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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做好,表示隨時(shí)可以繼續(xù)。 言立唇邊帶了一點(diǎn)笑意,繼續(xù)道:“作案人基本鎖定是村里人,所以他撲殺猴子要么為的只有兩個(gè)原因,要么為治病,要么為販賣?!?/br> 這會兒其他人也不玩鬧了,開始加入這場推理大戲中。 錢妍雙摸了摸下巴說,“所以我們今天要找的是家里有以上疾病的人?” 鄔戌:“也有可能是經(jīng)常出村子的人?!?/br> 谷梵默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樨溬u不可能發(fā)生在村子里。 但他們說的還不夠…… “嗯。”言立出聲表示認(rèn)同他們的話,卻又勾唇笑了,“還不夠。” 谷梵心尖一顫,抬頭望著他。 她看到他,在發(fā)光。 “根據(jù)眼前的線索,我們現(xiàn)在可以鎖定的作案嫌疑人的特征是:男性,年齡在25—35歲之間。相貌普通、個(gè)頭高大、身體壯實(shí),經(jīng)常出入山林,家里可能藏有上山捕獵的工具; 平日里,他老實(shí)、本分,不惹人注意;他膽大心細(xì),對人防備心很重,曾經(jīng)可能受到過什么感情創(chuàng)傷;他會獵殺猴子,多半是因?yàn)榧抑杏兄匕Y病人,急于用藥或急于用錢,如果是為錢,他會每隔一段時(shí)間外出一趟,如果是為藥,這山里的某一處,藏著他殺害猴子、剝r(jià)ou去骨的秘密基地。” 聽到這里,眾人竟不寒而栗。那場面,實(shí)在太殘暴血腥了。 言立卻沒有說完,“此外,他具有男性勃/起功能障礙癥?!?/br> 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死掉的野鹿身上缺失的鹿鞭和被取過鹿血的痕跡,齊齊默了默。 好一會,祁文抬手捂住臉,痛不欲生地說了一句,“老大,我沒想到你還懂犯罪心理?!彼畔率郑聪蚬辱笏麄?,尋求同盟,“是吧?我沒聽錯(cuò)吧?這就是電視劇里演的犯罪心理吧?” 沒人理他。 言立難得地被他的蠢樣兒逗笑,勾了勾唇,“我不懂什么犯罪心理,以上那些都出于簡單的邏輯思維,推理出來的,說他是25—35歲之間身體壯實(shí)的男性是因?yàn)樵谏缴喜稓⒑镒有枰艽罅?,女人做不到;年齡不會太小,太小的沒那膽子;不會太大,成熟的男性不會玩將罪行推給猴子這種幼稚的把戲。一切都不過是簡單的邏輯推理,犯罪心理?真心不懂?!?/br> 谷梵覺得,他在說最后一句話時(shí),表情很欠揍。辛虧警察沒來,不然能被氣死。 祁文豎大拇指了,“牛!” 言立眼底藏著笑意站起來,“分組行動吧?!?/br> —— 以前他們分組行動,都是祁文和錢妍雙一組,鄔戌和言立一組,現(xiàn)在多了谷梵,眾人也沒太糾結(jié),就讓鄔戌自己一組,言立帶著谷梵,畢竟谷梵才是言立的助理。 鄔戌沒意見,言立也無所謂,于是就這么定了。 祁文和錢妍雙去了夸葉村長那兒,了解一下村里都有哪些人患有重癥,哪些人出村子比較頻繁有規(guī)律;鄔戌沒說去哪,只說隨便看看,大家都知道他不愛跟人聊天,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便沒管他;谷梵和言立,他們?nèi)ァ皟商煲恢迸阒麄兩仙降膬蓚€(gè)青年家里看看。 —— 村里的路不像城市里干凈整潔的油漆馬路或石板路,都是土路,卻也平順。 言立和谷梵并排走著,一開始兩個(gè)人都沒有說話,走了一會,言立突然問她,“在想什么?” “嗯?”谷梵不明所以的抬頭。 言立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你今天過于安靜,所以在想什么?” 剛才做線索推理時(shí)她就一句話都沒有說。 往常不是這樣。 谷梵眼皮跳了一下,又若無其事地看著他笑,“沒有啊,平常我也不是話很多?!?/br> 言立看著她,谷梵平靜地讓他看。 心底說,真的沒有。 “撒謊。”言立冷靜地戳穿她,看著她,“你習(xí)慣了撒謊?” 谷梵腦袋“嗡”的一下,懵懵地看著他,她沒想到前幾次都放過她的言立,這次會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這么地突然,這么地讓她無所適從,無處躲藏。 突然到她還沒做好偽裝。 她慌亂地有些狼狽地別開目光,不敢看那雙漆黑暗亮的眼。 那雙漆黑暗亮的眼,看得清一切,仿佛辨得清這世間所有丑惡。 現(xiàn)在他離她這么地近。 近到讓她說不出一句否認(rèn)的話。 突然地,她心中生出許多哀傷,眼睛一瞬間地濕潤了。 第12章 Chapter 12 言立知道她在撒謊。她的眼睛異常清潤,湖一樣的靜好,但她的眼底藏著故事。 悲傷的故事。 他知道,卻沒想過,那個(gè)故事,只是輕輕地碰一碰,就會讓她露出這樣哀痛的表情。 好像被世界拋棄。 —— 言立靜靜地在她身邊站了一會,突然笑了,“就問問,你至于嗎?” 谷梵更懵了,慢慢抬起頭看他。 她沒有哭,眼底卻有淚光在閃。 白嫩的鼻頭,柔情似水的眸子。 看起來……楚楚動人。 言立吸了下腮幫,大掌放到她頭頂,沒客氣地狠揉了一把。 “好像我欺負(fù)了你似的?!卑阉巾樀亩贪l(fā)揉得亂七八糟,他再放下手,語氣不怎么好地說一句,“走了,把你的表情收一收。” 谷梵一直沒有反抗。 等他轉(zhuǎn)身走了,她就頂著被他弄亂得頭發(fā),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 就這么……又放過她了? 好一會,谷梵低頭吸了吸鼻子,看著他,又笑了笑。 —— 順著村路,他們先來到第一個(gè)青年家里,是那天在村口認(rèn)出阿蠻的那個(gè)人,谷梵對他的印象是,比較善于攀談。 在山上時(shí),這個(gè)青年也會跟他們搭搭話,隨意了解些山里的、山外的情況。 青年名字叫烏基朗達(dá),有三十歲了,家里有一兒一女兩個(gè)孩子,妻子很和善,見到他們來,很熱情地送上茶點(diǎn),又可能是因?yàn)楹苌僖姷酵忄l(xiāng)人,有些羞澀,送上茶點(diǎn)后就帶著孩子躲進(jìn)了里屋,留出空間給他們。 言立拋出問題很快,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我們想知道,前天晚上,你從夸葉村長家回來后,都有哪些人來找你打探過消息。” 前天,他們上山的第一天,那天晚上,他們一行人外加這兩個(gè)青年人一同在夸葉村長家吃過晚飯。 那天晚飯后,言立有明確告訴他們明天要去的是哪座山。 第二天,他們就是在那座山上,發(fā)現(xiàn)了野雞、野鹿的尸體,哦,還有那只受傷了,又異常暴躁的猴子。 如果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作案人就一定在頭天晚上到知情人那里打探過消息。因?yàn)闀r(shí)間太緊,他不可能在每個(gè)山頭都制造出猴子嗜血咬死動物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