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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了一處。 呈上了契書,錢二卻還有事請示:“姑娘,仙客來與胭脂鋪子已經(jīng)規(guī)整的差不多了,店鋪的名字,店里的伙計,還有貨源,姑娘可有章程?若有還請姑娘示下,若沒有小的自去踅摸門路?!?/br> 靜姝思量著手里多出來的鋪子:“店名待我琢磨琢磨,至于胭脂鋪子的貨源和仙客來的廚子伙計皆被我托付給了夫君,待我問問他可給我踅摸著了人?!?/br> 謝家的一縷香那可是一等一的胭脂鋪子,聽說貨源托給了謝瑾年,錢二松了口氣:“如此小子便先著手去招胭脂鋪子的人手?!?/br> 靜姝頷首:“就按我上次與你說的那般便可,不過好著是多間鋪子同時開業(yè),做出聲勢來。錢二哥,你且先多招些人手,先訓(xùn)練著,我這又得了幾間鋪子,待我琢磨好了怎么安排,便一并交給你去打理,你且做好了受累的準(zhǔn)備?!?/br> 錢二躬身行禮:“為姑娘效勞都是小的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的事兒?!?/br> 靜姝又與錢二交代了幾句,錢二便腳步帶著風(fēng)走了。 * 昨兒個沒歇好,又接連見了三波人,靜姝便覺得有些個乏。 用過了晚膳便早早的歇了。 本還想著接著歇在碧紗櫥里陪小崽兒,然而小崽兒已經(jīng)完全退了熱,謝瑾年便“不肯通融”了,她才張口,便把她強(qiáng)形帶回了臥房里。 紅帳落下,隔出了一方靜謐的空間。 謝瑾年手撐著臉頰,側(cè)臥在床外側(cè),盯著小娘子的背看了一瞬,伸手捋了一捋小娘子的發(fā)絲,輕輕地拽:“娘子,可是惱了?” 靜姝閉著眼不吭聲,只管在書城app里翻原著,看后邊是否提及了和親王和曹相。 見小娘子沒反應(yīng)。 謝瑾年順著發(fā)絲摸到了小娘子脖頸上,掐著細(xì)白的脖頸捏了捏:“唔,這個小娘子芙蓉帳內(nèi)玉體橫陳,秀色可餐,可是在靜待為夫……” 指尖順著脊線下滑,停在纖腰上流連不去,“疼愛?” 靜姝再無法靜心翻原著,無奈地拿開腰間的手,翻身往里滾了半圈,背倚著圍欄看向謝瑾年:“沒惱,就是乏了?!?/br> 謝瑾年搓著指腹,仿佛是在回味方才指腹上的觸感,漫不經(jīng)心地道:“昔日竹馬遣人攜著鴻雁尋上門來,娘子竟還能倒頭便睡,為夫佩服?!?/br> 就知道謝府之內(nèi),沒有甚么事情能瞞的過這個病秧子! 靜姝看著謝瑾年。 謝瑾年清雋的眉眼染著笑意,平靜無瀾地看著他,就好似方才那一句只是與她閑話家常。 但是,靜姝知道并不是。 她可不止一次見識過病美人的“心細(xì)如塵”、“小肚雞腸”。 靜姝拉著錦被蓋在身上,整個人縮進(jìn)被子里,只露了一雙水汪汪地眼睛朝著謝瑾年翻白眼:“混說甚么胡話呢!” 小娘子毫無心虛,倒是有些惱。 謝瑾年忍俊不禁,朝著縮到圍欄上把自己裹成了蛹的小娘子招招手:“過來。” 靜姝搖頭:“我睡相不好,離得近了恐會碰著夫君背上的傷?!?/br> 謝瑾年似笑非笑:“過來?!?/br> 靜姝攥著被子往圍欄上縮:“我懷疑你這是要誘捕我。” 謝瑾年莞爾:“娘子,過來?!?/br> 靜姝搖頭,堅決不為美色所動:“美色不能移。” 謝瑾年靜靜地看了靜姝一瞬,見小娘子果然無動于衷,突然斂起笑容,緩緩皺起眉,輕嘶著趴倒在了床上。 病美人趴在大紅的錦被上,一動不動,只有肩頭偶爾輕輕地顫動一下,仿佛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 靜姝默默地看了一瞬,直覺懷疑謝瑾年在驢她。 然而,過了足有半刻鐘,謝瑾年依然一動不動。 念及謝瑾年早上歸來時那滿背的鮮血,靜姝心中一慌,忙不迭從錦被里鉆出來趴到謝瑾年身邊,用指尖輕輕戳了下謝瑾年的肩頭:“夫君?” 謝瑾年一動不動。 靜姝又往前趴了趴,探手去探謝瑾年的鼻息:“夫君?” “呵!” 謝瑾年兀然低笑,攥著靜姝的手,冷不丁翻身把他的小娘子壓在了身下,身手利落得丁點(diǎn)兒也不像一個受了傷的人。 黑了肚腸的臭狗子! 靜姝被謝瑾年禁錮在身下,絲毫動彈不得,不禁瞪著謝瑾年有些惱:“夫君這般嚇唬我,很好玩?” 謝瑾年趴在小娘子身上,低頭親小娘子掛著薄怒的眼尾:“抱歉。” 靜姝別開臉,躲謝瑾年的唇。 輕若鴻毛的吻從眼尾滑到了鬢邊,謝瑾年含著笑,順勢親了親小娘子的耳尖,低笑:“為夫就是這么樣一個人,喚你你不過來,便會想法子讓你投懷送抱?!?/br> 靜姝哼笑:“拿自己個兒的傷勢嚇著我湊過來,夫君還挺自豪?” 謝瑾年捏著小娘子的下巴,扳著耍性子的小娘子看向自己,低笑:“自豪倒是不至于。為夫只是想告訴娘子,為夫到底是個甚么樣的人。也好叫娘子知道,不管發(fā)生甚么事兒,娘子都別想著逃,娘子便是逃了也沒用,為夫自會有法子讓你乖乖的到為夫身邊兒來?!?/br> 這話說的,怎么突然有點(diǎn)兒原著里“鬼畜謝瑾年”那味兒了? 現(xiàn)在的生活副本挺舒適的,病秧子可千萬不要黑化?。?/br> 靜姝與謝瑾年對視著,企圖揣摩病美人眼底的真實情緒,然而只揣摩到了個寂寞。 看著病美人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顏,靜姝微微抬起頭在病美人下巴上親了一下:“夫君也太霸道了些。” 謝瑾年揚(yáng)眉,俯視著他的小娘子,低笑:“所以娘子休想跑?!?/br> 靜姝莞爾,眉眼染笑:“我明媒正娶的夫君在此,我因何要跑?除非……” 明媒正娶竟是這般用的?他的小娘子倒也真敢。 看著小娘子眼底的狡黠,謝瑾年低頭親小娘子的眉心,似笑非笑:“除非?” 靜姝想了想,還真想不出謝瑾年會有哪里不好:“除非夫君是個江湖騙子,眼下的好都是假的。” 謝瑾年神色微變,定定地看了靜姝一瞬,忽而輕笑:“為夫待娘子的好自然是發(fā)乎于心的。” 說完,謝瑾年似是要以行動來表現(xiàn)他的好,噙住小娘子的朱唇溫溫柔柔地纏綿了一番。 病美人愈發(fā)會了。 一個吻竟是親得她忘了方才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