至唇邊,輕碰指尖:“娘子可要驗(yàn)明正身?為夫愿為娘子寬衣解帶,讓娘子辯個(gè)清楚?!?/br> 顏狗也是有尊嚴(yán)的,自薦枕席沒用! 靜姝兩頰染著云霞,啐道:“少不正經(jīng)!” 謝瑾年笑著把靜姝拽進(jìn)懷里,牢牢地禁錮住掙動(dòng)不休的小娘子,貼在通紅的耳邊輕嘆:“別動(dòng),讓為夫抱會(huì)兒?!?/br> 這一聲里,仿佛藏著無盡疲憊。 靜姝看著屏風(fēng)上的水墨河山,緩緩?fù)V箳暝?,輕聲道:“謝瑾年,我需要一個(gè)解釋。” 謝瑾年輕嗅小娘子鬢邊牡丹香,含笑應(yīng)道:“好?!?/br> 靜姝眼底染上笑意,復(fù)又恢復(fù)了淡漠疏離。 輕輕掙動(dòng)了一下,示意謝瑾年松手,靜姝澹然道:“那便請(qǐng)夫君先給我個(gè)解釋?!?/br> 他這個(gè)小娘子…… 謝瑾年松開手,拉著靜姝坐到羅漢榻上,以視線描摹著小娘子明艷的眉眼,低聲道:“若要解釋替身之事,卻是要從岳父墜馬身故說起?!?/br> 靜姝眉心輕跳,不禁抓住了謝瑾年的袖子:“夫君可是探查到了謀害父親的真兇?” “正是。”謝瑾年順勢(shì)握住小娘子的手,剛欲詳說此事,便聽得門扉開啟的聲音。 謝瑾年與靜姝對(duì)視一眼。 靜姝一把把謝瑾年推倒在羅漢榻上,旋即起身替謝瑾年脫鞋、蓋夾被,一番動(dòng)作一氣呵成。 待得謝一故意踩著重重的腳步聲,引著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繞過屏風(fēng)。 便見得少夫人正坐在榻邊,拉著少爺手默默垂淚:“你個(gè)殺才,怎得就讓自己個(gè)兒傷得這般重!” 謝一心里暗松了口氣的同時(shí)嘴角一抽,垂眼恭聲道:“公子,泰老爺來看您了?!?/br> 49. 這也就是演的 得去找那個(gè)臭狗子算個(gè)賬…… 謝瑾年正要替他的小娘子抹去眼尾掛著的淚珠。 聞言眼底脈脈柔情霎時(shí)化作震驚, 抬到半空的手立時(shí)轉(zhuǎn)了個(gè)方向,搭在靜姝的肩頭,像是要借著靜姝的支撐掙扎著起身, 然而起到一半便又虛弱無力地摔回了床上。 謝瑾年躺在羅漢榻上, 不甘心地抓著身下被褥,掙扎著還要再起, 卻仿佛是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臉色霎時(shí)變得慘白, 豆大的汗珠自鬢邊滲出。 隨后, 便是撕心裂肺地咳。 咳著咳著, 便有殷紅的血自那兩片淺淡的薄唇間溢出, 順著臉頰淌到被褥上,暈染出朵朵艷麗刺目的花。 喵的, 真是個(gè)戲精! 這要不是知道謝瑾年并未受傷,她都得以為這個(gè)病秧子眼見要不行了。 靜姝醞釀了一秒情緒,忙不迭地用帕子替謝瑾年擦著嘴邊的血, 哭哭啼啼地喊:“藺郎中呢?快去請(qǐng)?zhí)A郎中??!” 謝一憋出一臉憂色:“夫人睡晌覺起來后覺著頭暈,遣人把藺郎中請(qǐng)過去診脈了, 小的這便使人去榮華堂請(qǐng)?zhí)A郎中回來?!?/br> “快去!” 靜姝似是被謝瑾年這副模樣嚇得不輕, 一雙柔荑抖得厲害, 分明是在替謝瑾年擦唇邊的血, 卻是抹得謝瑾年滿臉都是。 謝瑾年垂眼掩下眼底笑意。 抬手扶住靜姝的手, 連手帶帕子捂在口鼻上又咳了一陣, 才有氣無力地說:“娘子莫哭了, 且先扶我起來。” 靜姝抽抽噎噎,一雙桃花眼掛著淚珠瀲滟著薄怒,輕叱:“就你這身子骨兒還要起來, 不要命了怎得?” 謝瑾年垂眼,抿唇。 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偏掛上了一絲倔強(qiáng):“娘子,扶我起來?!?/br> 靜姝縮回手,身子略微后仰,避開謝瑾年又伸過來的手:“不?!?/br> 謝瑾年抬眼,眉眼染著薄怒看向靜姝,眼神竟是從未有過的冰冷:“扶我起來?!?/br> 明知道是演的。 靜姝心中還是被這從未在謝瑾年眼里見過的冷漠刺得滑過了一絲委屈。 get到了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靜姝學(xué)著靜婉每次哭哭啼啼的模樣,憋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盯著謝瑾年不吭聲。 謝瑾年緩緩皺起眉,怒意漸而從眼底爬上眉梢。 眼見著謝瑾年似是要無端遷怒靜姝,被謝一引進(jìn)來的泰老爺總算開了尊口:“行了,你身子骨兒不爽利,便躺著罷?!?/br> 謝瑾年這才安靜下來,緩緩垂下眼瞼,恭聲自責(zé):“屬下失禮了?!?/br> 泰老爺擺擺手,似真似假地輕叱:“都傷成這么個(gè)樣兒了,還講那些虛禮做甚么?真……真就缺你那一拜?” 謝瑾年輕咳了一陣,有氣無力地道:“總不好失了規(guī)矩?!?/br> “年紀(jì)輕輕的,怎得這般古板?要說規(guī)矩,我的話就是最大的規(guī)矩?!碧├蠣斠膊挥萌讼嘧?,跺著四方步,坐到榻前那張圈椅里,目光挑剔地打量了靜姝一眼,問謝瑾年,“你媳婦兒?” “正是拙荊?!敝x瑾年慘白的臉上染上一絲紅暈,緩了一口氣,招呼靜姝,“娘子,來見過泰老爺?!?/br> 這位泰老爺年近六旬,鬢邊已是染了霜。 頭戴黑氈直沿帽,帽頂上鴿子蛋大的紅寶晶瑩剔透,一身天青色曳撒,腰系金鑲玉寶絳環(huán),腳踏白色麂皮靴,好一派富貴相。 泰老爺就那般閑適地坐在圈椅里,自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氣勢(shì),打眼一看便是久居上位之人,讓人不由望而生畏。 靜姝提著小心不著痕跡地端量泰老爺,總覺得似是在哪里見過。 壯著膽子細(xì)看泰老爺?shù)拿佳郏姷盟桥c謝瑾年別無二致的、天然寡情的薄唇,瞬間恍然,怪道熟悉,原是他與謝瑾年竟長(zhǎng)得有幾分相似。 心里揣測(cè)著這位泰老爺與謝瑾年的關(guān)系,靜姝用帕子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