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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迪說完就進(jìn)了病房,護(hù)士只好找院長處理。“白先生是吧?這位病人病情并不嚴(yán)重,留院觀察也只是圖個安心,不需要家屬陪同?!?/br>白蘭迪說:“是只有病人才能住在這里么?”院長一愣,這小子該不會自殘來住在這里吧?!白蘭迪面無表情的玩著水果刀說:“我看院長挺細(xì)心的,要不你在這里照顧他,我回去歇著?”等院長黑著臉走掉后,白蘭迪給阿犬打了個電話,讓他捐一批醫(yī)用器材給醫(yī)院。堵住了院長的嘴。第17章第17章“當(dāng)警察有什么好的?!你看你看你這一身傷!還有一塊好地兒嗎!”郭媽心疼的看著郭爸給郭骰上藥。郭骰躺在沙發(fā)上,無奈的癟嘴:“媽……行了,我這不沒事兒嗎?”郭媽狠劣的拍了拍郭骰手臂的傷口。郭骰猛地抽回手,疼得嘴角一咧說:“媽你干啥呢!”郭媽說:“你這叫沒事?!”郭骰:“……”不用這樣來證明吧喂。“干媽,湯滾出來了?!卑滋m迪看著郭骰樣兒心疼,只好指著廚房找理由。郭媽從沙發(fā)上蹦跶起來,說:“哎喲我的湯!”過一會兒郭媽端著一碗湯出來說:“骰子,把湯喝了?!?/br>郭骰接過,右手有些不便的攪和著湯。“媽,這什么湯?。俊?/br>“豬腳雞爪鴨腿鵝掌湯!吃哪兒補(bǔ)哪兒!”“哎喲我的親媽誒……”郭骰叫苦不迭。等把郭爸郭媽送走已經(jīng)是下午了,白蘭迪穿著郭骰的圍裙在廚房鼓搗。郭骰看著白蘭迪忙里忙外的樣子樂得笑歪了嘴。“小孩兒,別逞強(qiáng)啊。老子廚房還要用呢,可別燒了。”“滾!我馬上做好飯菜了,別特么的打岔?!?/br>白蘭迪說著,用腳尖勾著門把廚房關(guān)了個徹底。聽著郭骰叫喊的聲音,白蘭迪不由得苦笑,尤其是見到自己煎糊了的牛排時感覺更加強(qiáng)烈。“頭,鄒擎和邢悅抓到了?!睏钫嬲f著,嘴里帶著些喜悅。郭骰掛了電話,從沙發(fā)上跳起,拿好拐杖躡手躡腳的往外走去。飛快的打了出租車,郭骰坐在車上有些別扭的摳著拐杖上沒拆下來的塑料膜。不一會兒拿著手機(jī)給白蘭迪發(fā)了條短信。剛準(zhǔn)備下車時,出租車司機(jī)攔住了郭骰遞錢說:“別了,咱們照顧有需要的同志,不用給錢不用給錢。您這樣找錢也不容易?!?/br>郭骰嘴角一抽,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司機(jī)趕下車。司機(jī)語重心長的拍拍郭骰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干!”郭骰:“……”“人呢?”郭骰拄著拐杖問常捷。常捷愣愣的看了一會兒,清咳幾聲,遮住嘴角的笑意:“審訊室?!?/br>郭骰癟嘴,使用拐杖各種不舒服,上個樓梯被同事嘲笑半天。作者有話要說:哼!你們不評論我就不更了!哼寶寶有脾氣寶寶心里苦!第18章第18章郭骰把拐杖放在門口,單腳跳進(jìn)審訊室里,把正在做筆錄的楊真下了一大跳。“鄒先生,希望你還記得我?!?/br>鄒擎看著郭骰纏滿繃帶的手和小腿,冷哼一聲。“鄒先生,請問案發(fā)當(dāng)日,也就是四月二十日你在哪里?”“……”鄒擎沒說話,像是在思考什么。