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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嗲。宋清致:“……”明明總是更過分的ms//ex。白寺永遠理由充足,后者是私密行為,他認為可以增加更多公開性的親密行為。宋清致說:“我去競選吧,每天公開會議上全球播報我愛你?!?/br>“也不是不可以?!?/br>白寺抬起下巴。宋清致關(guān)燈,裹進被窩里睡覺,單方面結(jié)束臥談。最近兩個人的睡前運動少了。白寺并沒有性趣大減,年紀(jì)輕輕的,他不允許存在這方面的謠言,他只是很低調(diào)地憋住了。但他沒想到宋清致更能憋。四周黑漆漆的安靜極了,眼瞅著宋清致都快睡著了,白寺憋不住地舌尖抵在牙齒中間摩擦出聲:“kiss——”沒有動靜,白寺猛地掀開被子撲了過去,雙手捧著宋清致的臉,加重語氣強調(diào):“kiss?!?/br>他就是想讓宋清致主動,越主動他越高興。可是宋清致回來工作之后,眼里就好像只有工作了,白寺心疼他才沒說什么,但總不能因為心疼就委屈自己吧。白寺的雙腿夾著宋清致的腰。觸摸宋清致的肚子時,他的吻格外細碎,好像忽然擁有了無限的耐心。宋清致不由自主弓著腳背,膝蓋也抬了起來,聲音連成絲線。白寺抓著宋清致的膝蓋,忽然摸出一個套子,太久沒用過,都有點不熟練了,窸窸窣窣地戴上。宋清致悶哼一聲:“什么時候買的?!?/br>“上個月……看電影的時候。”竟然忍了這么久,宋清致輕輕笑了一下。白寺莫名受到鼓舞,火速開始。“你沒買別的吧?!?/br>“沒有,看不上?!?/br>他看不上那些玩意兒,他比那些玩意兒厲害多了。生完二胎到現(xiàn)在,多久沒到這一步了,白寺依然能讓一個beta徹底崩掉理智。崩掉理智的宋清致沒辦法說話了,過了會兒忽然渾身一緊,發(fā)出少有的聲音,忍不住喘著氣掙扎地確認:“你沒買別的?”“……”白寺也感覺這套子和記憶里的不太一樣。宋清致的眼淚洇濕了臉頰,腹部很大的起伏。“你在哪兒買的?”“就……電影院旁邊……那家店?!?/br>“什么店。”“成人情//趣用品。”成人、情//趣、用品,六個字藏在角落里卻閃閃發(fā)光,當(dāng)時瞬間就吸引住買可樂的白寺,直接抬著腳鬼使神差地過去了,他以為市場上的套子只有尺寸的區(qū)別。宋清致:“……”誰能想到呢,這竟然是白寺第一次買套。.Bravo會走路這件事,是Bingo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他用兩只腳把Bravo夾在墻角,Bravo要坐下去,Bingo就舉著奶瓶說:“你站好了,我就給你?!?/br>Bravo看了奶瓶一眼,努力把屁股墩兒往上提。Bingo多壞啊,他往后退了兩步,把奶瓶舉到Bravo伸手卻差一點能碰到的地方,繼續(xù)說:“你要自己拿哦。”Bravo邁出一只腳。Bingo舉著奶瓶,往后退了半步。Bravo邁出另一只腳,就這么被Bingo騙著在客廳里繞了大半圈,最后實在撐不住了,一屁股墩兒砸進宋清致的懷里,拿到了奶瓶立刻吧唧吧唧啜了起來。Bingo說:“爸爸,你應(yīng)該讓弟弟再堅持一下?!?/br>.在哄騙Bravo這件事上,Bingo的手段是與日俱增的。每個周末的下午,是廚房親子時間,大多時候是宋清致做小孩愛吃的甜點,Bingo在旁邊幫忙,白寺抱著Bravo在旁邊看。Bravo會走路了,Bingo就會想辦法讓他多走點路。于是宋清致處理好食材,桌上留下一些垃圾,Bingo會抬著手說:“Bravo,把垃圾簍拿過來。”Bravo慢騰騰地從白寺的懷里滑下來,慢吞吞地抱起垃圾簍,宋清致抬了一下眼很給面子的夸道:“Bravo真棒。”白寺歡快地捋起袖子說:“Bravo,我們來比賽,誰先打掃完?!?/br>他去找拖把,不太確定廚房用的哪種拖把,猶猶豫豫地拿了一把笤帚過來。Bravo腳踩著腳,在充滿電的掃地機器人身上拍了一下,掃地機器人利索地奔向廚房。Bingo面無表情地說:“mama你輸了?!?/br>.關(guān)于Bravo的性格像誰,白寺和宋清致討論過無數(shù)次。Bravo的原則是,能送到嘴邊的,絕不動手拿。誰要抱他,就擺出八爪魚的姿勢,每個關(guān)節(jié)都趴在對方身上,絕不多出一份力。“你說像誰呢?!?/br>宋清致拍開白寺纏在他身上的手腳。但Bravo的愛好竟然是旋轉(zhuǎn)木馬,白寺實在想不通。他一個拿過山道賽車冠軍的alpha,對游樂園的項目實在提不起勁。宋清致陪著Bingo、Bravo坐旋轉(zhuǎn)木馬的時候,白寺趴在不遠處的圍欄上,余光瞥向旁邊的打氣球。他看了十幾分鐘,竟然沒看到一個人打出十發(fā)全中的,于是親自出手,也不看獎品是什么,直接選中最快的速度。連發(fā)子彈射出,屏幕上已經(jīng)被巨大的彩色BOOM淹沒。工作人員遞過來一只1.5米的咖啡熊。白寺回到圍欄邊,將熊舉過頭頂騎在脖子上,表情相當(dāng)臭屁,等著宋清致父子仨轉(zhuǎn)到面前。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衣擺。白寺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忽然整個人都愣住了。那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劉海有一半翹了起來,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五官精致,眼睛又黑又亮,神情是混雜著勇敢和膽怯的羞澀,他仰著頭,沖白寺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白寺下意識看向旋轉(zhuǎn)木馬,乘坐的游客已經(jīng)換了一輪,早就不見了宋清致父子仨。眼前的一切忽然顯得有些恍惚,白寺再次看向那個小孩,不太確定地說了聲:“宋、宋清致?”小孩的眼睛里忽然綻出一束光:“你知道我的名字?”白寺抬起手,如果這是夢,他應(yīng)該碰不到這個孩子的,可是他的手掌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小孩的頭發(fā)上,他感受到了一種確切的柔軟和溫度。小孩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這個孩子的五官和宋清致并不完全一樣,但那樣稚嫩的輪廓,讓白寺在第一眼就辨認出了身份——他和年幼的宋清致相遇了。他的目光動了一下,這才注意到小孩身上穿的似乎是……病號服?白寺不太確定,因為游樂園里怎么會有人穿病號服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