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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這顆重磅炸彈下去,天艾還能勉強(qiáng)不當(dāng)一回事,邵子攸起碼也要跳腳,誰知兩人是半點反應(yīng)都沒給,挑個眉頭的小動作都沒有,反而搞得杜少謙因為沒有等到嘲諷的表情,這話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竟有一絲尷尬。「沒有好處……啊……」天艾也學(xué)著杜少謙的慢條斯理,玩著指間的香煙,「看來杜大哥比楊大哥小氣多了嘛,給點小錢給小弟花花,對你又沒什么影響,還是說,其實你的資金,很緊張?」這就是杜少謙和楊思遠(yuǎn)處事的本質(zhì)區(qū)別,楊思遠(yuǎn)會舍得花錢去收復(fù)別人為他賣命,而杜少謙更多的是用威脅對方性命的方式來逼迫對方服從。哪一招見效更快,哪一招能夠維持的時間更長,其實,很難說。「成,你開個價,我會自己判斷你有沒有這點價值?!惯@句話幾乎是被激出來的,但明知對方是故意的,杜少謙仍然得接,那么多兄弟看著,對方把話挑那么明,怎么能不接?不如楊思遠(yuǎn)?資金緊張?呵呵,郝天艾這張嘴,果然夠毒。「好,夠爽快!」天艾笑笑,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一副騙到冤大頭的模樣,完全沒有了他們才是被威脅的弱者樣子。之后又互相寒暄了幾句,邵子攸沒有說一個字,他現(xiàn)在非常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天艾綁起來,藏在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地方,該死的,這什么鬼計劃,他們居然還在那里說得津津有味!臨走的時候,杜少謙讓服務(wù)生給了郝天艾一個邀請函一樣的信封,打開,里面是一張門卡以及一張紙條。時間很晚了,回學(xué)校會很累吧,就在市區(qū)住上一晚好了。第三十一章來到那家市區(qū)的五星級酒店客房,子攸始終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天艾曾試圖和他說些什么,他也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最終只能聳肩作罷。這是杜少謙給他們的一點點禮物,沒有不接受的道理,當(dāng)然對子攸而言,這就好像是答應(yīng)了杜少謙會主動去做他那個計劃一樣,渾身不舒服。是一間普通大床房,房間很豪華,并沒有很大卻相當(dāng)精致,畢竟市中心寸土寸金,能夠圈出怎么一塊地,造一幢高樓已經(jīng)是巨大投資。天艾很滿意地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浴室那個占據(jù)了幾乎所有地方的按摩池邊停下,相當(dāng)開心地驚呼了一聲,我很早之前就想享受一次這種按摩池的感覺了。外面的子攸沒有接話,甚至連一點點回應(yīng)都沒有給。伸手將按摩池簡單清洗了一遍,隨后塞上浴缸塞,開始放熱水,并研究起浴缸旁邊的一大堆瓶瓶罐罐,這個是什么什么精油,那個是什么什么沐浴露潤膚露,甚至還有一堆套子和情趣用品,嘿,果然是五星級的,和招待所根本沒法比。弄完泡澡準(zhǔn)備,天艾走出浴室,拿出衣櫥里的浴袍丟在床上,也不去管窗簾有沒有拉上,就開始脫起衣服,由于今天擠了一下午公交車,校服襯衫臟臟地貼在身上,極其難受,其實天艾早就想快點扯下這難受的衣服。看著天艾脫衣服,子攸的眉頭皺得更深一些,無奈只能起身替他去拉窗簾,這年頭用個望遠(yuǎn)鏡看其他房間的變態(tài)事件太多,更別說是偷窺賓館房間了,十有八九都能看到好料。脫完上衣,解開皮帶和褲扣,天艾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一屁股坐在子攸的對面的沙發(fā)上,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仍然低頭面露不快的人。這個舉動太突然,子攸幾乎是沒任何準(zhǔn)備地便對上了天艾的……呃……性感造型。上半身是全裸的,褲頭是解開的,能夠清晰看到里面黑色的緊身底褲,天艾的身材很好,這點和他有過不少次身體接觸的子攸當(dāng)然明白,但無論碰過多少次,仍然無法抗拒,沒有一絲贅rou,皮膚又很有彈性,現(xiàn)在視線正巧停留在他的腰上,該死的,子攸只覺得渾身一陣燥熱,熱流直沖大腦,臉幾乎立即就紅了起來。「如果你還是一臉的不高興,請你離開,我不想一個晚上對著一張被人欠了幾百萬一樣的怨念臉?biāo)X!」「……」抬頭對上天艾,他的眼神是認(rèn)真的,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成分。「真那么想要發(fā)泄,你完全可以滾出去然后隨便找人干上幾架,別在我面前擺臭臉,我不欠你什么東西?!?/br>「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就因為他的威脅?」沒有馬上回答,天艾看著子攸,突然想要摸煙,才發(fā)現(xiàn),煙在校服外套里,而校服已經(jīng)被他扯下扔垃圾桶里了。子攸遞上自己口袋里的煙,并周到地湊上了打火機(jī)。一支煙點燃,天艾吸了起碼三口,才在煙霧中開了口。「子攸,在和楊思遠(yuǎn)做交易之前,你指望過他什么?」「沒有。」「那為什么還要去做?明知道這對自己是絕對得不利?!?/br>「……」所謂的交易,正是因為有所償,才會變得公平,子攸始終沒有半點想要幫楊思遠(yuǎn)的意思,他只是和他在做交易,他幫他完成任務(wù),而他拿到他贏得的好處。「這只是等價交換,如果說現(xiàn)在拒絕杜少謙的提議,你也別想拿到楊思遠(yuǎn)的好處,但如果同意了,我也能從杜少謙手上得到應(yīng)有的報酬,何樂而不為?」「可是……他居然要你……」制止了子攸瞬間激動起來的身體,天艾嘆了口氣,「雖然這么說有些殘忍,但伺候誰又不一樣了?他能比金源還惡心?正如杜少謙說的,我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夠了!住口!」子攸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虎,猛地站了起來,用力撥著頭發(fā),恨不得將發(fā)絲一根一根從頭皮上扯斷。這是他最痛的傷口,天艾竟如此赤裸地在上面一把一把地撒鹽。沒有再安慰那個暴怒的人,天艾脫下褲子帶上浴袍,走進(jìn)了浴室。在關(guān)上浴室門的時候,他淡淡地說了句,「這只是為了更早地脫離這種生活,我需要有足夠的資金和地位。」******天艾叫子攸進(jìn)去擦背的時候,子攸還愣愣地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心中有太多的東西在翻騰,但沖出口之前都成了泡影,窩著一口悶氣,極度想要發(fā)泄,最好是能找個人來揍上一頓,亦或者說,也許揍自己這個沒用的家夥,才最泄憤。進(jìn)去霧氣騰騰的浴室,純粹是本能,也沒想那么多,聽到天艾的叫喚,也就進(jìn)去了。浴室內(nèi)很熱,充滿了水蒸氣,按摩池似乎在沸騰著,從浴缸的四個角落開始蔓延,因為電力作用,嗡嗡作響。天艾正對著子攸,見他來到浴缸旁邊,嘩地一聲從熱水中站了起來,也不顧身上有多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