楊真見狀,用筆尖敲了敲桌面說:“問你話呢!”鄒擎低垂著眼,慢悠悠的說道:“在我爸家?!?/br>郭骰按下錄音器,說:“什么時候去的?”“晚上一點左右,我有晚上慢跑的習(xí)慣,跑到我爸那里,順便看看他?!?/br>“具體情況?”鄒擎習(xí)慣性的摸了摸包,才想起來沒有煙,抿著干澀的唇。郭骰從褲兜里扯出煙和打火機(jī)扔在桌上。鄒擎目光一閃,接過煙慢吞吞的抽起來。“年前我開了公司,資金鏈斷了,找我爸要些錢,我爸答應(yīng)得好好的。那天我去找他,他卻說他沒答應(yīng)過我?!?/br>“就為這事兒?”鄒擎搖頭說:“不是……還有……我和邢悅是高中同學(xué),大學(xué)她是政法專業(yè),畢業(yè)后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師傅帶入行。我求我爸幫幫她,誰知我爸一口答應(yīng)愿意親自當(dāng)邢悅的師傅?!?/br>“本以為這是我和我爸和好的契機(jī)……天作孽。那天我找我爸,竟然看到我爸和邢悅坐在一起,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然后邢悅聽到了什么,站起來想跑。我爸卻一把抓住她扇了一巴掌?!?/br>郭骰皺眉,看向楊真。楊真搖頭。邢悅沒有抓到。“我爸一直沒有娶妻,我想……應(yīng)該是……類似潛規(guī)則……”鄒擎皺眉,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我很氣憤,沖進(jìn)去給我爸一拳,我爸倒在椅子上?!?/br>“我看到我爸癱在那里一動不動,邢悅走過去探我爸的呼吸,說……已經(jīng)沒氣了……邢悅很害怕,哭了好一會兒。然后我點了火,燒了我爸的尸體?!?/br>“好,鄒先生,那今天就問到這里,有需要我們會再來詢問?!?/br>郭骰說完,扯過楊真記的筆錄往外蹦跶。鄒擎愣住,說:“筆錄不是應(yīng)該我簽名嗎?”郭骰回頭,帶著些了然說:“鄒先生,說話是要負(fù)責(zé)任的。”說完把門口的拐杖拿起,單腳跳著回會議室。“頭,為啥不……”楊真跟著郭骰一步一步跳,像只兔子似的。郭骰停下腳步,用筆錄在楊真頭上狠狠敲了一下說:“你腦子進(jìn)硫酸銅了吧,你忘了隋亦說鄒啟明怎么死的了嗎?”“誒疼疼疼……是啊……一拳也打不出個窒息的效果啊?!?/br>“所以,現(xiàn)在關(guān)鍵就在邢悅那兒了。”白蘭迪終于做牛排沒有煎糊,開心的端出客廳,卻看到郭骰并沒有在客廳,四處找了找之后,看到手機(jī)里的短信,臉色有些發(fā)黑。去警局了嗎。嘆口氣后,白蘭迪把牛排倒進(jìn)垃圾桶,翻出電腦處理這些天公司積存下來的事情。垃圾桶里滿滿的裝著牛排。煎糊了的,焦了的,最上面一塊勉強(qiáng)看得過眼的也被狠心的扔進(jìn)去。“窯姐,證物化驗完沒有?”郭骰問著法證科的同事。法證科的美女jiejie笑了下,用手在郭骰手臂傷口處戳了好幾下說:“你叫誰窯姐?”郭骰收回手,疼得牙齒打顫說:“哎喲我的姚嬴jiejie我錯了我錯了,別特么的再戳了,我快疼廢了?!?/br>姚嬴挑著秀氣的眉毛說:“還能廢?咋的,一只手打飛機(jī)你還打不過來?”郭骰嘿嘿一笑,把法證報告拿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