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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滿是擔(dān)憂。她輕聲對殷臨淵道:“孩子,若你覺得力有不及,你便認(rèn)輸。熊厲的修為比你高,沒人會笑話你的?!?/br>殷臨淵沒有說話,只是抿唇微笑。事實(shí)上,他已緊張地手心里微微出汗。他之所以敢接下熊厲的挑戰(zhàn),是因?yàn)樽约哼€留了一些手段沒用。而且,他已經(jīng)在突破六階中期的邊緣了。至于熊厲...他雖厲害,但也只是六階上境修士。況且...殷臨淵想,前師尊曾告訴過他。修煉他這門功法的人,只要一往直前,自當(dāng)所向無敵!把前師尊的話翻譯一下,那就是,打同境界修士,只要對方不作弊,殷臨淵就同階無敵!思及此,殷臨淵的血液驟然沸騰。他看向?qū)λ⒁曧耥竦男軈?,露出一個充滿挑釁的微笑。第7章浴血熊厲號稱七靈使,含義是他將七個絕頂奇才的魂魄契為了魂靈使。這七位魂靈使也許功法不同,神通不同。但他們有一個共同點(diǎn),那就是都很強(qiáng)。而且,他們能隨著熊厲的成長而變強(qiáng)。也許是當(dāng)著許多人的面,熊厲不好逼得太過。也許是熊厲還要點(diǎn)臉。總之,熊厲給了殷臨淵養(yǎng)傷的時間。殷臨淵服用了些蛟王血與攢下的恢復(fù)類奇珍,便在瀧姬擔(dān)憂的目光中,走上了比斗臺。熊厲朝殷臨淵冷笑:“來了?等會可別哭著喊著求我饒你一命...長得這么嬌滴滴,想必也不會太能打?!?/br>殷臨淵森然一笑,道:“等著吧,我會抽干你的血?!?/br>雖然殷臨淵作出兇狠的模樣,但他的長相著實(shí)生得太過妍麗嫵媚,以至于他放狠話都沒有什么攻擊性,反而撓得人心癢癢。熊厲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又道:“我很高興你的長相不隨生父。想到要把你這樣的美人砍成rou醬,我就忍不住血脈沸騰呢!”他滿是橫rou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扭曲陰狠的笑容,看起來足以止小兒夜啼。殷臨淵還是缺少面對變態(tài)泰然不動的能力,他被噎了一下。下一刻,殷臨淵冷下臉道:“給我去死!”他拔劍殺向熊厲。熊厲也舉起了他的兵刃。他的兵器是一柄沉重的方天畫戟。方一短兵相接,殷臨淵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熊厲絕對是天生巨力,只過了三個回合,殷臨淵的劍刃就險(xiǎn)些被震得脫手而出。與此同時,熊厲召喚出七位魂靈使,一同圍攻殷臨淵。這熊厲戰(zhàn)前雖狂,真打起來卻絲毫不托大,一登場便用出全力。殷臨淵劍光一蕩,震開他們。然后他退后數(shù)步,眉頭微微蹙起。熊厲大笑道:“殷臨淵,你不是很厲害嗎?來啊,讓我見見你的實(shí)力!”“我告訴你,這一場戰(zhàn)斗,我連一滴血也不會流!哈哈哈哈哈哈哈!”伴隨著他的話語,他再度掄起了他的方天畫戟,狠狠向殷臨淵重?fù)?。七個受奴役的魂靈使也面無表情地舉起了武器,替他們的主人封堵殷臨淵的退路。有些看臺上的人不忍地轉(zhuǎn)過了頭。無他,熊厲和殷臨淵看起來根本不是同一個量級的。熊厲粗壯魁梧,身披厚鎧,身形足足有兩米五高。殷臨淵卻身形纖細(xì)。他們認(rèn)為,殷臨淵能撐到這個地步,也算不錯了。但殷臨淵可不這樣想。他憑借靈敏輕盈的步法,周旋在滿場的刀光劍影間。