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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再寫:“我去給老師請假?!?/br> “去吧?!辟R文炎點點頭,知道她著急,看她出去了,幫忙把她的書包給裝好。 顏菱直接跑到辦公室找到班主任,跟她說了原因:“老師,我大姐今天回來,我能請假先回家嗎?” “顏菱?”班主任愣了一下,想起了對方幾個哥哥jiejie都在外地,回來一次不容易,點點頭同意,“回去吧,別忘了帶課本,家庭作業(yè)在家里好好做,周一到時候我要檢查?!?/br> “好?!鳖伭獯饝?yīng)下來,又原路返回教室,背起書包就走。 賀文炎看了一會她的背影,直到顏菱出了校門,再也看不見,才低頭寫自己的作業(yè)。 “乖乖怎么這么著急?”桃花小聲的問,乖乖幾個哥哥jiejie又不是第一次回家,只有這次乖乖專門請假提前回家。 “或許是高興。”賀文炎看著手里的作業(yè),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如果自己在外面很久突然回來,乖乖會這么高興嗎? 想來想去,賀文炎突然覺得,如果自己在外面呆的時間太長,乖乖記不記得自己都不好說。 決定在長大之前不出去,賀文炎繼續(xù)寫手里的作業(yè)。反正他爹寫信回來,只是問一下要不要過去,沒說一定。 另一邊,顏菱小跑著回家進門就聽到屋里有動靜,跑進去的時候正看到大姐和奶奶哭成一團,旁邊娘也在掉淚。 全家都在哭,顏菱愣了一下,有些不敢進屋。 “乖乖這么早就回來了?”顏崢在院里,屋里幾個人的哭聲他聽見了,但是不知道從哪勸,對外人他有手段,meimei前對象被他打的至少要在醫(yī)院里待兩個月,至于meimei,說重話都不舍得,說打就更不可能了。 更何況meimei做錯的只有瞞著家里這件事,想到最近在meimei宿舍里看到的藥瓶,顏崢呼了口氣,幸虧meimei沒吃。 “大哥。”顏菱小聲的喊了一聲,被家里的氣氛嚇得不敢動。 “娘,先別哭了,乖乖被你們嚇到了?!鳖亶樚嵝训?。 “嗯。”徐金燕聽到這句話,擦了擦臉上的淚,“乖乖,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她本來有個閨女可能要過會才能放學(xué)。 “我知道大姐回來了,跟老師請了假。”顏菱小聲說,有些心虛,因為她以前從來沒有曠過課。 “青青聽見了嗎,你meimei知道你回來專門給老師請了假,以前的那些事,咱就讓它過去了,聽奶奶的,以后好好在家里,行嗎?” “嗯。”顏青青點頭,抹掉臉上的淚水,奶奶說的對,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她這輩子什么都經(jīng)歷了,這有什么過不去的呢。 想到meimei那天在電話里的哭聲,顏青青招招手:“乖乖過來,讓大姐看看?!?/br> “姐?!鳖伭馀苓^去,書包都來不及摘,直接趴在大姐懷里,“我好想你。” “大姐不是暑假的時候剛回來過嗎?”顏青青抱住meimei,覺得心里缺的一塊又被填滿了,什么男人什么結(jié)婚都是虛的,只有家里人才是什么都不顧,只想讓她過的好。 “就是想了,那天特別特別的想,想的心疼?!鳖伭馀吭谒龖牙镎f,“大姐,以后不要走了,好不好?” “好。”顏青青輕輕的摸著meimei的頭發(fā),“乖乖去哪里,大姐就去哪里,就是不知道乖乖長大以后會不會嫌棄大姐?” “不會?!鳖伭鈸u頭,“乖乖永遠(yuǎn)喜歡大姐,一輩子都不會嫌棄大姐。” “好,那大姐就看著乖乖一輩子。”顏青青說道。 “好?!鳖伭恻c頭,“大姐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乖乖永遠(yuǎn)支持大姐。” “好。”雖然知道m(xù)eimei現(xiàn)在年齡還小,說出來的話,以后不一定記得,但是這一刻,顏青青心里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還是乖乖有用,看,乖乖回來了,就不哭了?!庇诠鹣惆涯樕系臏I擦干凈。 徐金燕出去舀了半盆水進來:“娘,青青,你們把臉上擦擦,剛剛掉了不少淚,不擦干凈臉不舒服?!?/br> “我沒事兒,我一把年紀(jì)了,臉上都是褶,出去洗把臉就行,青青趕緊把臉擦干凈?!庇诠鹣銛[擺手,看大孫女和小孫女還沒松開,給兒媳婦使了個眼色,娘倆出去。 “咱在屋里青青更難受,讓乖乖哄著就是?!庇诠鹣阏f著,直接往廚房,“愛國出去買個粉條,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咱趕緊先做飯,你們一路累壞了吧?” “累倒是不累,娘,我擔(dān)心一件事,小崢把人打了不要緊吧?”徐金燕從知道兒子打了人之后,就一直在擔(dān)心,對方家里看起來挺有錢,閨女受了委屈是該打他,但是她怕因為這給兒子的惹了事。 “怕什么,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用怕,大不了我拼了這條老命?!庇诠鹣惆咽掷锏墓穷^剁的砰砰響,“他們想干什么我頂著,小崢打的對,要是我在那我也打?!?/br> “小崢是沒錯。”徐金燕從一開始就不覺得兒子有錯,她只是擔(dān)心對方家大業(yè)大他們?nèi)遣黄稹?/br> “娘,沒事,他還不敢。”顏崢就出去轉(zhuǎn)了一圈,一到家就聽到母親在為自己擔(dān)心,笑了一下,直接推門進廚房,“奶奶把排骨給我?!?/br> “沒事,就這一點,我剁兩刀就行?!庇诠鹣阏f道。 “我來吧?!鳖亶槹训赌昧诉^去,“娘,他家那點小錢還不算多。”他本來還以為什么樣的人家能惹上這種事,到頭來只是個靠著不正當(dāng)財路發(fā)家的古董商。 “娘,以后他跟青青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睂Ψ絤eimei干的事,顏崢覺得這一頓還不夠。 “肯定沒有關(guān)系,這樣的人家,咱們可攀不起?!毙旖鹧喟巡窕痍蓛砂耄坝绣X沒錢是一回事,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說話這么難聽的人?!本退阋郧凹依镞^的不好,村里人也沒有誰能說出那種話。 “娘,這種人就是心虛,他家兩年前也是窮光蛋,挖了人家的墓,把里面的東西偷偷賣了出去,現(xiàn)在是全靠那些錢。”顏崢看不清,還在擔(dān)心,干脆把實話說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了,拼命貶低窮人才能顯出她的不同,娘,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顏崢不會罵人,當(dāng)場沒法反駁,但是有的是方法讓對方遭到報應(yīng),對方公司出問題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了。 “挖墓?”于桂香聽到的是這句話,“挖了誰家的?”墓可不是隨便能挖的。 “不知道,不過已經(jīng)快被人查了?!鳖亶樥f道,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meimei跟自己說的,和那個人說的話中間有差異,那天晚上,應(yīng)該不是那個人渣。 不過他沒說出來,meimei本來就難過了,這些事還是瞞下來吧,反正無所謂了。能半夜三更在他家,就算不是那個人渣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開始做飯了?”顏愛國拎著一大袋粉條進來就看見家里已經(jīng)開始做飯了。 “急等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