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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怎么可能,杜少謙這種器量的人,讓他送出一個賺大錢的酒吧,是不可能的吧。」楊思遠喝光了咖啡,繼續(xù)說,「這酒吧是他的一個窩點,很多熟人都會到這家店去找他買毒品,就算現(xiàn)在送給天艾,天艾也很真正地?fù)碛?,最多算個掛名罷了,面皮底下的,還是杜少謙的東西?!?/br>楊思遠已經(jīng)很夠意思地點明了,如果天艾想要真正擁有這個酒吧,他和杜少謙勢必會有一場惡斗,也許并不是這么血腥的。當(dāng)然,最讓子攸想不通的就是,天艾怎么會突然想要去經(jīng)營酒吧,他從來沒有和自己提過,是突然想到的,還是……他還是不了解那個男人,他們可以最親密地接近,卻還是走不進那個男人的心。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楊思遠提醒邵子攸小心杜少謙最近會玩陰的,也表示,自己動手的時候會提前告訴他,那人的行事風(fēng)格,再加上狗急跳墻,他不能保證,兩人真正在面子上撕破臉爭斗起來,他會做出什么事情。邵子攸點了點頭,腦子里都是天艾以及酒吧,話只是過了腦子,完全沒有聽進去。「還有件事,我想你可能不知道?!箺钏歼h笑著看臉色不太好的邵子攸,「曾超沒有得到天艾的身體?!?/br>什么?。可圩迂偷靥ь^。第四十一章子攸回家的路上,腦子里面仍然不太清醒,楊思遠那張惡作劇般的笑臉就這么根深蒂固地印在腦子里了,笑臉說,你知道曾超和我說什么?他說,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骯臟,是不是這樣的自己,玷污了郝天艾會被雷劈啊。當(dāng)然這句話估計玩笑成分更多,楊思遠在學(xué)完那胖子的樣子后,摸著下巴繼續(xù)說,知道他怎么想的么?他不想用自己的臟手去碰天艾,而想要保護他。我不知道天艾對他做了什么蠱惑,但他媽的太成功了。郝天艾問杜少謙要走的那個酒吧,正是下個月要劃到曾超管轄區(qū),必定會被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到的地方。最后,楊思遠認(rèn)真地說,到頭來,漁翁得利的人,是他。杜少謙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以為能玩了他,最后誰死慘還不一定呢。人有點暈乎,雙腿也有些發(fā)軟,昨晚的床上運動果然是做過頭了,之前就體力差不多耗盡了,這下是完全虛脫了,但還沒來得及補充,就被拖出去,又是好幾個「驚喜」轟炸下來,炸得子攸差點兒魂飛魄散。有什么東西壓迫他的神經(jīng),使他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子一片空白。好在,有些習(xí)慣還是不靠腦子,身體本能就會去做的。比如快到天艾那屋子了,子攸會習(xí)慣性地在前一個街角拐彎,買牛rou炒粉,那味道絕對夠地道,十足十的排檔味。以為天艾還在睡,誰知,進門就看到他正勤奮地拖著地,床單被套都被洗了,曬了出去,洗衣機還在奮力地轉(zhuǎn)動著,連窗戶都被簡單抹過了,陽光透進來,閃閃散發(fā)著光芒。「你也太不人道了吧?!挂娮迂聊刈呓荩踔量梢杂梅磻?yīng)遲鈍地看著自己的動作,天艾笑著埋怨,「昨晚干了我一晚上,早上拍拍屁股就走人,睡醒發(fā)現(xiàn)一個人在床上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們很少會開玩笑,顯然天艾今天心情不錯,然而,事實證明,他們之間果然不適合開玩笑。「你沒回學(xué)校?」子攸腦子還是不活絡(luò),真不能怪他,早上楊思遠給他刺激太大,一會兒拔槍要他命,一會兒又沖他大笑,最后還拍著他的肩膀說,你們真他媽神乎,我要好好感謝楊珂那小子,怎么就給我整出你們這兩個神人,太有意思了!這肩膀拍得夠哥們,沒把子攸給拍傻了,這人難不成被杜少謙那一炸,給炸傻了?!不不,人家一點沒傻,就你一臉傻相。好吧,言歸正傳,子攸這話一出,天艾直接翻白眼。「你在趕我離開你的視線?這么催著我去上學(xué)?」「不是。」子攸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前面還在想他是不是在睡覺,連炒粉都是買的兩份,怎么這會兒就冒出個你怎么沒去上課,自己果然是……累壞了?。?/br>接過子攸手上香噴噴的食物,天艾確實餓慘了,其實昨晚就餓了,結(jié)果自己還成了食物,光填飽某人的肚子了。看著兩份熱氣騰騰的炒粉,天艾嘴角一彎,「喲,食物都買好了,這是盼著我去學(xué)校,你和你小情兒一起分享呢?」天艾說著,還嘖嘖兩聲,將東西放在桌子上,一副別人的美食,自己不能動的架勢,怎么看怎么勾人。于是,直接被拉到某人大腿上,用力封住雙唇,也不算是意料之外的事,畢竟人本身就在那挑逗呢,沒反應(yīng)那才叫失敗。吻得很深,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就怎么都不肯分開了,等氧氣耗盡,不得不分開的時候,天艾雙腳分開坐在子攸的大腿上,雙手抱著他的頭頸,子攸的雙手圈著他的腰,上衣被微微撩起,還算及時,勉勉強強剎得住車。「這下靈活點了沒?你那連話都說不來的舌頭?!固彀χ?,又用舌頭去舔子攸的耳垂,就這么舔弄了一下,呵呵地笑聲傳入他的耳膜。之前在懸崖邊上好不容易剎住的車,直接被踩了一腳油門。子攸的眼眸是在瞬間變深的,天艾卻突然拉開兩人的距離,認(rèn)真地去捏面前的那張俊臉,「吃飯,我快餓死了?!?/br>當(dāng)然,作為回答的,絕對不是松開圈住他腰部的手。后腦勺被用力壓下來的時候,天艾只來得及看到子攸眼中的一團火焰就完全被埋入了這堆火中,那是赤裸裸地充滿了性欲的濕吻,和之前調(diào)情意義的完全不同,身體也在瞬間熱了起來,子攸將天艾直接壓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和頭野獸一樣啃咬了上去。下體來回摩擦著,彼此的身體都起了變化,說不清是誰在脫誰的衣服和褲子,嘴依舊斷斷續(xù)續(xù)繼續(xù)著,除了補充氧氣就沒有分開過,在托起天艾胯部,進入他身體的時候,天艾抱住了子攸的脖子,喘息著,「你怎么……那么禁不起逗啊……呼啊……」用力占有著這具美麗完美的身體,子攸知道他自己在笑,但臉上是否有表現(xiàn)出來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心里和吃了蜜一樣地甜,不管什么原因,也不管自己是否禁得起逗,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是屬于他的,之后,會永遠屬于他,只屬于他一個人。在zuoai的過程中,曾超不曾得到天艾身體的消息蓋過了其他任何令他產(chǎn)生不安的句子,子攸瘋狂地沖刺著,他想要更深入一些,更全面地真正擁有面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