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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使壞呢。果不其然,牛若初再次喊來了服務(wù)員。白寺沒點(diǎn)餐,氣都?xì)怙柫?,吃什么都得是酸味兒?/br>但沒一會兒,服務(wù)員開始往他這桌上菜。白寺:“……”白寺看向牛若初,再看向宋清致,最后看向服務(wù)員說:“不先上餐具?”服務(wù)員沖他微微一笑,春風(fēng)拂面地繼續(xù)上菜,就是不給餐具。滿滿一桌菜,加上宋清致那邊就是滿滿兩桌,沒有一份重樣的。Bingo和牛若初嘿嘿一笑,一人一副勺子和一個餐碟,手牽手過來。他們不看白寺,就只盯著白寺面前的菜,牛若初說:“Bingo,想吃這個水晶肘嗎?!?/br>白寺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是點(diǎn)了餐廳里所有的菜,開始自助了。白寺:“……”一萬塊的會員就能為非作歹到這種地步,不知道是拉低了會員制的檔次還是抹黑了服務(wù)行業(yè)的臉面,白寺臭著臉站起來。一萬塊的會員他分分鐘能辦十張。“Bingo?!?/br>宋清致的臉色明顯變了,Bingo很怕死地奔回去,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特別無辜地說:“爸爸,我不會浪費(fèi)的,我們可以打包帶走?!?/br>宋清致說:“這么多,打包了放哪里?!?/br>Bingo求助地看向牛若初,牛若初立刻說:“我家!隨便放!”宋清致:“……”宋清致和餐廳溝通,退掉了一些,他不能讓Bingo在食物上這么浪費(fèi),但最后三個人依舊吃了一個多小時還沒吃完。Bingo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行動艱難,趴在座位上,眼皮一頓一頓的,整個人已經(jīng)飽到困。宋清致輕輕喊他,他模模糊糊嗯了一聲,一頭扎過來,已經(jīng)走不動了。宋清致不由失笑,讓牛若初幫忙看著Bingo,自己起身去洗漱間。不過兩分鐘的功夫,宋清致回來的時候,餐桌前空無一人。他沒著急,在甜品柜那里看到了牛若初的身影。宋清致走過去說:“Bingo呢?”“挑冰淇淋呢?!迸H舫跽f。兩個人齊齊看向冷柜,那里站了幾個小孩,卻沒有一個是Bingo。宋清致神色一變。2727白亭提前下班,在客廳看到了Bingo。小孩剛剛睡醒,腦袋上翹了根頭發(fā),正坐在沙發(fā)上,抱著一瓶氣泡水沒有感情地吸溜。白寺直接坐在地上,看著小孩說:“是不是比牛若初給你買的好喝多了?!?/br>白亭看了一眼白寺,覺得夢回十多年前,上幼兒園的白寺把同學(xué)領(lǐng)回家就是這么招待的,什么都不能差。家里寂靜無聲,楊希挺著大肚子,站在二樓沖白亭擠擠眼。白亭脫了鞋,赤腳踩著地毯默不作聲地往樓上去,她摟著楊希進(jìn)屋,貼著楊希的耳朵說:“還想今天怎么提前催我回來呢,原來是為了阿寺,不準(zhǔn)你cao心他?!?/br>白亭以前交往的都是alpha,楊希在她身邊做了多年的助理。白亭脾氣是很不好的,楊希相反,高壓氣氛下也顯得從容,白亭覺得這個omega很有趣,但關(guān)系并沒有如何變化。催化劑是五年前白寺對楊希多看的那一眼,白亭突然一個吃醋,直接把楊希標(biāo)記了。白家其他的人,雖然也在家族企業(yè)里擔(dān)任重要職務(wù),卻不住本宅,白亭硬是把楊希留在了本宅里,誰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本宅地方幽靜,適合養(yǎng)胎,就是遠(yuǎn)了點(diǎn)。