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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勺,隱約可以看到他線條流利的側(cè)臉。彥咲不禁感嘆,這人要是有魅力的話,就連后腦勺都看著那么順眼。(彥咲=花癡……)“那個,請問一下,總指揮官…是什么級別?是干嘛的?”彥咲拉了拉歐漾的一角,瞄了一眼專注開機的皇甫臣小聲的問。“哈哈~你不知道嗎?臣可是駐扎流光城航空艦隊的總指揮官哦~那可是正軍級少將!怎么樣?臣是不是年輕有為啊~天生的軍事天才!不愧是名將之后?。 睔W漾滿臉得意,慷慨激昂的說,好像比說自己還自豪似的。納尼???!航空艦隊的總指揮官?!…彥咲長大嘴巴,完全無法表達心里的震驚。他對這些級別什么的一竅不通,他一直以為皇甫臣家庭財力宏厚,他只是在軍隊學習而已,完全沒有想到皇甫臣竟然擁有統(tǒng)領(lǐng)“流光”城一半的軍隊的權(quán)利!這實在不是一個好聽的冷笑話,完全讓他無法想象。當彥咲還沒消化從歐漾口中得知的震驚消息時,很快,皇甫臣駕駛的戰(zhàn)斗機穩(wěn)穩(wěn)的懸浮靜止在娛樂場所的上空。作者有話要說:忽然發(fā)現(xiàn)排版的問題……處于崩潰狀態(tài)中……第7章第七章偽裝與心疼樓下面已經(jīng)聚集了涌動的人群,都仰望著高處那抹顫抖著的單薄身影。參加宴會的同學們也都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尖叫著縮成一團,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們來說,怎么可能見到過如此驚悚的場面!因為,他們正目睹著驚險的一幕:朱薇薇正一個人神色恍惚,目光渙散的看著曠然的夜空矗立在保護欄外面。她的手里還握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在夜幕中閃著凜冽的寒光微微顫動著。她竟然真的要自殺!為了皇甫臣,但是她是準備跳樓還是割腕呢…額!彥咲不可置信的呆住了。會場上的同學也在歐漾的疏通勸導下有秩序的一個個離開會場。而皇甫臣竟然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淡漠表情,緩緩的朝著朱薇薇靠近。“朱小姐,你下來!”朱小姐…他居然這么叫他的女朋友,這個稱呼讓彥咲一瞬間的驚愕,他也順勢一點一點的靠近著,希望可以幫點忙。朱薇薇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夜晚的清風輕輕撩動著她晚禮服的裙擺,在空中翩翩飛舞。在看到皇甫臣的那一瞬間,她的表情又開心又驚喜。蒼白的容顏在繚亂的燈光下淚眼婆娑,嘴唇也止不住的顫抖,整個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憐惜。“你還是來了?。 ?。”朱薇薇哽咽著艱難的出聲,如她所料,皇甫臣不會不管她。“你過來!我送你回家?!被矢Τ家廊缓苕?zhèn)定的說。彥咲也很緊張的看著皇甫臣。他今天可是正承受著再一次體會失去戀人的痛楚啊!卻還要在這里擔心朱薇薇的任性。這樣的會長讓彥咲有點陌生,超乎尋常的冷靜背后是不是隱藏著某種常人無法承受的心酸,只是,皇甫臣竟然可以把自己真實的情緒偽裝的滴水不漏。溫莎小姐,就是會長的戀人吧…這樣的皇甫臣,讓彥咲隱隱心疼著,如果皇甫臣愿意,他就是他身邊可以依靠的肩膀,雖然無力改變什么,但至少可以給他一點溫暖。讓他知道,他的心情,有人在乎。“不!我不回家!臣,這是我給你的驚喜,你看到了嗎?多漂亮??!我準備了那么久~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為男生過過生日,你是第一個…”朱薇薇依然站在危險邊緣,她笑著說,笑容是那么的苦澀。“是??!你快點過這邊來,會長不是來了嗎?你冷靜點~”彥咲也極力勸說道,希望可以讓朱微微情緒冷卻。“臣,你告訴我,你有一點點喜歡我嗎?”朱薇薇抬頭仰望著一望無際的太空,語氣輕柔。“你過來,我就告訴你!”“不——!皇甫臣,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一點也不!無論我多么努力你都不會看到我,我不想聽??!”面對朱薇薇的失常和情緒再次失控,皇甫臣已經(jīng)漸漸的逼近她幾米之內(nèi)的距離,彥咲也順著外圍一點點的靠近。朱薇薇像是忽然間意識到什么,嘶聲力竭的喊到:“你們別過來!”她揮動著手里鋒利的水果刀,發(fā)了瘋的亂揮亂砍,渾身都在抖動。然而,皇甫臣的眸子里卻是如一泓湖水般沉寂深邃,平靜的讓人畏懼。在燈光下他的臉顯得有些清白,鼻梁挺拔,眼眸深邃,仿佛氤氳著淡淡的霧氣,愈加顯得清冷,沉穩(wěn)。整個人仿佛有一種超然物外的力量隱藏在身體里!他的強悍來自于內(nèi)心。只是,是不是無論多么強悍,都會有屬于他最柔軟脆弱的那一部分?比如……溫莎小姐。然而,朱薇薇卻自私的只顧自己的感受,任性的用踐踏自己的性命企圖威脅著皇甫臣妥協(xié)。皇甫臣的處變不驚與現(xiàn)場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居然完全不顧狀況,幾步就上了跟前,離失控的朱薇薇只有兩米的距離,彥咲也偷偷的躲在觀景樹后面蓄勢待發(fā)。“皇甫臣!你再往前我就跳下去!”見皇甫臣不顧一切的上前,朱薇薇再次威脅道,情緒極度不穩(wěn)定。“好!那你最好現(xiàn)在就跳,我還可以省點麻煩,等你爸來了看著唯一的女兒已經(jīng)變得血rou模糊,不知道他會怎樣,會和你一樣去死嗎?”皇甫臣以進為退,刻意刺激著朱薇薇,如果她心里還有一絲留戀,就不會貿(mào)然跳下去。“爸……爸…”朱薇薇忽然想到什么,蹲下身子縮成一團,手臂緊緊環(huán)抱著肩膀,她的肩膀在清冷的夜幕里瑟瑟發(fā)抖,喃喃喊著。“臣,你還記得這個嗎?”朱薇薇忽然平復著情緒,露出隱忍的笑容,站起來舉著手腕說道,她的手腕上赫然有一道驚心觸目的傷疤!彥咲看的非常清楚。“臣……三年前,我已經(jīng)為你死過一次了。所以,我不怕死…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換來你對我的一點點喜歡啊——!”朱薇薇又失聲痛哭起來,那么的悲慟,那么的傷心,就連彥咲都難過起來。三年前…那個時候,他和皇甫臣還沒有很熟吧!那個時候,她就為了皇甫臣自殺過嗎?彥咲想著,他們果然是很早就認識的青梅竹馬??!想著想著,怎么覺得自己像個不懷好意的小三似的。他偷偷的攝手攝腳的溜到皇甫臣的周圍,小聲的說:“喂~會長~你就哄哄她嘛!她肯定會聽你的話的~”皇甫臣聞言,額頭冒出三條黑線,做出一個復雜難懂的表情。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