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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后嫁了病秧子妹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婦。

    無需吩咐,花園子里侍弄花草的,回廊里擦圍欄的,身邊伺候的大丫鬟……

    無不立時轉(zhuǎn)過身去,自覺回避。

    靜姝的貼身丫鬟見狀,在謝瑾年淡然無波的目光下也跟著轉(zhuǎn)了身。

    謝瑾年垂眼看著不知在怕些什么的小新娘,兀然躬身,把靜姝打橫抱了起來。

    天上晴空萬里,有鴻雁自南方歸來。

    身側(cè)闌紅疊翠倒退,垂花門被落在了身后,靜婉小心翼翼地攬住了謝瑾年的脖頸,不敢掙動半分,唯恐病美人手上一個不穩(wěn),把她摔到青石小路上。

    謝瑾年垂眼看著緊張得睫毛輕顫的小新娘,一步三搖,把靜姝一直抱進了懷瑾院正堂。

    是正房,不是囚禁py現(xiàn)場——東廂房,靜姝瞬間神清氣爽,也有心思狐疑地端量謝瑾年了。

    這病秧子,抱著她百十斤走了這么遠,竟然臉不紅氣不……

    哦,喘了,還咳了!

    謝瑾年帕子捂著嘴,咳個不停。

    靜姝顧不得胡思亂想,忙扶著病美人到羅漢榻上坐下,又奉上了一盞白開水。

    謝瑾年接過水,喝了一口,總算是緩過了這口氣來:“說吧。”

    靜姝指尖繞著帕子,不言語。

    謝瑾年莞爾:“方才在院子里話不是挺多?”

    靜姝左思右想,決定釜底抽薪:“父母在世時給我跟昌平侯世子定下了親事,不過六禮只過了納采,父親便墜馬去了,母親傷心過度,不出兩個月也跟著去了?!?/br>
    謝瑾年攥住靜姝的腕子,輕輕一拽:“你先前說過。”

    正好被攥住了之前封裝出抓的那處,靜姝輕嘶了口氣,順著謝瑾年力道坐到了謝瑾年旁邊。

    看著謝瑾年撩開了她的袖子,靜姝抿了下唇,輕聲說:“母親去了之后,我便入佛堂給父母守孝了,從未與昌平侯世子私會過?!?/br>
    謝瑾年垂眼看著皓白腕子上一片烏青,覺得著實刺目:“嗯?!?/br>
    腕子上的烏青被不輕不重地按著,有些疼,靜姝往后縮了下手,沒能縮回來:“我看過了,骨頭沒事兒。”

    謝瑾年不咸不淡地瞥了靜姝一眼,自羅漢榻邊的抽屜里拿了白玉匣出來。

    打開玉匣,梅香撲鼻。

    謝瑾年用玉簽子挑了塊淡粉色的藥膏抹在靜姝腕子,以指腹慢條斯理地暈開:“說你什么好。”

    涼沁沁的感覺減輕了腕子上的疼,靜姝突然彎起眉眼,問:“夫君,你并沒有生氣,是不是?”

    謝瑾年撩起眼皮子看了靜姝一眼:“你又知道了?!?/br>
    靜姝彎著眉眼只管笑:“她們說我命格不好,才委屈靜婉替我履行了與昌平侯府的婚約,你介不介意?”

    “命格好不好你說了不算,她們說了也不算?!敝x瑾年替靜姝推開了藥膏,又不著痕跡地在纖細(xì)的腕子上流連了一圈,“我早就說過,你只要聽話,定然讓你過得舒心,莫胡思亂想。”

    狗比劇情果然不是不可抗拒的,今日國公府花園子里那一出不定是誰使了手段剛巧合了劇情,害她白擔(dān)心了一場!

    沒了憂慮,靜姝肚子立時開始咕嚕嚕響:“想吃rou,你答應(yīng)我小廚房可搭好了?”

    謝瑾年哭笑不得:“搭好了?!?/br>
    靜姝瞬間來了精神,起身便要往小廚房去:“我去看看?!?/br>
    謝瑾年把靜姝拽回了羅漢榻上:“傻姑娘,先替為夫更衣,回門回來還沒去給母親請安呢?!?/br>
    靜姝木著臉盯謝瑾年:“什么傻姑娘?”

    謝瑾年晃晃又濕又皺的袖子,好整以暇地看著靜姝,示意靜姝別磨蹭。

    靜姝與謝瑾年對視了一瞬,兀然心思一轉(zhuǎn),霎時笑靨如花,轉(zhuǎn)身往衣架上去給謝瑾年拿常服。

    謝瑾年眉梢輕揚,不知小新娘又起了什么鬼主意,饒有興趣地看著靜姝拿了搭在衣架上的天青色直裰拿過來,施施然起身張開了手臂。

    靜姝猶豫了一瞬,手便搭上了謝瑾年的玉帶鉤。

    垂眼看著靜姝素手解他衣衫,謝瑾年喉結(jié)輕輕動了動,低聲道:“傻姑娘,為夫有幾句話與你說,你且仔細(xì)聽了,記在心里,免得日后再如今日這般犯傻?!?/br>
    11.  腿長有自信?   說你傻,還就是個傻的。……

    又叫她傻姑娘?

    她堂堂一個本博連讀的女博士,說她傻,她是不同意的!

    謝瑾年自以為次次都成功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天真!聰明如她,怎么可能被他的演技蒙蔽了雙眼?

    只要事后一思量,她心里對謝瑾年體格的疑惑只會變得更多。

    現(xiàn)在謝瑾年上趕著給她送了機會,靜姝當(dāng)然不會手軟。

    趁著替病美人除玉帶解衣衫換新衣,靜姝不著痕跡地摸索病美人的胸腹,隔著單薄的衣衫判斷著病美人的肌理走向,嘴上不怎么走心地應(yīng)了一聲:“哦?!?/br>
    說出的話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倒是在他胸腹間摸得歡,真當(dāng)他不能把她怎么樣?

    謝瑾年忍無可忍,攥住靜姝的腕子,攬著腰把“不知死活”的小新娘鎖進懷里:“想圓房?”

    嚇!不,別誤會,并沒有!

    靜姝手抵在謝瑾年胸膛上,慢吞吞抬頭,拿出最為得體的職業(yè)微笑:“不急,夫君的身子骨兒要緊。”

    謝瑾年收緊手臂,似笑非笑:“嗯?”

    靜姝人在狗男人懷里,只好先低頭,從善如流地改口:“夫君方才不是有話要訓(xùn)示?且但說無妨,我必洗耳恭聽。”

    謝瑾年垂眸,鴉羽般的睫毛在落日余暉下灑下一片陰影,朦朧了他眼底的澹然,顯得格外溫柔多情:“不急。”

    似乎連嗓音都染上了鳳目里的多情,短短兩個字,被謝瑾年說得格外撩人。

    靜姝盯著染上情意后愈發(fā)動人的盛世美顏,鼻子又有點癢,以最后的意志力挪開目光,垂眸,盯著謝瑾年松松垮垮地領(lǐng)口,輕言軟語:“不是還要去給母親請安?”

    盯著輕顫的睫毛看了一瞬,謝瑾年輕笑:“也對。”

    靜姝輕松了口氣,晃晃手臂,示意謝瑾年松手:“容我替夫君整理衣衫?!?/br>
    謝瑾年松開手,后退一步,展開手臂,待靜姝笨手笨腳地把他身上的天青色直裰理整理齊楚,不緊不慢地說:“晚上再與你算賬?!?/br>
    靜姝:“……”這個病秧子美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