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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眼窩深陷,下巴上密密麻麻的胡茬看上去就特別扎人。“事情……我們聽白女士說了,三寶貝……咳……白蘭迪他還是沒有消息?”郭骰眼里沒有神采,勉強打起精神安慰郭媽說:“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我們看了,沒有找到小孩兒,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他運了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蹤兩天了,嫌疑人那邊也沒有什么進展……”郭媽拍了拍郭骰的肩膀,想要說些話安慰又硬生生的壓了下去。“把這里放大一點,調節(jié)一下清晰度。”郭骰指著視頻說。第二段視頻里的女人有一段時間是清醒的,郭骰讓姚嬴放大被害人的瞳孔,通過調節(jié)清晰度可以看清楚瞳孔反射的地方。姚嬴看著圖片越來越清晰,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重,驚喜的說:“頭!你看!”郭骰看了一眼,石爽陰狠的臉被瞳孔反射得清清楚楚。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回審訊室,對著不可一世的石爽,慢悠悠的說:“我們有證據(jù)證明你曾經(jīng)在案發(fā)現(xiàn)場出現(xiàn)過,石先生,請你配合工作?!?/br>說完趣多多從旁邊蹦出來,手里拿著幾根消過毒的棉簽,像一個匪徒□□小娘子一樣壞笑著走到石爽跟前。你自己來還是我上?石爽瞪著趣多多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似的。最后敗下陣來,說:“我是她男朋友,跟她在一起快十年了。我沒有殺人,只是□□了她。”郭骰問:“第一,除了你以外的嫌疑人你知道嗎?第二,犯案地點在哪里?第三,錢杏兒現(xiàn)在在哪里?”石爽的律師在旁邊急忙搭腔,說:“石先生,無需回答的問題可以不用回答?!?/br>石爽于是坐在凳子上,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已經(jīng)有證據(jù)證明石爽有罪了,但是只能證明他是□□,而所謂的謀殺是不可能安插在他頭上的。“算了……”郭骰在審訊室里來回踱步,眉頭緊蹙,像是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點。旁邊的楊真嚇得抖了抖手,頭會不會一個生氣cao起折疊椅砸石爽啊……郭骰停止了動作,摸摸下巴說:“做個交易怎么樣?”石爽的律師挑眉,說:“什么交易?”“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只能證明你是□□,而且在場的證據(jù)也證明了石爽沒有進一步迫害受害人的舉動。如果你們能告訴我案子發(fā)生地點,說不定還能救錢杏兒一命,也能讓你們在陪審團那兒有個好印象。這個事情對你們來說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像你們這樣耗著最后害的難道是我嗎?是錢杏兒,是你?!?/br>石爽和律師對視一眼,看律師點了點頭后,石爽才說:“好,那我就不瞞著了。大概一個月前我知道錢杏兒和公司老總有染,我很生氣,然后我在郵箱里收到一個郵件。里面寫著如果想要毀了別人,就聯(lián)系他。我當時氣急了,把錢杏兒的資料發(fā)給他。然后半個多月后就接到了讓我去那兒的地址……我看到錢杏兒全身□□的被綁在那兒,我就qiangjian了她。事后我就離開那兒了,也沒有再聽到錢杏兒的消息。”“那個地址在哪兒?”石爽說:“南岸江門路的三碼頭?!?/br>等石爽說完,律師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離開。郭骰幾乎是下意識的準備走,如果真的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話,那個地方可能會有白蘭迪的消息。收拾東西時,常捷把郭骰攔住,說:“這里更需要你?!?/br>“什么?”“還有嫌疑人沒有找出來,尸體也沒有找到,找到案發(fā)現(xiàn)場并不能意味著什么,重案組里能撐下去的只有你了?!?/br>郭骰一愣,回過頭看許耀正緊蹙著眉,拿筆記錄著s市排查過的碼頭湖面。楊真在審訊室旁邊認真的看著,轉過身倒了一杯咖啡放在許耀的桌子上。隋亦和趣多多因為沒有尸體可以檢驗,幾乎每天都泡在法證部打下手,兩人被呼來喚去的做了很多雜活,但是也知道最新的消息。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是內心擔心得要死啊。郭骰看了眼常捷,解下槍遞給他,說:“別讓我后悔?!?/br>常捷接過槍,拍了拍郭骰的肩膀,往外走去。作者有話要說:哼唧!第87章第87章郭骰坐在椅子上思考著事情,總有哪里好像不太對。按著藍牙耳機壓低聲音問:“給我分析一下石爽?!?/br>溫韻站在單面玻璃旁邊,說:“錢杏兒的案子里,嫌疑人雖然有害她的心,但是凡事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剛才石爽卻完完全全的把事發(fā)地點甚至過程都完完整整的說了個遍,像在背故事一樣……”郭骰挑眉,看著石爽的樣子,有些無可奈何。“你讓他倒著說一遍?!睖仨嵦崾菊f,“如果他沒有說謊,那么他應該可以倒著也很通順的說出來。說謊的人是靠腦子編的故事說,只有真實體會過才能分毫不差的說出來……他……”郭骰最討厭聽理論,于是把藍牙耳機關了,看著忐忑不安的石爽說:“把你剛才的話倒著重復一遍?!?/br>“什……什么?嗯……我□□了錢杏兒,那天我還接到了郵件說明錢杏兒的地址,我把錢杏兒資料給了網(wǎng)上一個郵箱地址,啊不是……是它先給我發(fā)了那個郵件……然后才……我……”郭骰歪著頭,聽完磕磕絆絆額的話了后,說:“你騙了我。那個地方根本不是你行兇的地址。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石爽被郭骰突然變大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抖著聲音說:“那……那里是錢杏兒被關的地方……”溫韻說了幾句話,見郭骰毫無反應,于是急急忙忙跑進審訊室,看著石爽的樣子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說:“郭骰,讓我試試?!?/br>郭骰讓在一邊,卻捏緊了拳頭。溫韻看著石爽,猛地拍了拍桌子,說:“錢杏兒!”“你……”“錢杏兒呢?”“她……她被我qiangjian了?!?/br>“是嗎?你確定?你那天根本沒有去那個碼頭?!?/br>“我去了的!我看到她赤身裸體的被綁在墻上!”“是嗎?你確定?她真的被qiangjian了?你這個膽小鬼根本沒有qiangjian她。你只是凌虐了她。像她那樣的女人根本不配你去碰?!?/br>“對……那個賤女人……不值得我碰……”“所以你站在碼頭,你看到赤身裸體的錢杏兒。你取出皮帶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你破壞她的心神,逼她享受,最后將jing液涂抹在她的身上宣告你的主權,但是又不深切進入,對不對?”“不……不對……我沒有進碼頭。我沒有進去,你錯了……是你錯了……我沒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