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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人都定好了,瞧這情形,看來是庚貼都已交換妥當。這姓洛的當他姐夫已經是鐵板釘釘?shù)氖聝?。還能怎么看?不過倒不是說這人不好,能被云尚書夫婦瞧中,令他大jiejie滿意的,可不是個簡單角色。永誠侯府世子可是名聲在外,他跟那些靠著家族蔭蒙的世家子弟完全不同,沒靠著自個兒出身,反倒是走了科舉的路子入仕。說來也巧,他與周渙之他哥周澤之都是去歲參加的春闈,位列三甲。乃是當朝探花,都說探花郎,探花郎,相貌總不會差。由此可見,這是位品貌俱佳的。不過因為年長云容幾歲,云容只聽過他的名頭,沒見過擔著名頭的人。他在腦中轉了轉,總不能再沒見著來人就一通評價。“人我沒見過,但永誠侯世子在外頭的名聲是極好的?!?/br>“給裳兒姐選的夫婿能不好嗎?底細都摸清楚了,沒什么問題,改日你替你大jiejie去瞧瞧他?!?/br>云裳是云容的嫡親jiejie,對于她未來的夫婿,哪能不關心的。云容:“這是自然?!?/br>只不過答應了這頭,那上次書院食堂里,蘇玉青提到的踏青,就只有挪到下次去了。第9章現(xiàn)在天色尚早,天邊剛泛起一絲魚肚白。皖南書院里的一間間學屋里,已經混雜著各種翻書找物和學子的嘈雜聲。一月一次的月考終于到了。云容在學屋里坐的端端正正,旁邊的侍從幫他把需要考試的一應事物通通收拾好,便朝書案小幾上擺放一會兒要用的紙墨筆硯。坐在他身前的周渙之緊張的直搓手,回頭看著云容不慌不忙的模樣,頗為羨慕,“容哥兒,要是哪天我能如你這般淡然自若就好了?!?/br>側面的蘇玉青轉過頭來譏諷道:“別人淡然自若那是胸中有墨,至于你?呵,自個兒什么能力心里還沒個底兒嗎?”看著他倆又要吵起來,云容回了句,“第一堂考算數(shù),你們還有這閑工夫在這兒扯嘴皮子?!?/br>“算數(shù)?不是考文章解意嗎?又改了?”周渙之感覺自己頭皮都快炸了,這十來天一直被算數(shù)給折磨著。偏還都是大早上,一來就來一上午,絲毫不帶停歇的。云容看著他整個人都快爆發(fā)了,忍不住出言安慰道:“重點不是已經給你劃過了嗎?給你出的題也都解了的,這次總不會得個丁等?!?/br>“這能一樣嗎?我想著等這門考完了還有機會溫習它,昨個兒晚上壓根沒怎么看,盡去看四書去了?!?/br>瞧著周渙之都快哭了,云容默默的收回原來對他好運氣的評價。照著此番看來,他大概也是個運氣沒個定性的,現(xiàn)在輪到他運氣差了。皖南書院月考要把所教科目一一考過,值得一提的是,它考試安排并不固定,沒有一個確切的考核科目時間。也就是說,在考試前日,書院院長與夫子臨時商議,來決定應該考核哪些科目,跟讀書時間一樣,一日兩科。這樣既可以考察學子的應變能力,又可以一定程度上的防止作弊,可謂是極好的決定。當然,對于書院和夫子們來說是極好的,但對于需要考核的學子來說卻是極差的。因為不知道具體考核科目,也就沒針對性的準備。月考就得要全方位的復習,這對許多學子來說是一項浩大工程。最令人擔憂的即是一來就考上自己的弱勢科目,那這一日的考核非崩不可。昨日書院盛傳今日考核第一科是文章解意,哪知道根本不是。云容知道今日開考是算數(shù),那也是因為他是算數(shù)老師李夫子的得意門生。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早就知曉,他也就是今日來學屋路上碰到了李夫子,得了他一句“早上好好考”了解到的。得知周渙之的情況,云容無奈道:“都跟你說了別信謠言,非得隨大流去做。讓你每晚都得抽時間來看算數(shù)你不聽?”周渙之在算數(shù)上本來就沒什么天賦,更何況他平日里還懶散。哪能幾日功夫就把他給扭過來?云容這幾日都是給他最基礎的習題練習,讓他把知識強記硬塞進腦子里。這生硬的東西哪能斷?必須每日溫習。想到這,云容嘆了口氣,“我給你口述口述,幫你回憶一下?!?/br>現(xiàn)在再給他默寫知識點明顯來不及,眼見著只有小半個時辰,云容也就只能想到這法子挽救一下他。周渙之感覺云容此刻身上都散發(fā)著金光,像是天上的神佛派來拯救他的,他連連點頭,“你說你說,我聽著?!?/br>蘇玉青剛才雖嘲諷了周渙之,但現(xiàn)在也在一邊幫忙補充著知識點。隨著外面的鐘響,李夫子邁進了書屋,后頭跟了個抱著一摞試題紙的侍從。他抬眼掃了掃眾人,再看到云容時神色明顯緩和,隨后囑咐考試規(guī)則。這些話每回月考大考都少不了,不外乎是些“遵守紀律,嚴謹作弊”之類的話語。在李夫子絮叨的空擋,侍從把試題發(fā)到學子案幾上。云容拿起來看了看,這些題對于他來說不算難。可以說除了數(shù)比較大外,幾乎沒什么難度。當然,這都得益于現(xiàn)代的教學。畢竟云容當年可是代表一省參加過全國奧林匹克數(shù)學競賽的學霸,古代的算術對他來說不算困難。過了一個時辰,云容翻看著幾張試卷,確認答案無誤后,便到前面交卷。李夫子接過試卷,問道:“都答好了?”因為考試,云容不變多言,便點點頭。李夫子滿意的笑了笑,擺擺手示意云容可以出去了。又過了半個時辰,才陸陸續(xù)續(xù)有學子踏出學屋,他們三三兩兩的結伴而行,討論著今天題的難度和答案。云容坐在學屋對面的小亭子里等蘇玉青他們。周渙之率先跑出來,一臉菜色。“可折磨死我了。不管,今日我受了罪,可一定要去吃頓好的,那學院食堂我是不去的?!比缓缶投⒅迫荩粗麗汉莺莸?“今兒個你請客?!?/br>云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就我請客了?還有,你這是什么眼神?趕緊給我收收。礙眼的緊?!?/br>周渙之跳腳,“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