楊希懷孕之后,情緒一直敏感不穩(wěn)定,尤其到了下午,會忍耐不住想見楊希,渴望楊希的alpha信息素的撫慰。今天才中午呢,他就發(fā)消息給楊希,楊希飯都沒吃就趕回來了。楊希說:“中午我正打算休息呢,他們突然跟我說,阿寺帶了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回來,我嚇了一跳,問阿寺從哪里帶回來的孩子。阿寺說是學(xué)校老師的,帶過來玩兩天,像話嗎。”“你還沒休息?”白亭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休息不算晚,我陪你瞇一會兒?!?/br>“你聽見我說什么了嗎?”“聽見了聽見了?!?/br>白亭扶著楊希坐下,從背后抱住他,雙手輕輕地放在楊希的肚子上。楊希還要說話,他懷孕了之后就這樣了,跟當(dāng)助理時的那種從容完全不同。白亭不動聲色地釋放alpha信息素,楊希就像聽到搖籃曲的嬰兒一樣,精神舒緩了起來,靠在白亭的懷里瞇上眼。聽著楊希的呼吸,白亭斜靠在沙發(fā)上翻出手機(jī)。學(xué)校老師……太明顯了。評估會之后,白亭沒有再見過宋清致,只在一次會后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彼此沒有做過任何私下的交流。她點(diǎn)開宋清致的信息框,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發(fā)過去一條消息:為什么不告訴我,你還有了個孩子?大概半個小時后,楊希突然醒了,白亭放下手機(jī)說:“怎么了?”“樓下好煩。”楊希緊緊抓著抱枕。白亭什么也沒聽見,但楊希說煩一定肯定是煩的,她拿起另一個抱枕,起身往外走。本宅是城堡結(jié)構(gòu),隔音效果奇好,房間門剛剛打開,乒乒乓乓的噪音瞬間涌了進(jìn)來。白亭抄起抱枕往樓下扔去。白寺拿著兩把精鋼勺,正敲著桌上一堆白瓷碗碟,怎么難聽怎么來。Bingo抱著空空的氣泡水杯子,抱枕從天而降,正中白寺的后腦勺。勺子脫手,叮當(dāng)一聲,Bingo打了個飽嗝,嚴(yán)肅的臉終于裂開一絲笑。白寺一腳把抱枕踢開,一臉臭屁,不搭理小孩。他郁悶。白寺是這么盤算的,一般小孩在陌生的地方醒來,肯定會哭的。只要Bingo哭了,不管有沒有眼淚,哪怕只是嘴角往下撇著,他立馬趴下來發(fā)給宋清致,讓宋清致心疼,再次體會什么叫束手就擒。他知道宋清致在意Bingo,不然游樂園那次不會就范。然而Bingo完全沒怕,甚至被白寺抱起來的時候還主動抱住了白寺,然后開始打瞌睡,路上也沒安生,半夢半醒地往白寺身上爬,爬到胸口閉著眼睛喊爸爸我想喝泡泡水,還像條小肥蟲子似的拱了拱。白寺恍惚以為自己抱的是成精的棉花糖。這么一個軟乎乎的小玩意兒,聲音也軟綿綿的,哪里有之前霸道得不行的樣子。白寺也就不計較Bingo亂喊爹,抱回家讓廚師親手調(diào)制了氣泡了,別的地方喝不到的口感。Bingo果然喜歡喝,抱著杯子吧唧吧唧喝了兩大口,喝得整個人都遲鈍了。白寺戳了戳他的臉頰,軟得不行,很臭屁地說:“怎樣,好喝吧,是不是比牛若初給你買的好喝多了?!?/br>Bingo嫌他煩,從他身上爬下來,夢游似的搖搖擺擺走到沙發(fā)前,啪嘰——,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沒成功,滑到地毯上,一邊打瞌睡一邊喝氣泡水,喝到滿足的時候眨著眼睛長嘆一聲,很享受。白寺不由一樂,拿起手機(jī)就咔嚓拍。拍了半天突然反應(yīng)過來,Bingo一直沒哭呢!