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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叔仍然很有威信,不過臉上倒是掛著笑,左手坐著楊思遠,右手坐著杜少謙,對面還坐著一些其他長老級人物,大家圍一圓桌,桌子不小,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就不短。邵子攸站在楊思遠的身后,看著他強打起精神應(yīng)付著明顯句句藏刀的杜少謙,這就像是一場嚴肅而又重要的商業(yè)談判,隨便一句口誤就會帶來幾個億的區(qū)別。杜少謙比邵子攸想象中的還要年輕一些,長得很帥,奶油小生那種,想象不出他竟然會是混幫派的人,更不說,還是個想要爭取幫派老大的人物。邵子攸只仔細看了他一眼,其他人都沒入眼,就這么冷冷地站在楊思遠身后,任其他人打量。這次聚會主要就是說杜少謙手上的那批貨怎么從條子的眼皮底下運出境,這事兒說難不難,但一旦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那可不是蹲監(jiān)獄那么簡單的事兒,這次的貨,量太大,死幾個替罪羊是絕對不夠的。因為商談已經(jīng)進行了一段時間,楊思遠的身體差不多到了極限,只能趕緊得把該交代的交代好,回去繼續(xù)養(yǎng)著,這身體附帶著精神狀況,也無法在杜少謙面前占到什么便宜,于是,沒幾句話功夫,邵子攸就被推到了所有人的面前。搞來這票生意的人是杜少謙,負責(zé)運送的也應(yīng)該是他,但為了為難楊思遠,他刻意提出自己經(jīng)驗不足,需要楊大哥指點,而楊思遠對他的指點就是,這事兒讓邵子攸幫你。這句話說完,下面一片嘩然,嘩然之后是沉寂,沒半點兒聲音,當(dāng)然反對的聲音也沒有。杜少謙瞇著眼睛看著邵子攸,這個年輕人身上確實有些什么東西與眾不同,或者說同類的氣息,但是無論怎么說,他也只是一個學(xué)生而已,不管是中學(xué)生還是大學(xué)生,沒有脫離校園的小子,最狠不過蠻干,不要命的那種。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一步棋贏的是楊思遠。他們都太了解這個黑色世界的處事風(fēng)格了,所以馬上了然了楊思遠推出邵子攸的原因,要的就是他那一股子不要命的蠻勁,可以說,他是楊思遠的一顆棋,不是什么說得好聽的幫忙,而是一個手段,將了杜少謙一軍。這就是楊思遠的指點,呵呵,好一個前輩指路,還連帶著讓杜少謙知道,年輕是這么用的,年輕確實有沖勁,沖勁也是可以這么用的,這不是資本,只是一個武器。用不來,用不好,那就是杜少謙不如楊思遠了。而用好了,也不過是因為楊思遠的指點。一箭雙雕,還不止。在會議結(jié)束的時候,杜少謙伸手給邵子攸,說了句,合作愉快??粗媲澳侵粷嵃椎氖?,邵子攸沒有表情地握了下,在手指相觸的時候,感覺到對方稍微用力握了一下,隨即放開。感覺不出這是警告,還是杜少謙一貫的握手方式,用短促的力度表示出他的做事風(fēng)格。當(dāng)然,邵子攸也沒想太多,即便是警告也不會放在心上,反正他的目的很明確,這是一場交易,他和楊思遠的,僅此而已。之后,風(fēng)平浪靜地過了一周,周一一早,當(dāng)邵子攸踏著中午的陽光準備進校的時候,接到了杜少謙的電話,約他喝下午茶,地點在他學(xué)校附近的一個咖啡館。挑了下眉,邵子攸轉(zhuǎn)身向那個咖啡館走去。陽光很明媚,這個咖啡館建在幾所學(xué)校的中間,搶占了最有利的地形,二樓是個超大的露臺,歐式風(fēng)格,最適宜情侶拍拖,也因此,消費不低。邵子攸是被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引進包廂的,服務(wù)生看了眼,沒敢上前奪回自己的工作,包廂設(shè)在三樓,雅致而又充滿了韻味,每間包廂的設(shè)計理念都不一樣。杜少謙在最里面的一間包廂,英倫風(fēng)格,推開門后,看到的是一張還算養(yǎng)眼的畫面,帥哥望著窗外,陽光灑在他身上,使本來就不深的發(fā)色變得更加璀璨奪目。沒有馬上回頭,杜少謙等邵子攸坐到自己對面后,才緩慢地停下欣賞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向?qū)Ψ健?/br>「你倒是敢獨自一人赴約。」沒錯,確實是監(jiān)視著的,所以才會在他要踏進校園的一刻撥通這個電話,但他卻連想都沒想,和楊思遠通風(fēng)報信都沒做,直接就過來了。「找不出你對我不利的好處?!谷绻f一開始還不明白楊思遠的意思屬于沒有經(jīng)驗的話,現(xiàn)在再不知道,那就是笨蛋了,邵子攸自認為沒有天艾聰明,那不是因為自己笨,而是因為天艾太聰明。楊思遠出了一步怎么樣都不會輸?shù)钠?,要么打平,要么勝利,而那顆棋子就是邵子攸。沒想到這不要命的小子倒還不笨,杜少謙欣賞地露出一笑,這幾天已經(jīng)將他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確實算個人物,脾氣如何,實力如何,以及楊思遠把他頂上的真正原因。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他不再是個威脅,和楊思遠一樣,成不了大器。隨便交談了些,城市的氣候,流行音樂,天南地北,邵子攸沒說什么話,就杜少謙一個人在說,語速緩慢,心情很好,喝了兩杯咖啡,吃了一塊蛋糕。邵子攸倒也不急,慢慢地喝著黑咖啡,腦子里把他找自己出來的一切可能性都過了一遍,估算著差不多要進入正題,偏杜少謙吃完蛋糕擦了下嘴,招手,又點了一塊。用咖啡杯掩飾著抽搐了一下嘴角,這個人怎么和楊思遠完全不一樣,做事喜歡拐彎抹角到這個地步。但他不說,邵子攸更不會主動說,比耐心,沒人比得過邵子攸,面癱臉可不是白長的。時間滴答滴答地走著,就在豔陽要變成夕陽的時候,包廂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這天還真熱,我說你們邀請人怎么也沒點誠意,都不派輛車來接人,公車費能報銷不?大哥~」這最后兩個字更是熟悉地直接泛起心中那永遠忘不掉的畫面。背著陽光,那個漂亮到人神共憤的男孩,笑著對自己說,「大哥,有沒有錢借小弟花花~」猛地回頭,果不其然,天艾正一臉微笑地看著杜少謙,手里還捏著一把公交車發(fā)票。第三十章「報!」杜少謙笑著回答了一句,示意天艾坐在子攸的身邊,后者也沒含糊,來都來了,還會臨陣脫逃不成?看著天艾在自己身邊坐下,還不客氣地點了杯咖啡,子攸微微蹙眉,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就這么皺著眉頭盯著他看。不是沒發(fā)現(xiàn)子攸的視線,但天艾就是沒看他一眼,點了冰咖啡后,還由于太熱,解開領(lǐng)口的兩個扣子,用手不停扇著風(fēng)。「郝天艾,謝謝你接受我的邀請,特意從那么遠的地方趕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