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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狀態(tài)非常不滿意,好歹也是我楊思遠看中的后輩,你就這么給我折騰,丫不讓人知道你就一地痞流氓不爽是吧?!沒想到,子攸竟點了點頭。沒錯,他是有力氣沒地方使,他是故意挑上楊思遠的場子,他想做些什么,顯然,只有他能給機會。「很好!」楊思遠磨牙,「我明天要去砸杜少謙的場子,你媽的給我去當沖鋒,讓你揍個夠?!?/br>沒想到楊思遠還真準備和杜少謙干上,子攸愣了一下,思考了幾秒后,再次點了點頭。第四十四章要挑杜少謙的場,很簡單。他為了賺錢,連毒品都碰了,自然會為了錢財打通各種渠道,和各類人物交易,于是,那些本不該在這里撒野的人,便成了最好的導火線。楊思遠做事夠快,夠準,夠狠,一旦目標明確了,就不會手軟,更不會給別人喘氣的機會。沖進杜少謙俱樂部的特定包廂時,他直接將正在交易中的桌子掀翻,舉起手中的槍對著交易主角之一,冷絕地說,「膽子倒不小嘛,敢跑來S市義叔的場子上做這種買賣,活得不耐煩了嗎?我可以替你快點解脫。」完全不看交易另一邊杜少謙的手下干將,話里直接把義叔拋了出來,這個已經沒有什么實權,位子坐得顫顫巍巍的老大,名聲還是在的,起碼在表面上,楊思遠和杜少謙,還都是義叔下面的人,是小輩,是一夥的,而且提到義叔,也將這場干架劃分到了區(qū)域性質上,聽上去就好像地頭蛇在欺負侵略者,但實則上,那純粹就是一單挑杜少謙的借口。于是,混架很簡單地就開始了。雙方都不是善類,既然其他地區(qū)的人趕到這里來和杜少謙做交易,怎么可能毫無準備,而楊思遠也是抱著不把杜少謙放在眼里,往死里砸他場子的目的來的,結果可以想象。當在監(jiān)控中看了二十分鐘,臉色從通紅到慘白,再到灰白,最后變成鐵黑的杜少謙,終于走出監(jiān)控室,走到俱樂部包廂區(qū)時,激烈的打斗已經差不多結束,當然是建立在足夠的慘狀上,那位死傷慘重的異區(qū)老大已經離開,只有楊思遠坐在不知道從哪個包廂扔出來的桌子上,叼著煙看著杜少謙,緩慢地拿出一張支票,皮笑rou不笑地遞給他,「抱歉,把你地方砸了,見諒?!?/br>說完也不管他回應什么,直接把支票塞他手里,轉身揮了下手,把人撤走了。俱樂部的硬件損壞先不說,今晚所有的客人都已經被嚇跑,不算今天的營業(yè)額,單就這些客人以后還會不會再來這樣的損失就足夠心痛,再加上更頭痛的,現(xiàn)場死了三個人,那尸體就這么躺在他杜少謙的俱樂部里。楊思遠,算你狠。心里怒吼著,杜少謙直接將那張裝模作樣的支票撕了個粉碎,這仇他要讓他十倍償還。而這場淋漓盡致的干架中,邵子攸成了主力打手,除了最初的一幕楊思遠動過手之后,其他的時間都只是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看著他們打,于是,不知不覺,視線就集中到了那個最有戰(zhàn)斗力的人身上。這小子……渾身都散發(fā)著狠勁,也許之前只是蠻厲害的小子,不容小視,那現(xiàn)在就是被激怒的豹子,獠牙和利爪都露了出來,兇悍而又嗜血,光芒太強。這樣的他,究竟是往好的在發(fā)展,還是相反,楊思遠并不能肯定,起碼這力量如果不加以理智的控制,絕對不可能會有良心的發(fā)展,這點是必然。郝天艾,你養(yǎng)的好寵物,別最后掙脫了你的枷鎖,反而咬你一口,那還真是有夠失敗的……和之前的發(fā)泄滋事不同,這場短短二十分鐘的群架,卻幾乎耗盡了邵子攸的全部精力,身體沒有力氣,仿佛拳頭都握不起來,身上有幾處外傷,已經被簡單處理過了。這只是一個血腥的開始,楊思遠既然當眾不留情面地給了杜少謙一刀,這表面上的和諧也終于被撕碎,接下來必然只有廝殺,只到一方死亡。會不會牽扯地太深了點?甩了甩頭,邵子攸不想去想那么多,現(xiàn)在的他需要這種緊張以及刺激,好像每一個細胞都在進化,他們在叫囂著蛻變。在即將走到家門口時,黑暗巷子的唯一路燈下,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叼著煙,半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似乎感覺到了身上的視線,郝天艾睜開眼睛,對上了離自己幾步遠的邵子攸。意外是必然的,郝天艾從未來過邵子攸的家,盡管他吃了好幾年邵子攸mama的菜。而且,別說到他的家了,相識至今,天艾會主動找子攸的次數(shù),子攸用一個手就能數(shù)過來。兩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甚至沒有任何電話短信聯(lián)系,那次迷途之后,就不曾再有過接觸,如今這么碰上,讓子攸完全不知所措,該主動說什么?還是……繼續(xù)向前走著,子攸的視線慢慢下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最終移到了地面,離開了天艾的身體。手腕被有些冰涼的手指抓住,天艾嘆了口氣,「你還真能做到從我面前走過,當我不存在?!?/br>繼續(xù)前進的步子停了下來,但子攸依舊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任天艾拽著手腕,兩人靠得很近,卻已經錯身,視線無法相交。「怎么?如今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天艾是聲音和他的手指一樣冷。「我……」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子攸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么,但就是別扭了。手腕上的力氣突然加重,子攸可以明顯感覺到身旁人的怒氣,沒錯,天艾很少動氣,但此時,確實是怒了,他打斷了子攸的話,依舊很冰冷地說,「邵子攸,我等了你一晚上,出于禮貌是否應該請我去你家坐坐?」「那,你要不要來我家坐坐?」子攸順著天艾的話,立即接了一句。哭笑不得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的?天艾覺得自己太好笑了,那種深深地無奈感讓他苦笑了一下,甩開了子攸的手腕,「走吧?!?/br>手腕上的力度以及溫度驟然消失,有些不適應,子攸皺了下眉頭,先一步走在了天艾的前面,向自己的家走去。氣氛有些僵硬,誰都沒有說話,天艾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掐滅了唇上的煙。這是老式的公房,簡單的兩房一廳,房間雖然有些破舊,但好歹面積還是夠大的,且家電一應俱全,算是很舒適的居所。桌上放著留給子攸的菜,無論子攸每天晚上是否回家,無論他回家是否會餓,子攸的mama總會為他留一口飯菜,微波爐里簡單轉過就可以吃。天艾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子攸熱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