他已經(jīng)試過了,熊厲的鎧甲是個好東西,他的攻擊難以破除其防御。既然攻其外部不行,那攻其內(nèi)部呢?殷臨淵毫不猶豫地動手實(shí)施了。他尋了個間隙,便動手掐訣,嘗試牽引熊厲軀體內(nèi)的血液。熊厲雖一直防著殷臨淵這一招,卻還是中了招,口鼻溢出血來。但殷臨淵也就止步于此。熊厲除了掌握馭靈秘技,還是個強(qiáng)悍的體修,對自己的身體有著極強(qiáng)的cao縱力。只是,之前熊厲說打殷臨淵不會流一滴血,現(xiàn)在卻口鼻溢血,這難免讓熊厲損了面子。熊厲心下微惱,渾身軀體頓時暴漲了數(shù)分。他怒吼道:“殷臨淵,你去死吧——”下一刻,他長戟橫掃而來,殷臨淵猝不及防,手中長劍竟在熊厲的精品長戟下一分為二,被生生折斷。殷臨淵:“.......”他有點(diǎn)想吐血。為了這把長劍,殷臨淵身上還背了一筆不小的貸款呢!熊厲大笑出聲:“什么破劍?吾威之下,爾等不過土、雞、瓦、狗——”七魂靈使齊出。又是一招過后,殷臨淵被摔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熊厲冷笑一聲,長戟直砍殷臨淵的脖頸。殷臨淵的眸中閃過一抹妖異的微光。下一刻,熊厲只覺得自己的長戟沒入了粘稠的液體中。這個殷臨淵,像是把他的身體徹底鮮血化了。這是一種非常罕見的保命秘術(shù),熊厲想。不過,也招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痛擊——熊厲面露獰意,他舉起長戟,發(fā)狂般向殷臨淵的身體連刺。殷臨淵發(fā)出痛哼聲。保命秘術(shù)效果過后,他部□□體重新轉(zhuǎn)化為血rou。隨著熊厲的刺擊,鮮血不斷從殷臨淵的體內(nèi)飛濺而出。整個場景看起來殘忍而凄美。殷臨淵微微側(cè)著頭,因?yàn)槭а^多,他美好的容顏蒼白得就像一張紙。等等...失、血、過、多?場外響起一陣不可思議的驚呼聲。等熊厲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萬事已遲。殷臨淵身下淌出的血液,在比斗臺上緩緩勾勒出了一座詭異之極的鮮血法陣。一道猩紅靈光閃過,熊厲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粗大的鮮血鎖鏈纏上了他的身體。與此同時,參雜著內(nèi)臟碎片的鮮血從熊厲口中不斷吐出。殷臨淵坐了起來,眼神冰冷無比。他伸出手,雪白修長的手指點(diǎn)向了熊厲的額頭。下一刻,一團(tuán)鮮血精魄從熊厲顱內(nèi)浮出,順著殷臨淵的手掌,融入殷臨淵的四肢百匯。殷臨淵蒼白如紙的臉上浮現(xiàn)異樣的紅潤,他的模樣看起來愈發(fā)艷麗妖冶。就像妍麗欲滴的海棠...也像奪人精氣的妖物。臺上的合歡宗宗主喃喃道:“天啊,我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竟然有這般鐵石心腸的兒郎對這般的美人下這般的重手...而且,這位稱得上絕頂?shù)拇竺廊耍尤幌氲贸鲇眠@種自殘的方法誘敵殺人...”伴隨著合歡宗宗主的話語,洶涌的天地之力破開比斗結(jié)界降臨。在熊厲帶來的沉重壓力下,殷臨淵的瓶頸終于應(yīng)聲而破。他突破了。殷臨淵的臉頰尚帶著紅暈,他微微瞇起眼,發(fā)出舒爽的喟嘆。殷臨淵所修的功法,進(jìn)階難度大。但每次進(jìn)階,實(shí)力都會有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