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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輕有為!”某位教育局領導在一頓怔愣之后,哈哈大笑!拍著大腿表示,今天終于總算沒白來。可不是沒白來,就梁瑜那上馬下馬的風采都不是隨便什么人能做出來的。那動作,簡直讓人覺得,這小子擁有古人的輕功。“你小叔在故意耍帥?!痹铺炝w慕嫉妒之后,跟場下的袁重修八卦,“不過,你確定你小叔真不會輕功嗎?”“……”袁重修瞥了同學一眼,沒說話。他能說自己也不知道嗎?他能告訴對方,這位的古武功夫,比他們家現(xiàn)在功力最高的先天高手還高嗎?要是說了,他覺得,以這小子死皮賴臉的功夫,鐵定從此刻起就要纏著梁瑜了。那他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隨后兩位成績平平的同學過了之后,早上的比賽就結束了。在大家屹立在馬場邊,等待組辦方宣布解散吃午飯的時候,閑得無聊的云天找梁瑜聊天。因為自覺自己和袁重修關系不一般,自從認識梁瑜之后,他就厚臉皮的跟著對方叫‘小叔’。“小叔,你那位同學今天好像有點不在狀態(tài)呢!”不值是不在狀態(tài),以云天個人的敏銳和心細,其實一大早過來,他就發(fā)現(xiàn)那人的詭異。于是,御馬射箭比賽開始的時候,他還擔心了一場,總算結果是好的,沒出大事兒。可是這會兒,他總覺得那人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他從袁重修那邊八卦來,知道這人和梁瑜是同學,但估計關系不怎么好。現(xiàn)在看對方不斷往這邊看,心里有種毛毛的感覺。梁瑜隨著云天的視線,看到不遠處站著的湯躍斌。借助著練武之人的視線,他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很是深沉,臉上似乎還帶著消之不去的不甘和憤恨。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樣的表情?梁瑜有些莫名其妙,湯躍斌今天上午的成績比排行第十二的龔勝男還好,如果下午再表現(xiàn)好點,說不定還真能就能進入全國總決賽。“這小子從今天進馬場開始就一臉詭異,剛剛他至少有意無意的看了你不下三次。”云天裝飾自言自語道。梁瑜聞言目光一凝,再回憶今天早上過來馬場時看到的,覺得不對勁兒的地方。現(xiàn)在似乎終于有了解釋,只是看對方那神態(tài),估計計謀沒成功。在梁瑜注意著湯躍斌的時候,站在相對靠前位置的湯躍斌忽然回頭,正好與他四目相接。午飯過后休息了半個小時,琴棋和酒茶四項比賽就正式開始了。為了趕在下午五點前,計算出今日決賽的成績,二十名學生被分成了兩批,一批去參加對弈,另一批開始音樂創(chuàng)作。鑒于眾位領導和大多數電視臺人的選擇,組辦方特意將分配在音樂創(chuàng)作內的十人做了一次調配。調配完畢的隊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幾乎就是這次總決賽三分之二的人了。梁瑜也被調配在這邊,只是排名依然很靠后,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調配,居然把他,袁重修,云天,楊川,甚至是湯躍斌都分配到了一起,而湯躍斌居然還正好分配就在他前面一位。“希望這家伙不要動手腳,否則小爺一定讓他下半輩子臥床不起。”梁瑜在心里嘀咕。同時猜測組辦方是不是知道他和這混蛋有仇啊,故意這么做的。只有十個人的隊伍,再加上每個人上場都有時間規(guī)定,不得超過六分鐘。所以就算是倒數的排名,沒到一個小時也輪到了。“第八號,燕京大學湯躍斌,演奏【緣分】。下一位燕京大學梁瑜做好準備。”報幕員報出湯躍斌的名字。梁瑜抬頭,再次正好與之視線相接。梁瑜勾勾唇瀟灑一笑。湯躍斌的眼神和表情卻顯得深沉多了,一般人根本讀不懂這人到底在想什么,甚至在地方收回視線的時候,梁瑜還看到對方意義不明的詭異笑容。梁瑜頓時眼角就有些抽搐,心想:靠!不就是平時比你成績好了點嗎?有必要跟殺父仇人似地嗎?“這是——”湯躍斌這次比賽選擇的是竹笛,笛聲才一響起,梁瑜就睜大了眼睛。沒錯,湯躍斌吹奏的赫然就是梁瑜昨天晚上演奏過的——星月神話。不單是梁瑜驚訝,就連一邊的云天和袁重修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繼而又滿臉的憤恨!不過,湯躍斌到底不是笨蛋,他吹奏的笛子,雖然前面和梁瑜昨天彈琴彈的很像,后面卻是稍微做了改動。好吧,關鍵是有些地方梁瑜為了自己彈琴順暢,所以改的適合古箏,而湯躍斌用的是笛子,為了音樂的完美,自然得改。人群中的袁重修和云天轉頭看了梁瑜一眼,見梁瑜沒什么表情的看著臺上,心里的火氣頓時又升高了不少。“報告!”忽然寂靜的禮堂里想起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也打斷了湯躍斌的琴聲。“什么事兒?”主持人怔了怔,但面上卻沒什么表情。剛剛喊報告的云天,似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不對似地,笑嘻嘻的拉著袁宥黎起身道:“老師,我同學有一首詞很適合湯躍斌同學這首曲子,您看能不能讓他們一起表演?”場內又是一靜,一些敏銳的人聞出里面的不對。腦子稍微遲鈍的在片刻之后,也發(fā)現(xiàn)了疑問,這丫的曲子都還才開始演奏,你怎么就看出自己的詞兒適不適合這曲子了。“讓他們一起吧。”組辦方的某位負責人看了看臺下坐著的幾位領導,最后答應。袁重修被云天忽然拉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郁悶,但這會兒卻是很禮貌,給臺上臺下的所有領導老師敬了禮,方才動作優(yōu)雅的走上臺去。“湯同學不用在意我,我會跟著你的曲子演唱的。”袁重修禮貌的對湯躍斌說。湯躍斌作為一個普通的學生,這個時候有同學幫他伴奏,無論如何他也不好拒絕,但這首曲子的原主人……湯躍斌看了一眼臺下,發(fā)現(xiàn)梁瑜并未像自己想的那樣臉色難看,心里又是一陣翻滾。湯躍斌沒有說話,只是對袁重修點了點頭。當音樂在場響起,袁重修的歌聲也響了起來。他的聲音沒有梁瑜的聲音柔軟,但本身音色干凈又溫和,唱這首歌倒是沒顯得多突兀。聽到袁重修將自己昨天唱的歌完美的復制下來,梁瑜感嘆這人記憶里的同時,心里也有種非常痛快的感覺。丫的!雖然小爺也是抄襲,但小爺那是抄襲的后來人的,可你當著小爺的面抄襲并修改的亂七八糟就是不道德了。也不知道是音樂美,還是歌聲更美,仰或是兩樣都美,最終大堂里掌聲一片。比賽的分數都是在后臺評比的,所以湯躍斌下場的時候,梁瑜已經就抱著自己的古箏站在后臺等著了。和湯躍斌錯身而過的時候,梁瑜忍不住小聲道:“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