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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嗎?” 江予遲應(yīng):“聽說過,估計是來找月亮的?!?/br> 盛星“啊”了一聲,不安道:“我剛剛還說要給jiejie介紹個...咳,朋友呢,我會不會說錯話了?” 江予遲挑眉:“我看行?!?/br> 盛星:“......” 兩人并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后,那輛車又返回原來的位置,依舊沒人下車,只是安靜地停在那兒。 . 盛星的公寓在市區(qū),離江氏不遠。 江予遲收拾完冰箱,又開始做家務(wù),明明是干凈的地方,也得自個兒擦一遍。盛星縮在沙發(fā)上,津津有味地瞧著他干活。 沒看一會兒,鬧鐘響了。 盛星頓時垮下臉,她要開始看劇本了。 這周末得給李疾勻交作業(yè),她還有種回到學(xué)生時代的錯覺,放假期間玩了個盡興,非得拖到最后一天。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打開劇本。 “......” 盛星瞪著眼,和頂上三個字大眼瞪小眼。 李疾勻特制禮物,加粗加大:勾引戲。 47. 見星47 試戲 “發(fā)什么愣?” 江予遲收拾完, 見盛星還維持著一個動作沒變,不由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腦袋, 順帶在額前落下一個吻。 盛星摸摸額頭。 不合時宜地想,自從兩人接吻過后,江予遲時不時就過來親親她、碰碰她,仿佛一會兒沒親味道就散了。 “三哥?!笔⑿前褎”疽蝗?,轉(zhuǎn)身趴在沙發(fā)上,仰頭看江予遲, 神色嚴(yán)肅,“對戲的時候,你會認(rèn)真嗎?” 江予遲一頓:“怎么個認(rèn)真法?” 盛星組織了下語言,含糊道:“就是你得按照劇本上的來。不能瞎來, 不能瞎說話, 不能鬧我?!?/br> 江予遲一口應(yīng)下:“可以, 劇本分我看一眼?!?/br> 盛星抿抿唇,跑去書房打印了兩份。 兩人一人一份, 各看各的。 江予遲拎著那兩張薄薄的紙, 神情微頓, 視線掃過下面這場戲, 可算明白了盛星說不能鬧她指的是什么。 的女主角玉瑤是個寡婦。 前頭的丈夫是個留學(xué)生, 回國說是要追求新式婚姻,轉(zhuǎn)頭把這個沒怎么讀過書、只會花錢的富家小姐拋到腦后, 去追尋理想自由、風(fēng)花雪月去了。 社會在革新,婚姻也是。 但這風(fēng)花雪月不過幾日,丈夫喝醉酒,啪嘰一下,掉河里淹死了。 玉瑤心情郁郁, 干脆出去散心,找了個煙火氣十足的弄堂住下,感受一下人世間的生活,順帶看看丈夫口中的新世界。 她就是在這里遇見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和玉瑤見過的任何男人都不同。 他就住在她隔壁,模樣斯文,卻沉默寡言,弄堂里的人見了他,都叫他一聲先生,每當(dāng)這時,他那張冷峻的臉上會露出一點柔和。 玉瑤每日站在簾后,見他日出離家,日落而歸。 每一日他都干干凈凈,穿著那身長衫。 傭人告訴她,這位先生,是一個修鐘人。 玉瑤日日見他,某日忽然動了心思,當(dāng)即換了身旗袍,抹了紅唇,噴了香水,敲響隔壁的門。 盛星和江予遲要演的,就是第一場勾引戲。 有第一場,就意味著會有第二場、第三場,甚至更多。盛星在看劇本的時候,不禁好奇,這位先生,能忍幾場呢? 江予遲略微有些頭疼。 若換作以前,他一定忍得住,換作現(xiàn)在,倒是不見得。盛星的叮囑在某種程度上有一定效果。他甚至想,不如把自己的手捆起來。 盛星猶豫片刻,問:“三哥,我去換身旗袍,你方便嗎?” 江予遲靜默一瞬,道:“去吧,按照你的感覺和節(jié)奏來,你告訴我需要做什么,我聽你的。” 盛星一旦進入工作狀態(tài),對著誰演戲都一樣,但今天人選忽然變成江予遲,她難以預(yù)料這場試戲的效果。 換完衣服,散下黑發(fā)。 盛星如故事中的玉瑤一般,抹了口紅、噴了香水,敲響了書房的門。 男人打開門,見到美麗的女郎,英俊的面龐毫無波動。 玉瑤微微一笑,嗓音像湖畔的鶯鳥般動人,企圖敲開男人冷凍的心:“先生,我是玉瑤,我想進您的家里去,喝口茶?!?/br> “恐不方便?!?/br> 她第一次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像沉悶、遙遠的鐘聲,震得人心砰砰跳。 盛星一頓,莫名開始心癢癢,江予遲這克制冷沉的模樣很少見,尤其是他想往她身上看,又不敢看,只能百般克制著移開視線。 頸間那顆喉結(jié),緩慢滾動著。 “我的一只表壞了?!庇瘳庈浡暤溃┌住⒓毤毜耐笞犹?,起伏的上身往前一擠,硬生生跨入門內(nèi),男人神情不變,卻下意識往后退去,她收回手,又矜持一笑,“街坊都讓我來找您呢,先生?!?/br> 男人注視著她的視線頗為古怪。 似乎在想,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時而大膽放/浪,時而矜持不可攀。 江予遲一顆心像墜入巖漿,溫度急速上升,他慢了一拍,側(cè)身讓開路,身體僵硬,嗓音低冷:“表?!?/br> 盛星彎起眼,眼角上挑,柔軟的手刻意滑過男人寬厚有力的手掌,熱切道:“先生去忙吧,我來倒水。” 這一下,倒不知道哪個才是主人。 江予遲坐在椅子上,垂眸模擬著劇本里的場景,專注地檢查這一只女士腕表,而那細高跟噠、噠輕響,柔軟的裙擺不知道多少次擦過他的小腿。 盛星的腳步輕緩,她揣度著,玉瑤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么,她想嘗一嘗新世界的滋味,亦或是單純地對這個男人起了興趣,還是報復(fù)死去的丈夫,又或者她想找一個方式發(fā)泄內(nèi)心的苦悶。 當(dāng)裙擺再一次貼上男人的腿,溫?zé)岬男⊥染o貼著他的,布料摩/挲,細微的聲響像鐘表走動的聲音。 江予遲再也忍不住,猛地伸手將人帶進了懷里,盛星失重,下意識摟上他的脖子,嫵媚的神情一下退了干凈,詫異地喊:“三哥?” 劇本里沒有這一出。 江予遲被這一聲三哥驚醒,微微松了力道,輕嘆一聲:“這活可不好干,三哥反悔了,你先哄哄我。” 盛星無辜地瞪大眼:“...怎么哄你?” 江予遲起身,抱著人上樓,這次倒沒著急在門口就忍不住,好歹堅持到了床上。但床上這個地點實在是危險。 等盛星氣喘吁吁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