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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聽見聲響,方知有怕吳意單手無法抱牢自己,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這樣識趣的動作讓Alpha很是滿意,吳意總算下嘴輕了些,饜足地看著自己咬出的牙印蓋住傷疤,擦去滲出的血絲,yinjing底部的結終于消退,恢復常態(tài),他緩緩從生殖腔內推出,guitou剛剛拔出來,就察覺到生殖腔的的rou縫又閉合起來,再想重新頂進去,方知有就會難受地嗚咽一聲,眉頭擰著,看來是真的不舒服。他鼻尖出了一層細汗,小聲說疼。吳意抱著他平復呼吸,看著對方的脖子,還想再咬一口,欲求不滿地貼著剛才咬出的痕跡,即使這樣標記了方知有,他還是無法感受到對方的信息素,這使他更加急躁迫切,忍不住想要再次用性交的方式加重自己在Omega身上留下的味道。他抱著方知有倒回床上,Omega卻小心地抱著肚子,憂心忡忡地看著,大腿間都是Alpha掐出的印子。吳意瞥他一眼,打趣道,“干什么啊,享受一下懷孕的感覺么。”方知有低著頭沒說話。吳意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暗自懊惱,翻身抱著方知有,手搭在他的肚子上,想裝出些溫情的樣子,假裝這里面揣的是自己的崽,哄方知有高興,然而一想到這里其實混著一兜子尿液和jingye,又有種變態(tài)的滿足感,想問方知有揣著自己男人的尿和精是什么感覺。最好不要懷孕,他一點都不想有一個小崽子和自己搶奪方知有的注意力和愛意。他心里這樣想,面上卻假模假樣,極盡虛偽地陽奉陰違道,“沒關系,醫(yī)生不是說還有懷孕的可能,只是概率比較低,咱們多試幾次,不難受?!?/br>他不確定此時意亂情迷的方知有到底能不能聽明白他的潛臺詞,他的重點是多試試,而不是懷孕。吳意摟著渾身癱軟的Omega,哄著哄著就有些心猿意馬,把再度勃起的yinjing插到Omega腿間埋進去,緩慢卻又溫柔地動著,他喘著粗氣靠近,貼著方知有的腺體道,“不害怕了?腺體疼不疼……”方知有呻吟著搖頭,被吳意推起一條腿,平躺著從背后進入,他小聲解釋道,“不疼…就,你咬的時候疼,咬完有些發(fā)麻?!?/br>他難過道,“但是你松嘴以后,就沒什么感覺了。”吳意察覺到方知有驟然敏感的情緒,耐心道,“怎么了,怎么不高興?”方知有摟住他的脖子,把自己貼上去,黏黏糊糊的,小聲委屈道,“我留不住你的信息素,別的AO標記起來好像不是這樣的……”吳意笑得不以為然,低頭吻下去。房間內很快又響起Omega甜膩的喘息。留不住正好,他可能永遠無法被自己的Omega用信息素所安撫,但那又怎么樣呢,這樣他就可以一遍遍,一次次的用這個拙劣卻又管用的理由,在方知有體內體外都留下自己的氣味。吳意欲壑難填地趴在方知有身上,胯下進進出出,頂著閉合的生殖腔,稍微一動就咣當出一肚子水聲,里面都是他的尿和精,這么一想,就開心地笑了。第五十三章兩個月后,北京五環(huán)外。方知有被吳意拉著手出了機場,被太陽曬得頭暈目眩,只覺得上海的夏天是化學攻擊,站在樹下面小風一吹好歹還能喘口氣上來;北京的夏天則純粹是物理攻擊,連吹過來的風都是熱的,除了熱、曬、悶,沒別的感覺,站在陰涼地也抵擋不住無孔不入的熱氣。眼見方知有就要被熱得融化成馬路上的一灘瀝青,吳意趕緊一塊錢買了個老冰棍給他含著續(xù)命,右手托著老婆,左手拉著兩個大行李箱,十分后悔自己沒有開車送他來上學。一個小時后,二人按著地址找到蕭何的這處公寓,這是幾年前還沒有限購的時候,蕭何在三環(huán)內買的一處用來投資的房產(chǎn),如今便宜租給方知有上學用。方知有看著吳意拿鑰匙開門,警惕道,“你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他為什么要租房子給我住啊,這小區(qū)這地段租金不便宜吧,吳意你老實給我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知道你們做廣告的認識明星的機會多,你怎么能這樣!”吳意被他嘮叨得一陣頭大,冤枉道,“我哪樣了,你老公給他干活,給他掙的錢不比這個租金多?……他便宜租我處不住的房子怎么了?!?/br>吳意熱得汗流浹背,不住推搡方知有,讓他進門說話。“替他干活?什么意思,你們還有業(yè)務上的來往啊……”方知有進門先找空調遙控器,冷風一吹,人又活過來了,開始有精神折騰吳意,指揮他把門外的兩個行李箱抗進來。吳意苦不堪言,又懶得理他,只得含糊地敷衍過去,打算去把提前寄過來的快遞搬上來,方知有一臉無聊地坐在沙發(fā)上,頭也不回地叮囑道,“去樓下藥房買兩個驗孕棒上來嘛。”二十分鐘后,吳意扛著快遞回來,熱得只穿個白背心,露出兩條結實又汗津津的手臂,肌rou線條十分利落好看,像個帥氣樸實剛進城的農(nóng)民工,方知有看著他,霎時間就有些心猿意馬。兩人視線膠著在一處,多了那么些心照不宣地曖昧,吳意嘴角一挑,笑了笑,不接招,把驗孕棒扔給他,扛著快遞干活去了。蕭何錢多房子也多,倆人在電話里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了半天,蕭何也沒能想起來這房子里有什么,缺什么,倒是黎明星在一旁鬼吼鬼叫,中氣十足的聲音透過聽筒隱隱傳來,咆哮著問蕭何買那么多房子是不是要背著他金屋藏嬌,日子沒法過了云云。吳意懶得聽他們打情罵俏,直接掛了電話,提前在網(wǎng)上把能想到的居家用品都給方知有買了一遍。他把掃帚拖把鍋碗瓢盆一一拆出來擺好,床單被罩也換成新的,又拿手機備忘錄記下還缺什么,打算等下稍微不那么熱了,就帶著方知有出去采購。方知有拿著驗孕棒從洗手間出來,松了口氣,如獲大赦道,“還好沒懷孕?!?/br>吳意把洗好的葡萄往方知有面前一擱,拿著個掃帚開始掃地,心平氣和道,“你不是一直想懷孕嗎,現(xiàn)在又怎么了,知道學習重要不能分心么,我都勸過你多少次了現(xiàn)在不是懷孕的時候你不聽,怎么突然開竅了,老婆,腳抬一下。”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方知有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我為什么擔心這時候懷孕你不知道嗎!”吳意假裝心虛地低下了頭。這兩個月里方知有簡直遭受了非人般的待遇,吳意自從徹底標記他以后,就暴露了品性惡劣的一面,對生殖腔射尿這一行為有種近乎變態(tài)地執(zhí)著。本來就是二十三歲精力旺盛的年紀,這下在方知有的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