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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 盛星“嗯”了聲,可憐兮兮地眨眨眼:“姐,我有點兒害怕,不知道怎么辦,表白這事兒你有經(jīng)驗嗎?” “......” 沉默半晌。 盛掬月喉間干澀,緩慢說:“...有的。” 盛星一怔,真有啊? 她收斂了語氣,小心翼翼地說:“姐,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的,你可以不告訴我。我們都可以有自己的秘密?!?/br> 盛掬月眼睫微動,低聲道:“你看著他的眼睛,看他在你說話的時候,臉上每一個細小的表情變化。這樣,即便他拒絕你,你也會知道,他喜歡你?!?/br> 盛星一癟嘴巴,不滿地嘀咕:“臭男人。” 因著盛星這句話,盛掬月臉上露了點兒笑,彎著唇摸摸meimei的腦袋:“別怕,世上沒人能拒絕我們星星。” 盛星哼哼唧唧的,又和盛掬月抱抱才朝江予遲招手:“三哥,松球!” 江予遲拿起松球和它的小別墅,一塊兒給了盛掬月,盛星還在叭叭:“mama出去玩兩周,你乖點兒!” 松球用尾巴對著她,好奇地打量著暫時收留它的主人。 盛掬月垂眸,和一雙黑豆似的眼珠子對視兩秒,有點兒喜歡這個安靜的小家伙。 盛星戀戀不舍地告別松球和jiejie,失落的情緒只持續(xù)一瞬,便又興奮起來,她可以和江予遲出去玩啦! 兩人離開盛掬月的小區(qū),又去了趟老宅,奶奶瞧著他們眉來眼去的模樣,掩下歡喜,沒說幾句就把人趕走了。回到落星山,盛星蹦跶著跑進衣帽間,繼續(xù)檢查自己的行李,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睡衣。 以前他們同睡,她夏天也不穿睡裙,中規(guī)中矩的,但現(xiàn)在不一樣,睡衣的選擇,忽然重要了起來。盛星歪著腦袋,左看右看,打算性感可愛的都帶上幾件,根據(jù)狀態(tài)隨時調(diào)整。書上說了,無形的勾引最為致命。 整理完箱子,盛星陷入沉思。 下午她想的那玩意兒要不要帶呢,進度會不會有點兒快,但她都想,江予遲怎么會不想。這么想著,盛星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Paidax:商量件事兒。] [小助理:姐,不用商量,你說。] 盛星噼里啪啦打字,打完就把手機丟了,和小助理說這些事還怪羞恥的,但總比和別人說好。 . 隔天一早,他們開車出發(fā)。 盛星趴在窗前,仰頭看今日的晴光,笑瞇瞇地瞧了一會兒,轉(zhuǎn)頭說:“三哥,接上鯊魚后,在工作室的路口停一下,我和小助理說點兒事。” 江予遲懶懶地應(yīng)了聲。 此時已是六月下旬。 洛京熱得早,顫巍巍的花苞都綻放,穿著短袖的路人匆匆走過,避開日光,擠在陰影里頭。 車在路口停下。 江予遲側(cè)眸,注視帶著草編帽的盛星往路邊跑,她怕熱又怕冷,這會兒穿著吊帶和熱褲,細胳膊、細腿在陽光下白得發(fā)光。 她像一株向日葵,向陽熱烈生長。 行色匆匆的路人因此而駐足。 后座的鯊魚探頭,朝江予遲擠眉弄眼:“哥,嫂子性格真好,對我還挺熱情,一點兒看不出來是大明星。” 江予遲道:“把她當(dāng)普通人就好?!?/br> 鯊魚撓撓頭:“我明白的?!?/br> 路邊。 盛星跟做賊似的把盒子塞進小包里,還有點兒郁悶:“這玩意兒怎么這么大,還那么多盒。” 小助理悄聲應(yīng):“這不是不知道尺寸嗎,都先備上?!?/br> 天知道,昨晚她知道星星連江先生尺寸都不清楚的時候有多震驚,又只能憋著,都快難受死她了。 原本小巧的小包,一下變得鼓鼓囊囊的。 盛星嘆氣,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機會把它們藏起來,放在明面上總有不方便的地方,她拿個東西都得提心吊膽。 “回吧,我走了?!?/br> 她朝助理擺擺手,小跑著回了車上。 洛京繁華喧鬧,出了市區(qū)便冷清下來,路變得寬闊,鯊魚叨叨著:“嫂子,你沒走過這條線吧,我們先到沅江,擺渡過江,約莫一夜,早上出發(fā)經(jīng)過烏川,那兒有個很漂亮的湖,晚上在湖邊上搭帳篷過夜,隔天整天都在公路上,沿途都是些村莊,晚上住在公路旅舍,再過一個叫沙駒的小鎮(zhèn),就到了西鷺。” 原先盛星是直接坐飛機,換乘大巴去的西鷺,自由行還真是頭一回,聽鯊魚這么說,心生向往,不由問:“你們是不是去過很多地方?” 鯊魚道:“差不多都走遍了,哪兒需要我們就去哪兒。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西北呆著,那里的天最美。” 盛星眨眨眼,用余光瞄一眼江予遲,好奇問:“以前你們那兒,追三哥的人多嗎?你別看他,別想著糊弄我。” 鯊魚:“......” 這問題簡直了,一腳將他送入黃泉口。 盛星一雙水靈靈的眼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直把他盯得臉紅,壓根編不出謊話來,只好道:“還...還挺多的?” 江予遲:“?” 盛星慢悠悠地哦了一聲:“挺多是多少?” 鯊魚遲疑著道:“...五六七八個?” 34. 見星34 賭約 “哦?那個小護士天天去看他呀?!?/br> 盛星故意提高聲音, 眼珠子往左側(cè)瞟,開車的男人神情無奈, 卻也拿她沒辦法,只能受著。 鯊魚就跟倒豆子似的,把江予遲賣了個一干二凈。起先他還磕磕巴巴,后來說起勁了,恨不得二倍速把事兒都倒干凈。 “對,天天來, 還送飯!這把我們給羨慕的,但遲哥呢,垮著臉,都不正眼看人一眼, 只知道捏著張照片。遲哥受傷那會兒,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外套, 因為照片擱在里頭,好家伙, 還不是在外面口袋里, 是藏在內(nèi)襯里。誒, 嫂子, 照片上的人是你吧?” 盛星挑了挑眉:“什么樣的照片?” 鯊魚仔細思索片刻:“是張單人照, 好幾年了,被捏得皺巴巴的。每次我們好奇想湊過去看, 遲哥就用眼刀子飛我們。嫂子,你可不知道,那會兒遲哥脾氣可差了,新進來的兄弟們都怕他?!?/br> “鯊魚?!?/br> 江予遲不輕不重地喊了聲。 鯊魚輕咳一聲,默默比了個姿勢, 示意自己閉嘴。 原本江予遲一直沒出聲,安靜聽他們兩個人嘀嘀咕咕,直到這會兒才插了一句:“是你高中的畢業(yè)照,阿霈寄來的,說是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